吱......吱.......
“看來,成功了嗎......?”

吱喳雀頹然地倒卧在天花板的其中一個支架上,眼角瞧見髮賽已成功爬回到舞台,心裡不自覺地鬆了一口氣。

牠剛才那一下可真的算是兵行險著,鯪魚骨噎死食人魚這回事絕對並不是必然,必須要有足夠數量的鯪魚纏擾在食人魚的食道才會成功。

其實牠大可直接使用真。破天羅地網式往食人魚直接進行攻擊,把食人魚一分為二乾脆了事,但牠生怕水阻會削弱攻擊威力導致沒法對食人魚造成致命傷害關係,最終牠還是放翼一搏,選取鯪魚噎骨之術來拯救髮賽。

然而,事實亦證明了牠的選擇並沒有錯。





吱.......
“爸,你看到我剛才的真。破天羅地網嗎?威力並不算差你很多呢......”

吱喳雀的心臟在隱隱作痛。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謀害髮賽及狐狸小姐一事全都是由燒豬男一手策劃而成,原因無他,純粹就是因為錢作怪。





每一屆的暗黑廚神比賽均會有暗盤賭注誰能奪取冠軍,而在第一輪比試過後,麻雀及狐狸分別成為比賽的大冷門和大熱門,觀眾們十居其九把賭金投注在二人之上,其他參賽者完全是乏人問津。

作為莊家,賭注全都聚集在大冷門和大熱門的局面是最為不樂見的,稍有差池的話分分中會出現穩賠不賺的結果。
為了杜絕此情況發生,燒豬男利用紙飛機尋求青蛙男的合作,意圖在比賽裡「踢走」麻雀及狐狸二人,好使所有的賭額能安安全全地全數進袋。

“竟然這樣也能夠沒事,這次可真的是非常棘手呢!”
眼見麻雀安然無恙地從楚河爬回到漢界後,燒豬男感到非常洩氣,沒料到出動到兇殘成性的食人魚也沒能成事。

在場人士只有不足十人了解得到食人魚的死因是在於鯪魚魚骨裡頭,但箇中並沒有一人能夠洞察得到吱喳雀的存在,大多以為是狐狸小姐暗中作法驅使鯪魚跌進河裡,施行妙計拯救自己隊伍的拍檔。





髮賽返回漢界之際,青蛙男同時亦順利完成了十條鯪魚手指的油炸工序,並把炸鯪魚手指親身送到直必腸裁判面前。

「嗯!」
直裁判施然地咬了魚手指一口後,隨即把魚手指放下,沒有作出任何評語,只是輕嗯了一聲。


「鑑於已有第一位選手呈上作品關係,我現在宣佈比賽時間還餘下十分鐘,請各位參賽者好好把握時間!」
這道規則是燒豬男特意加插出來的,用心明顯就是想壓榨參賽者們的時間,促成青蛙烏鴉是唯一一組能夠成功呈上作品的局面。


「嘩!有沒有搞錯呀!無緣無故為何會加插這樣的規則?事前根本完全沒有提及過!」
在場的觀眾們,尤其是重注在麻雀或狐狸二人的觀眾,開始作出連珠爆發的抱怨。

「大會擁有規則的最終決定及修改權,沒有人可以作出質疑!」
燒豬男大條道理的作出辯駁,表示自己並沒有做錯。





龍門任我擺,大台我玩哂!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髮賽及狐狸小姐沒有讓燒豬男的奸計得逞,二人不浪費任何一分一秒,有著共識暫時放下往青蛙男報仇的想法,認真沉著應戰。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一犯我,我便犯人!」
狐狸小姐生怕會再有人騷擾自己,只好一口氣利用幾番手刀往女參賽者們頸部劈下去,擊暈她們。

利用化骨綿掌去除魚骨及以快刀斬亂麻之勢切割好十整條鰻魚手指條後,她使出輕功水上飄渡過楚河,親臨到髮賽面前。

「嘩!嘩!嘩!」
在場大部份人士是首次看到輕功水上飄的功架,無不雀躍地高聲尖叫起來。但對於見慣大場面的景時及直必腸裁判來說,狐狸小姐這一下舉動並沒有任何值得驚訝的地方。





「你們誰敢擾亂我們的話,下場就只會跟她們一樣!」
狐狸小姐指著河對面昏昏欲睡的女生們,跟在場的男參賽者們作出警告;
青蛙男早已呈上作品關係,現時正坐在舞台外的一旁,不在席上。

OVERCOOKED的比賽規則講求分工合作,不可越俎代疱。因此狐狸小姐頂多只是能夠擔當髮賽近身保鏢的角色,而不能動手參與油炸過程。

渣.......

油深火熱,十條鯪魚手指不消三分鐘便已炸成金黃色,隨時可以呈上到裁判面前。
距離十分鐘完結時間還有一段距離,髮賽用上吸油紙吸乾鯪魚手指表面多餘的油份,並從衣服暗袋裡拿出一瓶啡色小樽,打算進行最後的加工工序。

「你想做甚麼?」
看見髮賽拿出不明來歷的啡樽後,狐狸小姐當下握緊他的手腕。

「利用麝香作最後調味。」




髮賽沒有多作隱瞞,如實回應。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那瓶啡色小樽的由來,大可以追溯至咖啡「葬禮」的時段,亦即是暗黑廚神比賽數個月之前。


「髮賽,你知不知道中藥到底是甚麼呢?」
景時在辦公室桌上把玩著一顆皺皮的紅棗,對坐在正對面的髮賽作出詢問。


「唔......中國的藥物?」
髮賽依照字面作出解釋。






























「這是門外漢的答案,並不正確。」
景時把紅棗拋進口裡嘴嚼,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