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廂裡等待的有大約二十人,車長確定已經再沒有人想想離開後,便把閘門關掉。
 
「為何那麼快把門關掉?把閘門開著不是更好嗎,至少不會感覺那麼侷促。」其中一個乘客說。
 
「難道你忘記了之前我所說在隧道內看到皮膚角質化的生物嗎?雖然已經離開了撞到他們的位置,可是我們不知道那些東西究竟是什麼,所以我想還是關門會安心一點。」車長說。
 
聽車長的說話後,車內的人很快便走到車廂的走廊,而不再坐在座位上。
 
「那麼離開了車廂的人豈不是很危險?我們要去通知他們嗎?」
 




「離開車廂的路是他們選擇的,我已勸告他們,大家也只好聽天由命了。」警察說。
 
我只是想著離開的方法,已經忘記了隧道內有存在著生物!可是那些東西是人的變種,還是像之前黃強所說那些東西是異形?
 
車長之前說那是「東西」的眼睛是鮮紅色,皮膚以粉紅色為底色,可是全身的表皮好像皮膚角質化般,被啞白色的角質皮包著,我聯想到在原來的世界亦有人因皮膚病變而令到皮膚角質化,飽受角質化的苦。
 
那麼我可以推斷那些是患了皮膚病的人類嗎?或是像「I am Legend」一樣,那些人已經變異,變成喪屍,靠食人類為生?
 
我望一望自己的手錶,已經差不多凌時四時三十分,可能飲了酒的緣故,當情緒漸漸冷靜下來的時候,頭開始有點痛。
 




「不如咁啦,現在呆坐下去也不是辦法,你們不如睡一下先,我今日本身返夜班所以不太累,我再去巡一巡其他車廂就會休息。」車長說。
 
這個主意不錯,與其在呆坐的話,倒不如爭取時間休息。
 
由於地下實在太污糟,冇辦法之下,我們選擇睡在座位上,而車長亦把燈光調暗。我和翠兒每人睡在座位的一端,差不多腳部貼腳部。
 
睡在堅硬及冷冰冰的座位上,開始懷念家裡的床舖,小時候時常借機會出去玩或去朋友家睡而不回家,原來自己一直享受中的幸福,自己從來不懂得珍惜;好想好想像小時候一樣,當我不見了的時候,我只須乖乖的站在原地,爸媽便會四處去找我,亦好想當我失意的時間,有人可以從旁安慰我,支持我….
 
「鈴鈴鈴鈴!」是鬧鐘發出的聲音。
 




我起身看一看鬧鐘的時間,早上七時!我再看看四周,熟悉的環境,原來我之前一直在發夢!我現在身處的地方正是自己的家,我還睡在自己的床舖上。
 
只見母親走進房間把鬧鐘關掉,她雙眼紅腫像是哭過似的,我立即下床並走出房間,希望問一下母親為何那麼難過,家裡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阿媽?你哭過嗎?家裡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是阿爸他身體出了狀況嗎?」我走去站在母親的身後問,可是她沒有回應我的說話。
 
母親拿出了3支香,把它點著後,便走到「神主位」把香插下。
 
是阿爸過身了嗎?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何會突然之間死掉?難怪母親的眼哭得腫了,他們從初戀到結婚足足四十年也在一起,現在父親先去了仙遊,母親一定傷心得肝腸串斷。
 
我走過去想看一看父親的「神主位」,說起來我也沒有向父親裝過香。
 
「父親,不考子來…….」慢著!為何「神主位」擺放著的是我的照片?
 
母親哭得肝腸串斷是因為我已經死了嗎?




 
「阿媽!我還未死的!我在這裡,你聽到我的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