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姐吃完飯後,丟了垃圾,跟我一起站在路邊。
 
直至明月姐回來。
 
「企晒係度做咩?」明月姐問。
 
「等你條鎖匙!」我們一起說。
 
「頭先我遠遠望到你地,傾得好開心,傾緊咩?」明月姐轉移話題,率先走上樓梯。
 




我們緊隨在後。
 
「冇……講緊今日既計畫好成功之嘛。」我滿足地說。
 
「係囉。」家姐和應。
 
才上了一級樓梯,明月姐就轉身面向我們。
 
「你地係咪開心得太早?」她嚴肅起來,「何常,我問你,你點解要跟我地黎旅行?」
 




「為左……阻止佩盈變成灰色。」我說。
 
「依加佩盈係咩色?」她問。
 
「灰色。」我低頭。
 
外面的街燈,照不到我的臉。
 
「佩盈同其他人唔同,老豆遺傳得好,屬於先天性有色彩既人。」明月姐說,「佢天生就係咁有魅力。」
 




「哩種人,一旦變灰,有可能唔會再恢復色彩。」她說,「身邊人未必一定幫得到佢。」
 
「感動同鼓勵只係一時,隨時兩日就忘記得一乾二淨。」她說,「如果佢自己冇辦法產生色彩,最終佢都係……」
 
「我覺得——」我說,「佩盈唔係咁既人。」
 
「事實係,佢仍然係灰色既人。」明月姐說。
 
我吸一口氣,反駁不來。
 
「咁要點做?佩盈先會有返色彩?」我慢慢問。
 
明月姐表情有所變化,嘴巴兩動,說出了一個方法。
 
拍了拍我們的肩膀。




 
便轉身上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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