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唔知點解呢個世界咁多人寧願做一個仆街?」

「唔好同我講咩要保護自己呀等等嘅老土理由囉。」

「緊係唔係啦。」

「咁係咩?」





「因為做好人就要好似唐三藏咁,經歷唔知幾多苦難取得真經至可以成佛,仲要分分鐘行埋回程條路至叫完成任務,但做壞人只係需要做一件事-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話著數幾多呢?」

「哈哈,笑話嚟架?」

「悲劇嚟嘅,只不過遠睇就似喜劇同笑話。」

本故事屬賤男行為紀錄,道德高地L勿進,因為我怕你們看完後會崩潰,女權主義者歡迎內進,我絕對可以就這個話題與你們作出深入討論,但前題你要是一個美女。
 
激昂的異國歌曲在我耳邊響著,有一個喝得醺醉的女生問我:「點解幾乎晚晚都會見到你嘅?你冇拍過拖㗎?你有冇鍾意嘅人?有冇一個你放唔低嘅人?」
 




「你真係想知?」
 
「想知呀。」
 
我看著眼前十數杯的Jägerbombs說:「鬥快飲晒佢,你飲得快過我嘅就同你講,好唔好?」
 
她點了點頭……
 
結果,腳步輕浮的我摟著該位半醉的女孩走在尖沙咀的街頭,而她的名字我也忘了過問,任由放縱狀態的她那片薄唇徘徊在我的臉頰和耳窩,迎面而來了數個路人,他們詭異的目光沒有使我不自在,畢竟與一個美女在深夜的尖沙咀街頭上行為不檢是一件羨煞旁人的事情。
 




我怎會傻到獵物到手也不找間時鐘酒店享受愉快而滿足的一晚,而是一直漫無目的地在街頭走著?大概我也有點醉意,別以為把海量的Jägerbombs喝掉是不用付出代價的。
 
更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我們竟然一邊親熱著一邊有說有笑,由諾士佛臺走到尖沙咀天星碼頭!
 
知道嗎?這對於兩個醉酒的人來說是多遙遠的距離?
 
當我享受著撲面而來的海風,本該夜闌人靜的碼頭傳來陣陣的結他聲,一陣風一闕歌,讓我把剛才對女孩說過的往事,再回憶多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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