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節過後,比武大會已經迫在眉睫了,然而此刻卻發生了一個意外,就是幸村他沒有能回到學校。

賢知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其實他已經不太生幸村的氣了,聖誕節期間他每天悶得發慌,他甚至希望幸村會突然出現在他眼前,然後像一切也沒發生過一樣可以繼續一起鬼混。

艾莉回來了,不過她還沒有生完賢知的氣,她沒有再主動去搭理賢知,反而是混上了班上別的女生一起玩,賢知想這樣也好,要是他們每天出雙入對,就會成了別人茶餘飯後的話題了。

不過,賢知可真是悶得要死,他在晚上有試著和其他一起住的室友對話,但即便如此,他感覺就是和他們成不了好朋友。

然而在另一方面,賢知卻又在忍術課上取得了不錯的進展,他成功使出了變身術,而在幻術防禦課上,他也終於成功解除了宇智波老師的E級幻術。





而在忍具課和體術課上,賢知表現出了其他同學都不及的表現,當然除了新藏,儘管他在聖誕節後對賢知收歛了一些,可是他還是想要搶盡在課堂上的風頭。

如是者,來到了比武大會的前一天。

「各位也知道,比武大會是一年一度,由校方挑選出六十四位精英來比武的運動會,而這也是各位學生表現實戰技巧的最好機會……」

月夜老師向眾人解釋:「比武大會上,不管是忍體幻術都可以自由使用,即便是家傳秘術又或是血繼限界也行,然而你們班卻遇上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猿飛幸村同學因病而請假了!」

班上馬上起哄起來,當中反應最熱烈的就是新藏了,他猛烈地舉著手,也叫著他的跟班和周圍的人支持他。





如是者,伊賀新藏順理成章地代替了幸村參加比武大會,而儘管賢知不說,他還是替幸村感到非常不憤,他想寫信問幸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孩子氣的他又不想做先低頭認錯的那一方。

那天下課後,賢知終於久違地見到有馬級長,他氣沖沖地往賢知走來,並想要馬上收回捲軸。

賢知被他嚇了嚇,他假裝自己沒有把捲軸帶在身上,並問:「可是級長,你為什麼之前都不來拿啊,你不是說那捲軸很重要的嗎?」

「是啊!賢知,之前我一直被宇智波老師罰勞動服務,真是難以置信,要一個級長!做勞動服務!」

級長的表情可是緊張得來又很掙扎,賢知能夠看出那個捲軸對他真的是十分重要,然而即便是笨如賢知,也察覺到了捲軸的不妥。





「但是,級長,那個捲軸其實是什麼東西來的?是真的寫了東西在上面?還是封印了什麼呢?」

賢知其實也有注意到,當他把捲軸拿到手後,他就開始能使出忍術了,所以他懷疑那個捲軸其實收藏了豐富的查克拉去供自己使用。

「喚,賢知同學……」級長愈來愈緊張,他的雙手好像在憑空捏著什麼似的,但又在剎那間放鬆了:「……我的父母已經等那份捲軸等幾年了……你能不能……」

「有馬義,太好了,你現在就過來吧。」走廊的盡頭傳來宇智波老師的聲音,看來級長又要被抓去勞動服務了,賢知感到很慚愧,他為了自己的私慾而沒把捲軸交回給級長。

同時間,在走廊周圍的妙木院一年級生都擺出了可惜的表情,賢知想起了,級長可是曾經幫過很多一年級生解決煩惱,當中包括他自己,要是妙木院少了有馬級長,那可是天大的可惜。

然而當下他也沒什麼可以做,只好眼睜睜看著級長被宇智波老師帶走了。

翌日,比武大會開始了,場地是在學校附近的一個類似露天體育館的東西,那是一個圓型的蛋狀建築,他想日本的東京巨蛋應該是和它最類近的東西了,只不過是這個巨蛋的天幕是長期展開的。


所有學生都跟著學院分類地坐著,這場比賽對學院盃由其重要,因為只要每勝一場,該學生的學院就會加五分,而當去到八強開始,每勝一場就會加十分,冠亞季軍則分別會加五十分、四十分和三十分。





賢知坐在艾莉的身旁,而他還沒有和艾莉和好。

「喚,對了,你知道嗎?」艾莉率先開口了:「幸村他其實不是病了,而是有事要做。」

「什麼!?」賢知張大了嘴巴望著艾莉,有什麼事要比參加比武大會更重要,由其對幸村這樣的資優生來說,這是磨練的最佳機會,又能向大家表現到自己,還能替學院加分!

「我覺得你真的很過份,我沒想到你會完全不去聯絡一下他的。」

賢知的面抽搐了一下,他又要開始耍孩子氣了:「我才不在乎呢!他幹什麼關我什麼事?」

「真的嗎?」艾莉把目光放回在場上:「幸村的祖母過世了,就在聖誕節假的最後一天,我想這對你來說的確不太重要。」

賢知愕住了,他知道幸村的父母早早已經死亡,他一直就是和祖母一起過生活的,儘管他的祖母幾乎足不出戶,但是當初在幸村決定收留賢知時,他祖母還是非常大量地接納了他。





賢知沒能回應到艾莉,而艾莉也向另一面的朋友靠攏過去了。

「哎呀,你們這班真是諸多麻煩。」旗木老師走到了他們身旁,並儘可能在嘈吵的環境下打開喉嚨道:「你們的伊賀同學又因為吃錯東西而肚子痛了,所以又要再選一個代表。」

此時月夜老師也走到了旗木老師的旁邊:「那就他吧,這個黑髮小子。」

「喚,渡邊同學嗎?」旗木老師呆了呆:「的而且確,他近來的表現都不錯,不過要是數個月前跟我說,我可絕對不會相信呢。」

接著,賢知就被旗木老師領走了,其他同學也沒有什麼怨言,因為賢知近來的變身術和分身術實在厲害得讓人驚訝,而忍組手方面則一早已經展現過給全班領教了。

賢知被帶到準備的房間裡去,房間周遭都掛著了妙木院的旗幟,甚至放了個蛤蟆雕像在旁。

「我…我要怎麼做呢?」

「你的對手是四年級的鬼燈旭……喚,真倒霉。」旗木老師刻意降低了聲線地說,可是賢知還是聽到了:「總之,你盡全力去打就好了,我聽說你的忍組手不錯吧?加上分身術,應該還是能做點什麼的。」





賢知心想,這他媽不是推我去死嗎?和四年級生打?這比武大會是怎搞的?

但是沒待賢知想多,他就被推到擂台上去了,這個擂台比起體術課上的要大上不少,而且也並非空曠,而是有著數根柱子豎立在四角。

「好了,一年級的渡邊賢知對四年級的鬼燈旭,準備好了嗎?」月夜老師正在擔任裁判。

賢知聽到「你可別一年級都打不過啊」以及「那一年級真可憐」等的吶喊聲,使他完全冷靜不了下來。

他仰頭一看,只見鬼燈旭頂著一頭藍得像天空一般的頭髮,並紮了個武士頭,氣勢可是勢不可擋,再加上鬼燈一組家傳的虎牙,使他看起來恐怖極了。

「比武開始!」月夜老師話音剛落,旭就向賢知方向跑過來了,而賢知只得慌忙地拔出了苦無,還要是正手的握法。

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腰間取出苦無,一刀就斬向賢知胸口,只見賢知往後一跳,心口還是被劃了一刀。






熾熱的鮮血在賢知胸口流趟著,他看到血染紅了他的白色襯衣,他才意識到自己可能還會受更嚴重的傷,又甚至是死亡。

這可不像小時候的運動會,而是將現實世界禁止的打架職業化後的比賽。

大家都是為了打場好架,又或是變成一個更強的打架好手而來,他們可不是來玩的,這個世界儘管和平了百年,可是有些東西還是不會改變的。

「你……」賢知左手從腰間取出了兩個飛鏢,往旭扔去:「鬼燈一族,你會水化術嗎?」

只見旭用苦無把飛鏢打走了:「混蛋,連你這小子也問同樣的問題嗎?」

旭又往賢知一跳,這次賢知終於作出了反應,擋下了旭的攻勢。

「不懂水化術有罪嗎!?」旭邊說邊往賢知扔飛鏢,賢知擋下了這波攻擊後,他察覺到了,百年的和平使大家都軟弱過來了。

其實他早就覺得奇怪了,十二歲才學基本的飛鏢術,那麼眼前的十五歲少年又能懂什麼,頂多就是出幾個C級忍術吧?甚至連自己家的秘術都沒學懂!

賢知放出了幾個分身,同時往旭衝去,只見旭結了幾個印並喊:「水亂波!」他從口中噴出一道激流,把所有的分身都沖散了,只剩賢知一個人四處逃竄。

觀眾席傳來熱烈的鼓掌和叫囂,看來大家都在為旭鼓舞。

雖然這是賢知第一次正面面對攻擊性的忍術,但他沒有慌張,他一下子放了五個分身,自己則躲在分身中,再次往旭衝去。

可能旭是覺得這些分身根本沒什麼大威脅,因為那些都不是實體的分身,於是他沒有再使用忍術,反而只是揮手撥弄那些分身,讓它們散掉。

然而他卻沒有想到,其中一個分身,竟然是影分身!

只見其中一個賢知一腳踢向了旭的腹部,受到突如其來的攻擊的旭,穩不住身子而退後了數步,真正的賢知再在後面跑出,用苦無向旭刺了一刀,在旭的右腰留下了傷痕。

觀眾席又爆發出巨響,就連旗木老師也不得不拍起掌來,他沒想到賢知已經進步神速,學懂了影分身術。在他旁邊的校長也呵呵地笑起來,唯獨是宇智波老師鎖緊了眉頭。

賢知興奮起來了,他沒想到這一切居然能夠這麼順利,他又放出了幾個分身作掩護,他喃喃地道:「要是能夠使出螺旋丸就好了……」

旭站好身子,他已經準備好反擊了,他可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年級生打中,他除了吃驚外,有更多的是不能輸的憤怒。

賢知的分身陣再次往旭衝去,只見旭十分認真地將每個分身擊破,就連當中的影分身都打破了,當旭以為已經穩握勝卷時,賢知的真身從影分身被擊破所產生的煙霧中跑出,他手持一個藍色的球體,往旭的胸口打向。

「怎麼可能!」

「吃我的螺旋丸!」

螺旋丸打中了,卻又沒打中,只見旭在及時之間將身體化成了水逃走了。賢知的螺旋丸在空中旋轉了一會,便散開了。

觀眾席再度爆出一陣嘩然,然而未待歡呼結束,旭已經在另一邊重組了身體,他的樣子比起現場的觀眾還要驚訝,不過他沒有怠慢,而是馬上對還未反應過來的賢知使出了水亂波。

賢知沒來得及躲避,就這麼被激烈的水流沖下擂台了--

「你真厲害,我不得不說,我本來以為我和你是同一類……讀不好書的學生。」

醫務室裡,艾莉正坐在賢知的床邊,向剛醒的他說話。

「是嗎?」賢知笑了笑:「我也是這麼想的。」

「不過在看到你的表現後,我覺得我也應該努力一下。」艾莉笑了起來。

「你不繼續去和朋友們一起看比賽嗎?」

「不了。」艾莉搖了搖頭:「我果然還是和那群女生混不來,他們總是在說別人是非,你知道嗎?他們曾經說過你和幸村,說你們有著朋友以上的關係。」

「天啊!」賢知不禁做了個想吐的表情:「真嘔心。」

「怎也好,比武大會還在繼續,雖然決賽前的比武不見得會很好看,不過也不應該錯過太多。」

賢知點了點頭,他發現自己身上已經被包紮好了,而身體實際上也沒有很痛。

他們向在醫務生當值的千代老師示意後,便重新回到看台上,觀看比武大會的後半發展。途中,新藏回來了,他吵嚷著有人在他的早餐裡下了藥,所以他才會出席不了比武。

然而,一切已經太遲了,當天晚上,比武大會來到了尾聲,在台上比武的是七年級的御前信長及六年級的日向一郎。

雙方的忍術互相來往,風遁雷遁的對持所引起的爆風直迫全場,最終二人放棄忍術的競技,甚至扔走了所有忍具,純以雙手來比試忍組手。

最後屹立在場上的是御前信長,他勝出了今年的比武大會,比武大會在二人結過和解之印以及頒獎典禮後,終於順利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