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繼續營救與再次逃亡之間還未能定奪之際,人偶的焦點已由Joe轉向我們!

那「咔咔」之聲不絕,刺激着我們的神經,心跳加速到極限,相信Joe也不能把它拿下,更惶論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軒;力只具縛雞的我和柔弱如水的Kelly吧!

人偶果然沒有施行死刑,而是繼續舉着嚴重崎型的手一步一步的向前行,捨棄Joe而向我們的方向慢慢的行來!是因為他已經沒有威脅,可以留下給它慢慢耍玩?

這時Joe仍以僅僅能動的頭部望着那具突然「好心」放過他的人偶,眼神除了有點疲累和不解外仍然非常銳利,但當眼角望到我們時,那愕然和擔憂則佔據了整個靈魂之窗。

他力竭聲嘶的叫喊着,但一點聲音也沒有傳到我的耳朵。情況非常詭異,他就像被困在玻璃密室內,只看到他的動作,卻聽不到絲毫聲音,只能勉強的辨認出他在說「什麼什麼走」之類的話。





人偶繼續逼近我們,而我雖然非常害怕,但還是勉強的踏前了一步,若折回幫忙的決定是錯誤,那結果應該由發起的我去承受。而唯一辦法就是阻擋眼前這紅眼人偶吧。

只希望身後的人能逃出生天,不會因我而受牽連,回望女神一眼,她已把軒拉到身後,驚恐的望着人偶,不知如何是好。而軒則皺着眉,雙手整理着眼鏡,不知在想些什麼。

遠方還有Suki的身影,而她正慢慢的後退着,既沒有上前幫忙,也沒有自己一人逃去。

望着Kelly發抖的身軀,我知道不能再拖,只能學Joe拋下「走」這一字作交代,然後和那人偶拚命吧。

人偶的殘破之軀已經走到距離我們十步之遙,而且不可思議的越行越快,已接近普通人上班時急行的速度了,還不斷的繼續加速。





正當我想行動時,卻被意想不到的事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