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lly仍然按着頭:「我得㗎喇,你地執埋啲野食先啦。」

我仔細的望着Kelly,女神真的很清純美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有靈氣,皮膚也是很白很…一時忘形了,我其實是在查看她的傷勢的呢,看到她面色有點蒼白,面容因疼痛而扭曲,真令人擔心。

我:「妳面都青埋喎,點會得啊?」

Suki:「你快啲執野先啦,我睇住佢啦。」

我:「咁…」





Kelly:「我真係得㗎,你地去執野啦…」

接着女神試着站起來,右腳用力支撐起身時跌倒,重重的坐在地上,看來烏龍茶做成的傷勢比想像中嚴重,這時我不自覺地望向「罪魁禍首」Suki,她望向我做出禁聲的手勢,看來她不打算說出真相呢,其實她是無心之失,女神一定不會怪責她的。

Suki:「啊諾頭先唔小心跌咗支烏龍茶落妳隻腳度啊,係咪好痛啊?不過佢都係唔小心㗎咋,妳唔好嬲佢啦。」

Kelly:「少少痛啫,唔緊要。」

什麼!?我為什麼會變成罪魁禍首?愕然地望着Suki,等她一個交待。但她只是做着禁聲的手勢。太可惡了!這只是一件小事,為什麼不親自道歉,要嫁禍於我?





Kelly再次嘗試起身,雖然她的身體仍然很虛弱,但可能適應了傷勢的痛楚,終於成功站起來。盡管女神一再表明不用幫忙,但我還是立即扶着搖搖欲墜的她,這次沒有背囊這些負累,也沒有Suki的幫助,只由我獨力扶着女神,感覺很特別,有些怪異的似曾相識,令我有種陌生的親切感,但又有些不安的矛盾感…

Kelly害羞地:「啊…唔該。」

望着女神美麗的則面,那種熟悉的感覺更加強烈,而心底亦相對的越來越不安,慢慢地像有昆蟲在撕咬着我的腦袋一樣,頭痛再次阻止我去探索這些感覺的源頭,像之前發生的一樣,越去想頭就會越痛。

突然間,視野變得一片模糊,像穿過一片淚水看東西一樣,但明明感覺到眼眶內一點淚水也沒有,四周模糊的景像正快速的旋轉和扭曲,漸漸形成一幅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