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沒懷疑過黃智新不重視我,只是次序問題。
我打開了門,看見他站在門外,依舊沒有說話。



我像從前一樣,在雪櫃裏拿出他喜歡喝的飲料,
我們像從前一樣,就這樣盤膝而坐。 


我:「黃智新...對不起... 有件事情我暪了你...」 



我:「我......」 

他:「是梁家銘嗎?」 

我:「厄?....」 

他:「你的那一個他,是梁家銘嗎?」 

我:「嗯.......」 



他:「所以平安夜才那麼晚回家?所以那些玫瑰是他送的?所以你所謂的好眼光是他?」 

他:「所以你們經常聊ICQ?所以你們一起了?所以你一直喜歡他都沒告訴我?」 

我:「............」 

他:「汪泯澄你到底還有什麼瞞著我的?」 




我一直也低下頭不敢直視他,我害怕那些說話連我自己也欺騙不了。
我很心虛,這種心虛與我向別人否認喜歡黃智新的有點不同。
現在的這種心虛,是令人抬不起頭的。 

我耳朵沒有聾,我的心沒有盲。
和他相處得太久,我知道這次他真的介意,真的生氣了。
因為他不像平常的理性、冷靜....... 

他站起身來,在離開之前他看了看那個小盆栽,
並沒有回頭看我一眼便關上了大門。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