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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可人兒呀!今天她穿的甚麼衣服,是黑絲、熱熱小褲褲?是白襪、連身迷李裙?還是吊帶背心?可露出個嫩滑的素白肩頭?還是包裝密實,等待在旅行日結束後的夜晚,一邊搔癢紅暈,一邊給心儀的MK仔一衣一衣的掀開?讓低吟的喘息聲伴著衣衫的磨擦營和出春意洋洋的晚上?我一定要找到柑兒,偷拍她白滑的玉腿,窺視那裙下的春光,我要和她坐上同一輛過山車,看她搖呀搖,蕩噴出那陰花的果汁,聽她忍受不禁歎出的呻吟。
 
我一邊意淫,一邊看著欄杆另一面的熊貓吃竹,熊貓呀熊貓,求你別懶懶的扒在草地上,口中含吮那多汁的竹枝葉,這讓我想到柑兒在別人床上的樣子。那天攻略小Y後我瞥了別班的課室一眼,那時柑兒兩個女的也是這樣坐在男的肉大腳上吸弄那硬綁綁的牛奶冰棒。這樣我會忍不住在大庭廣眾下扯旗呀。熊貓,救你不要再吃了。
 
你呀,企鵝,為何你光脫脫的一件衣服也不穿,你不知廉恥的嗎?那企鵝館還要那般的凍,我鼻涕都出來了。那天掛月的課室中,柑兒也像你這樣,裡頭冷氣也是一樣的冷,可她不一樣呀,與充滿熱力的男生擁在一起成了三文治,表情是多麼幸運美滿,軟弱無力欲仙欲死彷彿都要化成一攤濃液,與那男的渾融為一了。愛液香甜是乳汗晨露,那課室內充滿的是香水鮮汁的水氣,不是你企鵝家的白茫茫一片!
 
柑兒你到底在哪?我纜車都乘好幾轉,遊樂觀景都千百回,但我最希望見到你,你為何總是不出現,一定要等到黃雀昏歸、幽雁西鳴時才給我看一眼?你就要把自己變成美好的黃昏,可是我無時無刻都想看見你呀。
 


就是在黃昏,在那坐了一半人的海賊船旁,我看見她從上走下,昏光又把她的臉映得閃爍黃霞,海風拂來長髮如楊柳枝的舞掃。人叢中是活色生香的一塊美玉,混和在她那十數個同伴之中,她們好像在玩甚麼特別的遊戲。我也想和柑兒你玩呀,小息午後談天說地,替你擠那沒秩序的小食部長龍,把蘋果點心一口一口塞入你的體內。和你在圖書館看書溫習,桌子下是咸片H漫和你合體雙修。午飯時候一起吃飯。節日假期游山賞月,走那紫醉金迷的星光大道,和在翠綠醒人的郊野公園在雀鳥浪犬面前做一對無恥夫婦打野炮,用力撕破女服,扳開反抗著要逃跑的幼腿,掀開她的陰唇,舔舔後入狗仔式老漢推車觀音坐蓮指交中出口交環吹手淫放置play綑綁play性虐NTR顏射私拍強姦公車痴漢援交五穴同時抽插百人無限中出祭。
 
今天柑兒穿出的是平淡無奇的素袖上衣和黑色長褲,無髻無布,任由那長髮披至臉龐肩下。掩蓋著天生使然完全是色慾具化成的肉體。她的眼神情有還無,總是要把男人的心勾出來;她的幼腰軟綿溫熱,等著男人雙手環抱;她的小手最適合用來把握把柄;她的雙腿設計來在床上來回晃動;那陰私肉穴吸收情慾,給柑兒美容保健,這種女人天生媚骨,愈是淫放愈是落得年輕健康。
 
我聽清楚了,她們在玩那自己訂立的Running Man,現在到了最後找卧底的環節。那些人圍成一圈,吱吱喳喳的審判,那天圍攻我的「放棄人生小隊」成員也有一二其中。他們都沒有察覺我,突地一陣低語,眾人爆出一輪哄笑,柑兒小手捂嘴,盈盈羞笑,我留心聽,卻聽不到她的笑聲。因為我總是局外人,所以我永遠都聽不到柑兒的聲音。他們愈說大聲,原來是我不知不覺走近他們圍成的圈。
 
「我知道卧底係邊個。」我見他們茫無頭緒,忍不住提點。可是他們像聽不到我的話,沒有一個人回頭理我。
 
「我知道卧底係邊個。」我只好再說一遍,這次提高了聲量,他們嚇到似的,合上嘴巴十數雙眼看著我。
 


我只望柑兒一人,與她目光相接,她也不避忌。
 
「你都冇一齊玩,點會知道卧底係邊個?」一個圓臉的女小孩笑道。
 
「我唔知卧底係邊個,但係知道搵出卧底嘅方法。」我要在柑兒面前展露智商,好吸引她的注意。
 
「咩方法?」那圓臉的又問,我很高興,於是反問︰「請問你地一開始係點樣劃分卧底成員?」
 
「哦,係我分嘅,我同佢地分開,行埋一面,然後一個一個叫佢地過黎,講比佢知佢係唔係卧底,咁樣其他人就聽唔到。個卧底職責係要喺玩遊戲果陣特登拖累組員,其他人就要從中辨認出邊個先係卧底。」
 


「咁就簡單啦,你地只要講出分卧底果陣你聽左啲咩野,咁就可以知道邊個係卧底。」
 
「咩呀?唔明。」「即係點?」
 
「即係一開始分卧底嘅時候,佢會同你表達你係卧底或者唔係卧底,由於兩個句子要表達嘅意思唔同,所以卧底同非卧底聽到嘅句子都會唔一樣,換句話說,做卧底嗰個人唔知非卧底嘅人聽左啲咩野。你地咩都唔駛做,只需要問你嘅組員分卧底嘅時候聽到嗰句話係咩,講唔出或者講錯嘅人就係卧底。」
 
「……」
 
半响沉默過後,「咩呀?唔明。」「即係點?」
 
是我錯了,我高估了他們的智商。我瞥向柑兒,她看著我,發覺我在看她,緊張的轉過頭望向一方,紅唇扁撇企立不安的,教我看獃了眼。我知道了,柑兒就是卧底。

***

柑兒是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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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唔知佢乜水,又唔知佢噏乜,成個木嘴咁,我地去第二度玩啦。」一個早熟的人氣王道,轉身領頭便走,帶著一行婦女和近衛似的小隊成員在身後,浩浩蕩蕩,似是要行軍打仗,佔去半條通道。人氣王真威風呢。
 
柑兒走在最後,我呆呆立著,看她背影遠去。祈求她回眸一眼,卻只海來一股西風,吹得我內心發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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