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衣領拉下,讓黃強看一看我的臉孔。
 
「你….你的面孔為何什麼事也沒有?」黃強用他的手不停的摸我塊面。
 
「我給你看我的臉孔,是要告訴你我對你是完全的信任,而且我們沒有絕望,至少我和翠兒沒有受到感染」我捉著黃強的雙手。
 
「你不怕我因妒忌你已把你的事公開嗎?你真的那麼信任我?」
 
「至少,我知道你是一個很‘真’的人,現時為止我和你的看法和想法是一樣的,我需要戰友,所以我選擇相信你!」
 




「多謝你對我的信任!」黃強緊緊握著我的手,在絕望或旁徨無助的時候,戰友或伙伴就好像親人一樣。
 
「讓我們一起想出解決的方法吧!你對於人體角質化有什麼看法?為何你們會沒有事?」黃強細聲地說。
 
「我想最大的原因就是我和翠兒之前都飲了酒!上列車之前我和翠兒去了蘭桂芳飲酒後才上此班列車,說實話,我們的酒氣還未過。」
 
「即是說飲酒可以免疫?如果沒有酒飲或酒氣過了怎麼辦?」
 
「我不知道,我想酒氣過了的話,我們和其他人一樣皮膚會慢慢角質化!不過大前提是我們要知道令皮膚角質化的原因。」我說。
 




「同意!轉換空間的門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打開,我們不知道要待在這裡多久,我們一定要解開這個原因,否則即使回到原來的空間都只會被人當成實驗品。」
 
「我估計造成皮膚角質化的原因是這裡的空氣!」我說。
 
「空氣?」黃強大惑不解。
 
「我們進入了這個空間之後,沒有飲這裡的水或食物,我們一直只是在隧道或車廂裡面,如果所有人同時間也皮膚變異的話,我相信只有大家同時間呼吸的空氣方可造成大規模的感染」
 
「所以離開了車廂的人因直接吸那些空氣,變化的速度比我們更快?」
 




「我相信如此。」我說。
 
列車還是漫無目的行駛著,在與外界完全失去接觸的情況下,玻璃窗外的黑色畫面,如果沒有手錶的發明,相信會慢慢侵蝕人類對時間的意識;車廂內的人由之前看到自己的臉後激動的情緒已慢慢回復過來,車廂內再次回到一片寧靜,各人也愁眉不展,各懷心事。
 
為怕浪費不必要的氣力,車廂內的人選擇睡覺或坐著,可是飢渴的感覺正慢慢的侵蝕著車廂內的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