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忠言總是逆耳的;
當我委婉地向她說出現實中僅僅的冰山一角後,她大概會認為是我太小看樂可妃吧?所以才一直以厲眼瞪著我,我卻裝作時運好視而不見。

後來,我無視她直到把眼前的飯菜吃完,朝她望,才發現她竟然還在一言不發的瞪我眼。天啊,那個樣子也太可愛了吧!
她都不知道我當刻有多想緊緊的把她抱進懷內,盡情地深吻她,給她一些小小的教訓。

結果,我還是好不容易地把慾望壓下去了,忍耐,始終是我的強項。




週六,我約好羅釆充與我一同吃晚飯,那時的他,已經是一位知名度很高的監製,在香港樂壇內,有著舉足輕重的身份;
他平日很忙,空餘時間很少,不再同日而語。

「我有個認識的年輕女性朋友想當歌手,她給我的印象是對音樂充滿熱誠和頗有才華的,你能幫她一把嗎?」我對他說。

「哦?是哪個女人能令我們的傑哥看上眼?竟然能讓你對她作出這樣的評價?」他的表情就像痴漢,整顆頭慢慢朝我的胸口靠近。

「胡說!我又不是那種人。」我狠狠地把他的臉推開,沒好氣地說。



「不是看上的女人,唔……」他若有所思,然後得出一個結論,向我表示:「那她肯定很厲害,厲害得甚至連你也能動容。」

這次換成是我於臉上顯露出洋洋得意的笑臉,挑起右邊眉毛,笑道:「呵呵,所以你對她產生出好奇心了嗎?」

「是啊,不過我要先聽過她的歌,即使是由你來向我投出友情牌,我還是只能給她一個試聽的機會。至於會不會觸動我、她能不能成功的當上歌手,那就要看她的本事了。」他認真的說。

「嘿嘿,當然,羅釆充先生的鐵面無私可是登上過不少的報章雜誌呢!」我逗他,不無嘲諷。我們兩個大男孩一起笑得很開。


隔週,我把樂可妃托我轉交他的小紙袋拿給他。



第二天中午,他致電給我,劈頭第一句:「史兄!」

「幹嗎啦?」

「不得了!」

「所以是怎樣啦!」我正在和希鹿吃午飯,聲音顯得很煩躁。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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