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眾屍都在交戰的期間,其實那火球就早已經出現了,

不過掉落的聲線都被槍聲喊聲所覆蓋住,以致火球落到離地面僅

有六十米的時候,才被他們發現。

發現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世事就是這樣的巧合,那火球就剛好撞在巨形喪屍的頭部上





,使他整個腦直接就被爆開,腦漿和血液都濺出了,落到附近的

喪屍和鐵網上。

喪屍群都被嚇了一跳,接著就是一大群的逃亡。

即使是受到病毒感染的生物,還是會保留最低限度的人性的

,而其中一樣被保留得最多的,就是「活下去」這一詞。





隨著叫喊聲的消去,避難營就只餘下陳文朗和吳承輝等人。

這時候吳承輝他們已經從鐵絲網的缺口中溜進來了,他過來

一同看著這奇特的火球。

三十多人看著這長條形的物體在燃燒,沒有人做出反應。


直至劉俊濰開口說話:「這到底是甚麼東西?」





「總之,你們最先需要做的,是把這些的火撲滅掉吧?」

在一旁的黃佑生道。

劉俊濰看到那些火開始把側旁的木屋開始燃燒起來,不禁

大吃一驚,連忙領著眾人去取水救火。

吳承輝他們雖然是局外人,但仍不忘盡良好市民的責任,

也跟著幫忙起來。

三十分鐘後,人群集中在這被燃燒過的殘骸面前。





「是一架飛機……老天,是甚麼讓它變成這樣的?」陳文

朗看著這架飛機殘骸道。

「進去看看就知道了。」殷琳從不知道甚麼地方走出來,

然後第一個帶頭衝進去。

「喂,剛剛守這邊的時候,你跑到那裡了?」看著她走進

去,鄧智朗不禁問道。

「我在畫畫啊,我畫了幾天了。」殷琳不假思索地回答。

「枉我們這樣拼命地守住這邊,你卻在悠閒地畫畫?」趙





嘉榮驚訝地道。

殷琳沒理他,她爬上那巨形喪屍的肩膀上,就這樣走進了

飛機尚未被燒盡的內部。

「我也去看看。」關亦呈說罷,也跟著走了進去。

「那我們就在這邊待著吧,反正殷琳和那女孩不會出甚麼

事兒的--等等,那女孩是誰?你們又是誰?」陳文朗道。

「真是遲頓啊,若我們是喪屍的話,你們早就全完了。」





梁方笑著道。



殷琳和關亦呈先後進入那飛機的內部,先後甚麼都找不到

,先後發現到面前這個奇怪的現象。

所有的東西都幾乎被嚴重燒毀過,就唯獨是面前的這個機

長室沒有一點被燃燒過的痕跡。

它被一個淡淡的光茫所覆蓋著,光茫慢慢消失,然後艙門

就被打開了。





人的一生有幾千次與其他人的相遇,有些只會帶來一道極

小的記憶紋跡,而有些,則會使你一輩子也不能忘記。

「我們是從香港飛來的,在途中受了襲擊,所以被迫降落

到這邊……對了,我叫陳芷寂,你呢?」她微笑著,並伸出了

手來。

面前的這個女孩,則為關亦呈她帶來極深刻的現象。

她心臟像是受到了一次強力的電擊,臉也不爭氣地紅起來。

「我、我叫……」她支支吾地回答,然後,決定先和這名

女孩握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