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素陰自顧地道:「他們現在由鳳翔改為以虎步交合,取其猛虎撲殺之勢。」

我不屑道:「不就是老漢推車嘛,甚麼虎步?」

旁邊的道長冷冷道:「無知小兒,虎步對於抽送的速度、深度、次數都有嚴格限制,真是夏虫不可語冰!」

場內除了抽送發出清脆的撞擊聲外,眾人都沒有發聲,全場都可聽到道長對我的諷刺,我羞得老二也低下頭。



老二真的回復平常的狀態,舒服多了。

感謝道長!

此時,二人又轉了姿勢。另一位道長道:「要輸第二局了,黃陽小子應會比蝶衣那女娃兒先泄。他只能靠九法互換來苟延殘喘!」

我叫道:「黃陽?那不是素陰的師兄嘛,你不是說他玉樹臨風嗎?他在拍瘦身男女嗎?」

素陰哭著臉道:「他以前真的很帥,一定是修練方法不對門才會變成這樣。」



我抗議道:「以前?你說他像金城武也行啦!」

素陰哭得更厲害,Josephine白了我一眼,岔開道:「我看那個叫蝶衣的也可能會輸掉,她呼吸不是很急促嗎?叫聲也很大,而且抓得黃陽很緊!」

道長搖頭道:「那是裝出來的,你看她臉不紅、耳不赤,瞳孔也沒有放大,那不是真的輕奮。反而該說是媚術,用來加速攻陷黃陽。」

果然,黃陽已經停止抽送,失望地呼著氣,而蝶衣並沒有鬆開,反而緊纏著黃陽,而且閉著眼不帶任何表情慢慢地吐納。

Josephine問道:「她在吸取陽精嗎?」



道長點頭道:「對,想不到黃陽也敗於蝶衣之下,還有誰可以制得了她? 素陰真人,看來是時候把觀主之位讓給蝶衣了。」,說罷便跟其他的男性道長失望地離去,只有一些女道人在跟蝶衣道賀。

我們三人回到素陰所住的真陰宮吃晚飯,晚飯的菜式很簡單,主要是菜類,修道之人果然吃得比較清淡。

素陰抱歉地道:「鄉下地方沒有甚麼好菜,請見諒,起筷吧。」

雖然是比較清淡,但我跟Josephine都吃得津津有味,反是素陰吃了兩口便怔怔地望著前方,沒精打采的。

Josephine憐惜問道:「很擔心嗎?」

素陰眼泛淚光:「嗯,如果守不住觀主之位,便有負師父的厚愛了。不知師兄的身子怎麼樣呢?」

Josephine想了一會道:「不如我們幫幫素陰吧!」

我邊吃飯邊道:「怎麼幫?」



Josephine道:「由你去打敗蝶衣!」

我嚇得把飯噴到滿桌子都是。Josephine續道:「你不是有『龍怒』嗎?」

素陰也像看到希望似的:「對,說不定可以擊敗蝶衣!」

我呆若木雞看著她倆,素陰羞著臉低聲道:「由我來跟你密集訓練應該有機會的。」

素陰真人,你教我如何拒絕?

此時,Josephine急著道:「不,事先聲明,我有兩個條件!」

素陰問:「甚麼條件?」



Josephine紅著臉道:「一是要由我來跟賓賓修練,二是……」

我已經聽不到第二個條件了!
你聽到嗎?她叫我賓賓,她要跟我陰陽雙修啊!

在宿舍我有需要時都是Josephine替我解決,但只限用口。我經常問她:「到底我們屬於甚麼關係?」,每一次她不是迴避我,便是答同學。

我故作鎮定道:「我也有一個條件!」,我望著Josephine問: 「到底我們屬於甚麼關係?」

Josephine紅著瞼邊離開邊道:「你說甚麼關係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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