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Arherb以防彈盾牌護著正在裝設C4的輝。
 
突然,他以貓科動物的直覺感應到危險——遠方有一把狙擊槍正瞄準文輝的後背。
 
「小心!」Arherb在吃驚裡推開輝。
 
啪的一聲,鋼芯子彈打穿厚重的盾牌與防彈衣,在Arherb的右胸處造成螺旋形傷害。
 




幸運的是,獅人只有一個肺而且位處胸腔正中央,所以這粒子彈沒有傷害到他的肺部;不幸的是,這粒子彈因為雙重阻力,而滯留在他的體內。
 
獅人族少年倒在控制室的左側,因為劇痛而全身冒出冷汗。
 
輝在右側,幾次想把戰友拉離火力範圍,但卻因為蜥蜴戰士的火力而不能前行,雙腳還被射中,只好回去右側躲避槍火。
 
啪——連著C4的倒數裝置被打爛。
 
眼見Arherb無力的右腳又中一槍,C4裝置又被毀了,輝心急如焚。
 





 
迦南想衝進控制室救人,但奈何自身難保,在駁火中,右肩連中兩槍。
 
「記得不要殺死那個用雙槍的少女!那是天皇的!」源發施號令,從後腰取出手榴彈,「跟我扔,扔在桌前。」
 
源與下屬將兩枚手榴彈同時扔向迦南與小綠的護身處——轟!辦公桌被炸了起來,重重把小綠撞暈,爆炸衝擊力把南轟出三米外。
 
南頭部重創浴血,暈得天旋地轉,幾次想站起來也不成功。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高大殺手逐步逼近控制室……
 
「先做好任務一,保衛控制室。」源以衝鋒槍對牢半跪在血泊裡的Arherb。
 
突然,大樓外雷雲密佈,轟隆隆的不斷響。
 
似是——龍嘯的聲音。
 
轟!!!!
 
震天一響,三道聲勢驚人的藍電從天急降,打穿了天花板,再落到源的身前。
 
源急速退步,忿恨地抬頭看著,「媽的……星光層瞬移?」
 
對,我回來助戰了。




 
我瞬移降落在控制室的門前,藍電在我身體與氣場閃現急掠,更環形竄到遠處一眾蜥蝪戰士的腳邊,聲勢嚇人。
 
「可惡,他們又多一個星際鬥士。」源咬牙切齒。
 
「源義經,你唔好再搞我嘅同伴!」看著同伴們的傷,我內心的憤怒不斷倍增,「你嘅對手係我!!!」
 
「別擋路!」
 
源以衝鋒槍對我瘋狂射擊,我立即展開呈四邊形的藍電護盾擋開十多發子彈。
 
我一邊橫走,一邊以手槍反擊——然後一個滾地,在邊旁電腦桌的底下撿起一支暗銀色機關槍。
 
他沒料到吧。
 




我突然從掩護物處站起,在三米左右的距離對牢他的上半身連射!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這名日本蜥蜴人的身體有十多處中了槍,黑血飛濺,槍脫手,額頭中了三槍,眼見是活不來了。
 
砰的一聲,他仰後倒地,失去了生命氣息。
 
八、九位蜥蝪守衛與戰士都怕了,急急離開,青眼見勢色不對,也跟隨離開。
 
「青!」我抬頭大喝。
 
她停下了腳步,但沒有轉身。
 
關於我爸爸嘅事,我終有一日會查清楚!!




 
看著這個女臥底遠去的背影,我陷入了回憶——
 
 
長沙灣安全屋。
 
我脫掉破損不堪的防彈衣。
 
隊長無力地倒臥在沙發上,我剪開他的墨綠色戰衣,查看他左肩上那血肉模糊的傷口。
 
這個撕裂的傷口真的很嚴重,見到骨,一定相當痛吧……
 
我見到都禁不住皺起眉頭。
 
失血過多,身體多處骨折,加上剛才負傷作戰……現在隊長的氣色非常差,嘴唇都發白。




 
隊長裸露出滿是肌肉的精壯上半身,我發現他有著大大小小的舊疤痕、刀傷、槍傷……在肩頭、後腰都有。
 
「隊長……」我知道這些傷痕是怎樣得來的,看到這位光戰士的付出,我難過地打開旁邊的急救箱。
 
「嗯……為咗解放人類同拆除監獄系統,呢啲傷疤都唔算係啲乜嘢……有啲光戰士比我仲要多呀。」
 
正當我打算幫隊長清潔消毒傷口,他卻說:「等我自己嚟得啦,你係The ONE,星光層嘅同伴需要你……」
 
「The ONE……其實到依一刻,我都係對呢個身份有懷疑……」
 
「相信你自己,你係有強大嘅力量喺呢度,」隊長指著我心的位置,「其實只要你想,你一個心念就可以瞬移到台南嘅星光層,嗰啲咩儀器只係輔助,呢個就係所謂嘅心念形相。」
 
當隊長說到「心念形相」的時候,我腦中突然有一訊號掠過,我喃喃的說:「佢哋有危險,我嘅同伴有危險。」
 
隊長將一塊圓形金屬貼交給我,底部有一個小針頭。
 
「呢個係幫助你快速入睡,去啦。」
 

 
滿地都是彈頭及金屬碎片的控制大樓二樓。
 
「我們快把他殺了!再將控制室的C4拆除!」一名蜥蝪戰士指揮官以日語對同伴發施號令。
 
六、七柄MP5衝鋒槍對牢我,我一咬牙,又以左手展開護盾,準備還擊。
 
「停!」
 
出乎大家意料之外,那「屍體」舉起手了。
 
源義經以詭異的動作站起身來,從腳到頭,子彈遂粒從皮膚裡褪出來。
 
黑色的血液,非人的力量。
 
他把額頭的那三粒子彈放在手裡細看。
 
我嚥了一口口水,心感不妙——那些打在他頭骨的鎢合金子彈居然被撞得變了形。
 
我把機關槍扔下。
 
「留意到嗎?這就是金屬頭骨的厲害之處,」源笑了,兩手空空的走到我臉前,「既然,子彈對我們兩人都沒有用,那就只有一個解決辦法吧……今日,你一定要死。」
 
源露出他的蜥蝪眼瞳,形相兇狠。
 
我右手日字衝拳迅猛擊向對方上胸,源出左掌,後發卻先至,一掌擊在我右耳處。
 
——是空手道「転掌」的手法。
 
嗡的一聲響,我被擊得眼冒金星,右耳的聽力沒了。
 
我重整旗鼓,左手一記虛招,一晃眼,我迅猛凌厲的右踢已經擊中對方的左耳處。
 
碰!
 
我感覺自己的腳背撞在一塊堅硬的鐵板上。
 
一陣劇痛如閃電般傳來,我想,我的腳骨應該是裂了。
 
源看著我痛苦的神情,笑了,然後是一連串的快速攻防——對方一記反手拳擊向我鼻樑、我以蠟手腳踢化解、空手道雙箭拳、詠春連環衝拳、手刀斬我頸動脈、攤手上馬擊斷他一條肋骨。
 
對方的雙肩硬而厚,拳拳勁力驚人,看得出是下過一番苦功。
 
幸好我也不弱。
 
回想我跟他在美港貨倉那一戰,我完全沒有還擊之力,現在經過SRC與隊長的嚴格訓練後,我跟他勢均力敵。
 
只要避免擊向他的金屬頭骨,專攻他的咽喉肋骨等弱點位置,我是有機會勝過對方的。
 
打到後來,他見到遠處的文輝爬起來又想重新安裝C4,就開始急躁,換上更狠辣的招式——開始以虎爪對我做出扣喉嚨、扭關節等招式。
 
這凌厲的虎爪技……他是沖繩剛柔流的。
 
一個不慎,我的左手腕關節幾乎被他扭斷,我立即發動星力,迫他鬆開手。
 
知道他是沖繩剛柔流的,我就開始懂得如何應對。
 
源一記連環踢迫得我去上層的樓梯位,我就順勢踏上,跳起,凌空以雙腳緊夾他頭部,以隊長傳授的「飛身十字固」技法,把他鎖在地上。
 
一旦上半身被鎖,剛柔流武者將無計可施
 
我們處身滿布玻璃碎的地上,我以鎖技猛力拉著他的右手,源一臉痛苦地強行以左拳攻我,啪的一聲,他雖然掙脫我的鎖技,但他的右肩關節立即脫臼,而且手筋應該是斷了。
 
再戰,他右拳的力量明顯變弱。
 
我又以熟悉的攤手上馬,破除對方防禦同時重擊他下顎骨——源連退三步,背部撞碎雲石牆身。
 
源惱羞成怒,對屬下大喝:「你們別呆著!給我行動!!」
 
現場有五名蜥蜴戰士手持衝鋒槍去制服四名光戰士,他們第一個下手的對象是剛剛清醒過來的小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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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價值應該由你來決定,你開心的權力也應該時刻在你手上,而不是只著眼於他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