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喂,請問問梁家銘老師嗎?」 

他:「怎麼了,汪泯澄?」



他真的很聰明,我還來不及道出我的來意。
他已經猜到我想問的是什麼,只是對像猜錯了而已。




可惜的是,他的學校收的外來生的分數還是比Ada的要高一點,幫不了手。 
那是會考的一分,真的很重要。
只差一分,可以是天堂,亦可以是地獄。
這個社會究竟出現什麼問題,以分數來論斷人,焉何能之?


梁家銘以他個人的演講技巧說服了Ada報讀那所中學,
而且,我們約了在餐廳見面,
說是為了分享一些band 5中學的心得,
好讓Ada有初步的了解,
莫讓主觀而不真實的感覺擾亂將會待兩年的地方。



因為,真正考進大學的入場卷,是高考,而不是會考。
原來人的成長,就是不斷刷新自己的個人學歷,
至於之前所獲得的所謂「殊榮」,隨著年紀,其實已經不甚緊要。


我們來到了一間日本餐廳,環境比較樸實,裝飾比較平凡。
我好像已有大半年沒見過梁家銘,
事隔半年,他依然的很吸引旁人的眼光,
比數年前在我校實習的時候更甚,更懂得打扮自己。 




他們在餐桌上不斷的談話,
雖說是談話,其實一直只有梁家銘在分享他在中學教學的一些點滴。
Ada在旁側耳傾聽,而我則是一路吃著咖哩牛肉飯,一路盯著餐牌裏的甜點看。
直至Ada媽媽催促她回家,而留下了我和他,和一張還沒結帳的單。



他:「很久沒見呢!」 

我:「今天謝謝你..」 

他:「不用謝,怎樣說我也曾是你們的老師,應該的。」 

他:「恭喜你,成績應該不錯吧。」 



我:「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吧。」 

他:「知足就可以了,這個世界,若要比的話實在太多了。」 

他:「這幾個月,辛苦你了。」



我沒有把梁家銘的說話聽進耳內,
因為,傳來我耳邊的...







是黃智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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