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迎新營的時候。
 
不。是在小學四年級的時候,我便開始喜歡莊悅遙。悅遙她是個溫柔得體的女孩,從小到大我都追在她身後,和她讀同一所小學、同一所中學,看著她由一個活潑開朗的健康女孩長成現在溫柔儀淑的美女,看著她長高,看著她解放由小學束到中學畢業的馬尾,把穿了十多年的女裝校服卸下,換上自由的服裝成為一個長髮美人。
 
唯一不變是她的微笑,和那開朗如明星般照亮別人的雙瞳,光明的眼神由她還是天真小女孩的時候承傳到現在,嵌在如今雪白柔美的她的臉上,在她坐在中學花園讀小說時,還是在運動場上活用纖長的身體慢跑時,還是在校園的牆垣曖昧的接受男孩子告白時,永遠不變,總是那般雪亮。
 
我和莊悅遙一同成長,一同讀書,一同競爭,我總是輸多贏少,就算我有作為男性的優勢,在技術和智慧的比拼上她都勝人一籌。她不是那種愛好金錢、名利和無聊愛情的人,她的目光在充滿光明之餘亦甚是深邃,像是在思考學術上的難題,又似已看穿塵世,不再在乎凡世的俗事。
 
她總是禮貌而得體,聰明與妍麗,及得上古時用作出嫁鄰國的公主,及得上秦夢瑤與、師妃媗、西施、王昭君與貂蟬,別人找她傾談,上至學業、下至男女情事,她都給人一一解答,給予別人最溫和合宜的安慰和指導。只有一條問題能難倒她。
 


那是「我愛你」的問題,她永遠不會回答這個問題,只會含出最使人目眩神迷的微笑,笑而不答。她是最耀眼的光,我敢說她就是世上唯一的女神,是世間無人能及、無人配得上、最完美的人。
 
我和她一起長大,站在同一個禮堂內唱校歌,到了現在讀同一所名流大學,住同一間宿舍,在同一個迎新營,玩一樣的遊戲。現在她就曲起雪麗的長腿,她今天著了小熱褲,雙手放在膝上,盈盈坐在我們圍成的圈子旁,細心聽著組媽的話。
 
「玩完狼人殺啦,重有咩好玩呀?」組媽流出熱汗說。她身材嬌小,倒也玲瓏浮凸,黑裡俏,臉上掛著傻笑。如果莊悅遙不在,組媽袁凱鈴倒算是個美人。
 
「不如得激啲,反正成個堂都冇人。」林銀詩說這句話的時候還要一邊扭腰,她是個MK妹,穿著永遠暴露,今天黑色小背心外露了個淫肩,黑絲之下隱了雙賤腿。
 
「吓,唔好啦,我驚比人發現……」乖乖女陳惜心說,她擔心至嬌小的身軀發震,在這組中就她最細聲說最小話,楚楚可憐的模樣彷彿會因別人的熱情而雪一樣融化。
 


「駛乜驚姐,玩下之麻,同埋都未知玩乜。」溫笑握著陳惜心的手,使後者稍為放鬆。溫笑就愛笑,溫柔在笑,一直笑。
 
「玩接龍?」組媽提議。
 
「利用唔島個場地Lo,我讀資源管理架,唔慣晒野。」MK妹交替賤腿說道,看來她最不想浪費的就是那色色的身軀。
 
「咁不如鬥唱歌?睇下邊個唱得好?」組媽又說。
 
「今日我喉嚨唔舒服。」溫笑笑道,倒是像在幫她身旁不想說話的陳惜心解圍。
 


「都話玩激啲囉,玩啲走黎走去之類嘅好冇?」MK妹又說。
 
「好!」我贊成她說。
 
「你有咩提議?」組媽問。
 
「玩做愛遊戲!我地除晒杉,而後你地一個一個排隊,用手用口用賓周,瘋狂抽插抽插抽插抽插抽插抽插抽插抽插抽插抽插抽插抽插抽插抽插抽插!睇下邊個高潮先邊個就輸,輸就要接受懲罰!」我提出一個小小的提議。
 
「呢個主意幾好喎。」MK妹拍手說。
 
「唔得。」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