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半年。我約會過兩三個男人,都沒有下文。
因為我戒酒了。
因為上一段感情的幽靈在我心裡揮之不去。
有時我還穿著尚的T-shirt睡覺。
尚說過,我穿他的上衣不穿褲子時,內褲若隱若現的樣子很性感。
那件T-shirt我不捨得丟掉。我把它寄到克羅地亞的The Museum of Broken Relationships.
可能有哪一天會跟它有緣再見呢。

有次約會差點就有下文。
橋段是這麼的老套。


飯後無事,約會對象車我去山頂感受個山有幾斜。
我懶洋洋的坐在副駕駛座,把高跟鞋踢掉。他替我把掀起的裙襬拉好後,手停留在我的大腿上。
他把我的瀏海翹到耳後,食指沿著耳朵畫了一圈,酥酥癢癢的。
接吻時他雙手都很不規矩。
「是回家的時候了。」我把他的手從我兩腿間拉了出來。
愛,只能和你愛的人做。
不理好醜但求就手的那種叫性交。

就像喝慣了17年的Ballantine's後,不能再忍受Red Label一樣。
我寧缺莫濫,不再性交,所以妹妹悶得發慌。


可憐她這半年來每天只親近同一根電動假陽具。
情慾無處安放,我開始寫作。
(素問我為什麼把跟尚分手這段寫得這樣1999。唉,玉子實在是心痛得寫不下去,只能把這段草草的含混過去,望諸君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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