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家身處係邊!?其他人呢!?明明前一秒仲聽到引擎聲,做咩下一秒就唔見哂其他人,佢地去左邊呀!?我從車窗望出去,發覺出邊煙濛濛一片,能見度得幾步開外,可以話係咩都睇唔到。 我想推門出去搵佢地,但係竟然發覺身體僵硬哂,成個人坐係個位到郁都郁唔到,感覺有啲似比鬼壓。 就係我掙扎緊想走既期間既期間,車外忽然傳黎一陣陣既鎖鏈聲同埋厚重而又緩慢既腳步聲。每踏一下,都彷似有重物墜地既聲音,我敢保證,一個三百磅既肥婆都無聲音既主人咁重。更令人心驚膽跳既係,月金口尸中步聲似乎係追住我而黎! 「吧嗒...吧嗒...吧嗒...吧嗒...吧嗒...」 七人車伴隨住有節奏既腳步聲而抖動,每踏近一步,架車既震幅就厲害一啲。但係相比之下,車入邊既我震得仲利害。係靜焗既車廂之中,此刻我既心跳聲就好似放大左十倍,係耳邊迴響不絕。 天呀,我平時又無偷窺人沖涼,最多都係抽下啲女女水姐,唔使玩到咁大下話!?老實講我死唔眼閉呀!個一刻既絕望感實在不下於爭人幾球野街數,條女再比帽自己帶,然後比老細炒魷,要賣屎忽過世既個個感覺。 就係我已經準備受死既時候,車外忽然傳黎一聲大喝! 「太上敕令,驅邪縛魅 ,冥界天道,金光速現! 」 係張天師把聲! 法語一出,車邊既白霧就好似退潮咁急速後退,開始取而代之既係一片無窮無盡既黑暗,同埋連綿不絕既石碑狀物體。一個中年人就係不遠處邊揮灑住一疊疊細長既白紙邊走近七人車,大量既白紙就好似雪咁從天而降,鋪到一地都係。嘩,好彩呢到係大陸,唔係一張千五罰到破產都似。

車中既我成個愣住,完全唔知唔知發生緊咩事,車外就只有張天師,而揸車既風山秋同伙記阿牛唔知去左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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