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係Steve,今年23歲,係個業餘分析師。

話就話係業餘,但係其實都係我嘅正職。平時喺專欄同自己facebook出下文章,講下近期大市走向。

今日比人邀請咗去某間上市公司嘅酒會,分享下大市心得。銅鑼灣柏寧酒店、著住度身訂做嘅西裝、拎起支咪,我彷彿變咗另一個人。

其實講嚟講去都係啲大路嘢,唔通真係我賺夠啦,想畀其他人賺下咩。

偏偏啲人真係信到十足十,喺台下係咁點頭。





或者講到呢度你會好奇,到底我得23歲,有咩資格做業餘分析師搵食?

放心,唔係偷呃拐騙。諗多咗,亦都唔係靠父幹。

大學嘅時候我已經靠手trade,賺咗第一桶金。咁啱畀個internship做傳媒嘅同學發現,一拍即合,就變咗「少年股神」。

然後寫專欄、演講,呢啲當然唔係為咗錢,而係為咗接近一啲大老闆。當你同佢close到一個位,佢私人醒你一二百萬幫佢投資,又有幾閑?

作為一個90後,實在太後生。你可能話,我為咗上位,無所不用其極。





説穿了,我都係想第日生活好啲啫。學子華神話齋,搵食啫,犯法呀?

喺香港作為一個90後,就係咁,浮浮沉沉,人浮於事。你冇能力自己話曬事,要向一啲比你更有權勢嘅人卑躬屈膝,無論打工,定做生意。

與其打份工,我覺得自己只不過選擇咗一條更快嘅路。

不過呢條路,係孤獨嘅,單係年紀,就同台下嘅人差返一兩個世代都唔奇。

實在吹唔落去,我好快交左個台比某李氏玄學家。隨手喺拎起咗杯香檳,就徑自向較少人嘅地方行去。





「喂,好勁喎你。」

後面忽然有個人搭我膊頭。 令我驚訝嘅係,聽落去唔似係嗰啲上咗年紀嘅老闆,而係少女嘅聲音。

「我叫Phoebe,自己都有投資少少,不過成日輸咁解。」

Phoebe伸左伸利,佢係個高挑亮麗既少女,淡妝得體,髮型明顯有handle with care,睇得出係做一啲面對人嘅工作,例如空姐,而且好高質,目測D CUP。

真係奇怪,點解啱啱係台上面冇留意到佢?

「如果初初玩,輸大多數都係因為心態,冇緊守交易策略啫。」

「哇,steve神,比你講中曬喎,我真係成日怕蝕離場,結果就升返啦。」

佢尷尬咁笑咗幾聲,佢笑個樣真係幾好睇。





「過獎過獎,一陣有冇興趣上天台間吧飲杯嘢,過多你兩招。」

我見機不可失,鼓起勇氣就脫口而出。

結果,嗰晚飲咗兩杯,我哋就已經唔係傾緊股市。原來佢真係空姐,大我三年,今日有個朋友知佢投資失利,特登帶佢過嚟聽我講野。

我心底入面笑左聲。

呢啲場合講嘅嘢,真係聽黎都冇乜用。不過係諗唔到,咁耐之前種下嘅因,今日會畀我識到一個咁高質嘅女仔。

又飲多咗兩杯,佢塊面紅紅地。

「時間都唔早,我…我可能都要返去。」





佢語調之中帶點不肯定,細細聲,有啲怕羞咁講。

「我送你。」

我買咗張單,扣返起西裝前面嗰兩粒鈕。

我哋行去電梯口嗰陣靠得好近,可以係佢誘人嘅長髮邊,睇到佢微紅嘅側面,同高聳既胸部。

嗰一刻,我應該痴咗線,一手搭起佢膊頭,就向佢既唇吻咗落去。

佢似係呆咗唔夠一秒,但冇抗拒到我嘅舌頭,仲有少少雀躍咁回應我。

電梯叮一聲,我哋先分開,拉開咗條長長嘅口水絲。

「你飲咁多,自己返去危險,不如今晚我留低陪下你。」





我係佢耳邊細細聲咁講,佢考慮咗一陣,微微點左下頭。

間公司有啲人都識得我,所以我哋前後腳,喺柏寧酒店開咗間房。

五星級酒店設備唔差,一入玄關位就有衣櫃,茶水間。尤其係洗手間有番咁上下質素,有浴缸,大大個落地玻璃窗,對住張雙人床,裏面一覽無遺。

唯一美中不足係間房唔夠高層,睇唔到維港夜景。不過有Phoebe,其他野都係陪襯。

有酒店,有酒,環境幽暗,仲有男女身上嘅氣味同呼吸聲,所有野都變得順理成章。

Phoebe個心跳得好快,好似我懷當中嘅一隻小免。佢既唇好軟,然後我由頸開始錫,一直向下錫到落個肚到。

「呀…丫…嗯…」





可能係入狀態,佢不自覺叫左出黎,隻手都開始唔安份,幫我解開領帶、衣扣,拉開我條褲,用手上下套弄,然後一啖放左入口。

我低吟左一聲,哇屌,今次真係好彩。

佢技術非常之好,可能因為佢係姐姐,亦可能因為佢係空姐?

我個一刻冇考究, 只係感覺到佢圍住前端打轉,然後不時用舌尖律動、挑逗…爽到打冷顫。

作為一個有責任既男人,銀包通常都有兩個套,我都唔例外。

我係漆黑之中,面向住銅鑼灣嘅街景,後入咗佢。

唔知係呢個繁忙嘅鬧市之中,有幾多個孤獨嘅靈魂,喺條街度來來往往?又有幾多個人抬頭望到有兩個軀殼,係半空既玻璃後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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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

完事之後,我攬住佢喺床上面,冷不防,佢爆出一句。

「我有男朋友。」

原來佢同男朋友同居,但男朋友唔太上進,係叫有車有樓,不過打緊份政府工。

我心入面苦笑咗一聲,時刻感覺百感交集。

喺唔知情嘅情況下,我一生人竟然第一次,帶咗人綠帽。

我哋交換左Whatsapp,佢話之後有咩投資問題會搵我。

我都知件事唔會咁簡單,不過我有個原則比自己,冇刻意comfirm關係既都勿認真,千萬不可沉船。

我地間唔中會傾電話。有次癲到半夜1點鐘,係張床到傾電話,佢條仔就訓係隔離。

我話中意佢著製服,所以佢落機多數會上我office,傾下投資野,順便打返場友誼波。Phoebe漸漸變咗好似我入室弟子咁,只不過入室係入另一種室,弟子係交另一種學費。

有時佢要飛,係酒店寧願video call我都唔call條仔,仲會引我sex chat,而且經驗老到。

不過我地一直都冇表示過任何野,維持左三個月,直到聖誕前幾日。

「Steve,我諗我地唔可以再見…」

Phoebe係電話入面既聲音好冷靜。

「啊Ken同我求左婚。」

啊Ken係佢男朋友。

「好多謝你教我咁多投資野。」

我個心好似比人鎚左一下咁。我一直叫自己勿認真,原來都有少少事。

我腦海入面曾經有諗過叫佢唔好再同條仔住,搬過嚟我到,不過始終冇講出口,個念頭亦都好快畀我抹殺咗。

而家先覺得好彩抹殺得快。

之後我哋冇再聯絡,我手機亦冇留低任何一張佢既相。過左一段時間,Pheobe既樣子係我腦海中漸漸模糊,留下既,只有記憶佢個對D CUP既手感,畢生難忘。

之後係朋友口中聽到,原來啊Ken層樓落左Pheobe名先求婚成功,又聽聞,Pheobe既投資技巧突飛猛進,已經辭咗職冇做空姐,轉做美妝KOL了。

後來聽好多唔同既人講,身邊原來有好多呢啲事,多到我有啲驚。

可能我仲後生,愛情觀仲未崩壞到可以接受,呢啲事不斷咁喺我身邊中發生。

人為達到目的,其實可以好不擇手段,我好明顯只係其中一個初學者。

呢幾年,我聽左好多離奇既都市故事,發生係香港呢個寸金尺土既彈丸之地。我地呢班後生仔搏殺嘅過程入面,開始見識到香港燈紅酒綠、都市浮華嘅另一面。

我係Steve,係一個90後,我想講個故事你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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