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蝶衣走到台中央,我立起來拱手朗聲道:「素女派素陰真人座下弟子,賓龍怒向蝶衣真人求教,第一局弟子不敢先攻,請前輩進招。」

我雖然口裡說得謙恭,但臉上卻盡是狂妄之色,我脫掉腰間的毛巾,手指輕彈睡龍,大喝一聲:「立!」,睡龍應聲而起,遙指蝶衣。

場內一遍讚嘆之聲,某道長點頭道:「原來這小子身懷名器,難怪敢捋虎鬚。」
旁邊的道長回應道:「好!初生之犢不畏虎!但那小子也未免太過托大,第一局竟放棄進攻。」

此時,蝶衣跪在玉龍前,輕輕張開深紅的小嘴,把玉龍含著。



我心裡暗笑道:還抓你不著?

我刻意放棄進攻,正是要讓她立於不敗之地。

沒錯!我要輸掉第一局!

我放棄進攻,只要蝶衣不讓龍蚌相匯,她便鐵定不會輸,故她只會用其她部位進攻。而且,我刻意站立,使她無法使用各種招式交合,畢竟龍舟掛鼓那種需要男方配合的立技是她用不了的,結果她只好用口。

只見蝶衣埋首我兩腿之間,沒有花巧的含著玉龍,不停前後擺動頭部,論技巧不會比Ceci高多少,我不禁有點失望。



蝶衣的臉開始漸漸退掉血色,變得蒼白,玉龍感受到溫度慢慢下降,甚至傳來陣陣寒意,我不禁打了一個冷震,但其實挺舒服。此時蝶衣的臉開始慢慢紅起來,一鼓溫熱之感從玉龍傳來,好不舒服。

旁觀有一為老者驚叫道:「天!她練成了天外有天之冰火七重天!」
全場都在竊竊私語,討論這失傳已久的絕學。

蝶衣的臉色就這樣紅白交替了六回,玉龍受著冷熱的煎熬,已完全脹起來。享受著那溫熱的玉龍已到極限,隨時一瀉千里。蝶衣用帶著笑意的雙眼看了我一眼,然後加快頭部的擺動,在玉龍快要不行時,她立即停止擺動,而她的臉亦在一瞬間由紅轉白,玉龍感受到冰封之感,終受不了吐漿而亡。

蝶衣把玉漿吸盡後,開始運功起來,我亦乘這時間回氣。蝶衣運功完後,以嘲弄的神色看著我道:「要不要休息一會。」



我毅然拒絕,向蝶衣撲過去,使她伏在台上,她回頭一看,笑道:「有人老羞成怒了。」

我哼了一聲,粗爆地把她的小褲子拉下,看著那名不虛傳的「墨蚌穴」,我猶豫了一會,還是把玉龍挺進,蝶衣悶哼一聲,我跟她便以虎步交合著。

全場鴉雀無聲,大家都被我瘋狂的舉動嚇呆,竟然會有人不作性前嬉,便開始交合。

此時,素陰站起來提點我道:「蝶衣上下身俱懷名器,合稱『烏砂墨蚌』,對上一次有人練成已經是二百多年前,『蚌女』鐘嬌嬌憑著這『烏砂墨蚌』打遍天下無敵手,『墨蚌穴』最厲害之處便是擁有強大的吸力,把對方咬著不放。」

我向素陰報以微笑,然後專心一致想著「泄」!

我無視虎步應有的韻律,雷厲風行的抽插,碰擊之聲響如行雷,我前後抽插了不足三十多下,蝶衣的呼吸急如狂風,身體發紅發熱,抽搐一下,嬌呼一聲後,便泄了身子,軟軟的趴著身子。

全場屏息靜氣,然後爆發出雷動的歡呼,我以雷霆萬鈞之勢獲得勝利,亦成功贏取大家的尊敬。

我冷冷的問:「要不比第三局?」



蝶衣軟著身子搖搖頭道:「不…我不行了…我服輸了…」

我乘勢道:「還有誰不服!?別小看我的師傅、你們的觀主素陰真人。」

場內無人敢出聲,突然有人叫道:「我黃陽真人不服,素陰真人你可敢跟我一局定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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