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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赤裸死人大字躺浮在更高處的池塘,死都算了,還要豎起一個大白屌。
 
死都算了,還要滿面笑容,死得逍遙自在,大開大闔。
 
死得那麼帥。
 
還要復活,溜滑梯一樣順水而來,「dum」一聲落到我身處的水池中,整個人沒入水底。
 


做乜鳩……
 
他徐徐冒升,先是比人身還長的深黑頭髮,再來是那雙像遙遠明星深邃的雙目,詭異的笑容,完美無暇白麗如雪的身驅,晶瑩剔透的雙手,最後是那根白虎驕傲的勃起陽具。
 
他長得比我見過的每一個人都美,笑得比每一個人都燦爛。
 
他叉著腰,毫不在意我向他上下游視的眼神。
 
「嗨。」他說了一個字,那把聲由任何歌喉都吸引。
 


「你……」
 
「我姓陶,你可以叫我陶叔叔,或者陶師父都得。」他摸摸自己的下巴︰「如果你想跟我學嘢嘅話。」
 
「學嘢?你都痴線,點解我要同一個野外露出重要沾沾自喜嘅變態佬學嘢?」
 
「因為你都係一個野外露出重要沾沾自喜嘅變態佬。」
 
「我……」又係喎。
 


「妖!點解一個變態佬要同另一個更加變態嘅變態佬學嘢?重有你邊到黎?我有老師有學校有同學,唔駛問啲陌生人學嘢。」
 
「呵呵呵。」他笑的時候下體跟著晃動,真的太耀眼了,很想含著試試看!
 
「你確定你有老師有學校?」
 
「Errr,有。」
 
「老師有用?」
 
「冇用。」
 
「學校有用?」
 
「冇用。」


 
「學校學,學校校?」
 
「不學,不校。」
 
「同學同?」
 
「唔同。」
 
「同學學?」
 
「唔學。」
 
「同學對你好?」
 


「唔好……有啲對我好。」比如說柑兒,在我的想像中柑兒對我很好。
 
「有啲?邊啲對你好?邊啲對你唔好。」
 
「關你差事咩。」
 
他微微一笑,道︰「你話有啲同學對你好,咁你做咩逃學?」
 
「我冇逃學。」
 
「呢個時間唔番學重唔係逃學?」現在大概是一兩點之際。
 
「今日旅行日呀!」
 
「旅行日?」


 
「係呀,旅行日唔駛番學。」
 
「哈哈哈。」他指著我仰天大笑︰「旅行日唔去旅行,一個人燒烤重要乜都燒唔出,你個毒撚真係笑撚死我。」
 
屌!氣死人!躲山中也要鑽出一個瘋漢來擾事,像那些風紀警察和路人一樣,最愛找垂頭喪氣的邊緣人欺凌。於是我捧起一雙手水朝他送去,一眨眼水花四濺,他的身影已消沒不見,同時身後傳來一服溫熱感,一個巨物頂著我的腰後,使我渾身搔癢難耐。
 
要比人執番皂了,唔係咁樣破處下話?
 
腰間多出兩隻白麗長壯的手,抱著我向上一送,只覺飛上丈高的半空,小樹頭頂都給我看過一遍。從空中不知翻了多少個筋斗才落下,及水之際,那雙手又伸出來把我從腰抱著,我仍足不及地,與那個男人面對面,我的下面與他的面。
 
他興味焉然的打量我條嘢,搞到我都忍唔住勃起了。他像實驗室中觀察試管一樣看我,忽然一笑曰:「你係處男,重有啲啲汗毛生緊出黎。」
 
我想起那些又美又壞,集了山水靈秀卻不顧節操,給操得死來活去AV女優,我忍不住了,我也想嘗嘗那些女優沉醉肉慾的感覺。
 


他把我放在水池旁長著濕苔的岩石上,這麼厲害英俊的人不結識就笨了,馬上跪地︰
 
「陶師父,求你收我為徒。」
 
***
 
於是我坐在他比陽光還有熱力的寬胸上,雞皮疙瘩餸著酥醉紅霞,彎著腰雙手逗弄他那話兒,含著吞著吐著舔著。
 
***
 
成了一對戲水鴛鴛,坐在他的大腿上沉浸清涼泉水,日光從樹木的枝葉間透曬下來,我良久不動。
 
他的手像蘊含奇異的魔力,摸到之處咸有鬆綿暖意,像是那些只靠撫慰便可以把人弄高潮的按摩師傅一般,不過感覺得強烈纏綿數百倍,身為男性的我也禁受不住,這雙摸在女人身上可還了得?
 
那些手指搔癢我的濕頭髮,絲絲暖意傳入,都要把我的煩惱給蒸發了。
 
「小朋友,你叫咩名?」十五歲時其他人都叫我先生,他卻叫我小朋友,真好笑。
 
「木甘甘。」很久沒有人問我的名字了,「木甘甘」這三個字連我都感到陌生。
 
「做咩一個人走黎呢個危險地方?呢度有蛇有毒蜘蛛,唔驚中毒?」
 
「……」太舒服了,不想說話,也不知如何回答。
 
「不滿?」
 
我點點頭。
 
「唔妥學校?」
 
點頭。
 
「成績唔好?」
 
搖頭。
 
「比人玩?」
 
想了想,搖頭。
 
「重唔比我捉到?邊緣人冇朋友所以發嬲?」
 
「朋咩友啫。我唔需要,冇朋友我都過好好。」我忍不住氣道︰「我嬲係因為冇閪屌啫,你快啲教我點搵閪屌好冇?」男人老狗,面子最重要,其他人不會可憐我的,不可以在其他人面前傷心。
 
「我明啦,因為唔受歡迎,其他人都趕你走,你唔想傷心,因為你知道你去旅行日都唔會有人理你,所以你無聊得濟上黎依度。」「你」這個字對我來說也很陌生,他卻說出那麼多次,感動得我快流淚了。
 
「都話唔需要囉,人哋叫我『自生自滅』我不知幾開心。」
 
他的手指忽然離開我的天靈蓋,那種舒服感盡消。
 
「呀!唔好停,繼續R,快啲!」我焦急道。
 
他的手掌停在半空,離我很近卻偏偏碰不到。
 
「唔好,停!」
 
「想要更多嗎?」
 
「嗚……」
 
「你唔係好開心咩?」
 
「我……」
 
「想要就將真實感覺講出黎,口裡說不,身體卻很配合!」
 
「才不,要!才不,要!」
 
「講出來,唔係就唔繼續落去了。」
 
「我講啦我講啦,求你繼續令我舒服!」
 
「講啦,重唔講。」
 
「我……」
 
「講!」
 
「O……」
 
「講!」
 
***
 
「我好寂寞。」
 
***
 
逐把中學以來的事都說與他知。
 
他愈聽愈高興,更仰天長笑︰「你遇到果啲都唔係咩好人黎,包括你講嘅女神在內。」
 
「我知。」於是給他展示了有柑兒在內的照片。
 
「呢個人叫柑兒?佢同我見過嘅一個人好似。」
 
「邊個?」
 
「一個公主。」他岔開話題道︰「你一定有啲嘢瞞住我。佢叫柑兒,你又叫木甘甘,點會有咁巧合嘅事?」
 
他眼中流露智慧的神采︰「我都未拍過拖,老實講我教唔到你啲咩溝女技巧,不過我可以同你講一樣嘢。」
 
「咩?」
 
「我閱人無數,我可以同你講,呢個女人……」
 
怎麼呢?
 
「唔係處人。」
 
「扯,我都知啦。」
 
他欲言又止,微微一笑。奇怪了,還有我不知而他知道的柑兒的事嗎?
 
「呢幅相裡面重有好多女人,你真係只中意其中一個?」
 
「Errr。」我不好意思道︰「呃唔到你添,其實只要有閪嘅我都中意,HAHA,最近先同小K表白失敗完,比人完全無視左,HA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