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停下了搜索,站起來靜靜的望著我,仿佛是要把我看穿一樣,左右手分別拿著眼鏡框的兩邊調整了一下。

他沈默了一下說:「如果我既危險會令其他人有危險,唔該唔好救我,我唔係自私既人,對人對己我都係咁睇,每一個生命都係獨特既,為一個生命犧牲另一個生命係不智既行為。雖然情感上咁樣係好冷血,但現實就應該要理性啲。」

想不到軒有如此的想法,這是一個學生會有的思想嗎?

見我沒有回應,軒繼續道:「如果救一個人會令另一個人有危險,咁可能最後係兩個人都冇得救,係會全軍覆沒㗎。最好既進攻就係最好既防守都有啲道理既,如果有危險,可以睇下有冇辦法去解決個危險先。有時直接救人反而唔係最好既應對方法。」

望著他,想著他這樣冷酷理性的話,我覺得自己面前不是一個人,是一個只執行程式的機械人,不斷冷靜的分析身邊的環境和人物;或是一座冰山,對生命的看法理智得冷酷無情。





我好奇地:「你同佢地都係咁講?」

我很想知道其他人對他這極端的思想有沒有什麼見解。是認同,接受或是反感?

軒:「緊係冇啦,我見你似乎都ok,先同你講咋。大叔就唔洗講,佢好少講野,不過心地應該唔差,原本佢一早就想走㗎喇,係我地叫佢留低一齊咋,Kelly心地都應該好好,其他嗰兩個人?算吧啦。我唔係話見死不救,係睇清楚情況,唔好衝動行事。」

OK的意思是我思考力還是他覺得我是同一類人?但我不是!

我:「我都係覺得生命可貴,如果咁不幸既話,我唔會諗咁多,我會盡力救人。」





軒笑著:「原來你係一個熱血青年。」

熱血嗎?不,每個人對生命都應該是熱血的!這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否則只是一具行屍走肉。

我:「生命係無價,唔應該咁計法。」

就在這時我看到了一張櫈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