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晚,我絕不容許自己再不主動。我開了電話,打了句「Hi」給呀文。等待回復才五分鐘猶如六十分鐘的煎熬,再等五分鐘終於回應我了。我跟他表明身份,他回了幾個笑臉符號。我很想這時我是個解碼能手,拆解他到底表達著甚麼。如此談了幾天,每次我都慬慎而言,就似下屬與上司對話那種。

有日我在金鐘地鐵站,正於回家路途中。'You can count on me like one two three ...' 電話響著竟然是呀文的來電。是有點突然。我努力提高自己的聲線,刻意裝出嬌滴滴。「睇.....唔睇鬼城...?」呀文似是口吃的問著,我乾脆答應了。那天打扮也算是得體,所以才直接赴約。及時趕到戲院門口,腦海湧起一絲後悔去看驚嚇片,萬一給他瞧到我因為驚慌而失態那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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