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我們快遲到了,你好了沒?」雨果從樓梯口大喊。
「好了好了!」尤里急忙衝下來。
今天是愛德和安莉的婚禮,說上來愛德的手腳真快,求婚不到兩個星期已經辦婚禮了,是有備而來的呢。
親朋戚友已聚在禮堂,一邊互相打招呼聚舊,一邊等待婚禮開始。這禮堂雖然簡單,但也齊全整潔。
新郎已在台階前等候,當音樂奏起,所有人都站起來迎接新娘。純白的新娘蓋著面紗,緩慢地步入禮堂,輕盈的體態優美,讓人看得入神。新娘手上的鮮花散發著清香,長長的葉子蔓延開來,彷似羽毛一樣跟隨新娘的裙子擺動。音樂來到尾聲,新娘的父親把女兒交給新郎,囑咐了幾句,眾人又坐了下來,相方與相方的證婚人都完成了簽署儀式後就禮成了。
「婚禮這麼短呀。」雨果說。
「待會兒不是有宴會嗎?」尤里說。
愛德與安莉步出了禮堂,眾人都站在禮堂門前,特別是單身的女性們站得特別前。安莉背著眾人,打算要把花球扔出去。誰知用力一拋,花球往較後的地方去了,落在雨果的手上。法瑪和尤里立即大笑,眾人也跟著笑了雨果一翻。
雨果拿著自己做的花球同去了婚宴,路上一直被拿來作笑話,當然也引起了女士們的注意,畢竟雨果和法瑪都是貌美少年。
在宴會上,愛德專程帶著安莉來跟尤里道謝,把安莉介紹給他認識。婚禮上都沒有看清楚,安莉是一位美少女,圓圓的眼睛,臉上的小雀斑使她看起來楚楚可憐。




「恭喜你們。」尤里說。
「謝謝。」安莉說。「還有你們的花球,真的很漂亮。」
「誰知又把花還給你們了呢。」愛德笑說。
「我已經被笑了一整天。」
「多虧這個花球,現在馬格士的少女們都對你們兩兄弟虎視眈眈。」
「我可不要成為糧食。」
沒說多兩句,愛德和安莉又被他人呼喚而去了。
雨果盯著他們二人,不禁思索一翻:「他們幸福嗎?」
「嗯。幸福吧。」
「說起來,你給愛德的求婚必成功秘訣是甚麼?」法瑪提起。




「對對對,我也想知道。」雨果說。
尤里清了清喉嚨說:「坦率和真誠。」
兄弟二人沈默好一陣子,一臉茫然地看著尤里。
「坦率呢⋯⋯」雨果喃喃自語。
「真誠⋯⋯應該有吧。」法瑪喃道。
「不,法瑪,尤里除了真誠甚麼都沒有。」
「對,你對。」法瑪說。
「你們在說甚麼呀?」
「在說你那麼多東西好教人,卻不會自用。」雨果嘆氣。
「沒辦法,尤里就是那種愛管別人閒事的天才,管不著自己的笨蛋。」法瑪說。




「要是按我這種個性,甚麼時候也能得到幸福呢?」話裡夾雜了些酸味,讓人聽了軟了牙根。
「應該一輩子都得不到。」在尤里受驚過度之前,法瑪又說:「所以才需要我們來鞭策你。」
「也是⋯」尤里鬆了一口氣。
「除了尤里,還有某人也要加把勁呢。」法瑪放高聲音道。
尤里立即展露他壞死了的笑容跟著咐和:「也是呢!」
雨果難為情的紅臉蛋看起來真的很有趣,他裝著心平氣和地說:「都不知道你們講甚麼!」
「耳朵都開了第三個洞了還聽不清楚嗎?」尤里嘲笑他。
「尤里,你這就大錯特錯了。第三個洞並不是用來聽我們的聲音的。」法瑪言之鑿鑿的,讓雨果氣得跳腳。
尤里笑一笑又溫柔的說:「芙薇是個很體貼入微的女孩子。」
雨果聽尤里這麼說,心就溶化,溫馨地點頭同意:「是的。她總是對人那麼柔情似水,那麼善解人意。」
「不是對別人,而是對著自己喜歡的人吧。不是嗎?」
雨果臉又變得紅潤,不過是帶粉紅的,是幸福的顏色。
「請你們不要扔下我到世外桃源去。」法瑪說。
雨果靈機一閃,「對呀,法瑪,若你不珍惜光陰抓緊機會,你就要孤獨又寂寞地終老了呀。」
「你是笑我單身嗎?」法瑪說。「那你應該笑尤里才對。因為他單身了幾千年了。」




「求口下留情。」尤里說。
「要不你今天在宴會認識認識一些姑娘吧。」
「⋯但我只喜歡跟我一樣聰明的人。」
「那⋯芙蕾怎麼樣?」尤里的話讓法瑪的表情十分驚嚇。
「法瑪會變成鍊金工房的奴隸吧,幸運的話,可能成為鍊金道具。」雨果表示。
「你喜歡怎樣的女孩子呢?」尤里問。
法瑪想了想,回答:「不知道。」
「法瑪在這方面意外地像你呢。」雨果對尤里說。
「要我說得具體很難啦⋯我在想,要是那個命中註定的人來到,也許就會知道自己喜歡怎麼樣的女孩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