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房間後,過了一段時間.

制服姿態的貓耳和犬耳.

手被用土魔術做的手銬拘束在背後,嘴里有塞口物.

我和傑諾巴坐在椅子上,等著她們醒來.

面對睡著的對方,什麼都不做嗎???





別說傻話.

本人可是紳士啊.

"唔!?"

"嗯!嗯?"

她們倆很快睜開了眼.





她們觀察自己現在情況,發出嗚嗚的聲音.

"早上好."

我一邊靜靜地打招呼一邊站起來,俯視著兩人.

她們兩人扭動身體的同時,將視線投向我.

眼神中稍微混雜了不安,但還是對我怒目而視.





"嗯!!!"

發出抗議的呻吟聲.

還沒理解狀況的樣子.

"那麼……說點什麼吧."

我用手撫著下顎,一邊看著兩人.

因為兩人扭動著身子的緣故,裙子有一些翻起來了,水靈靈的大腿露出來了.

真是淫靡的景象.

"嗯!"





"唔!?"

普爾塞娜馬上注意到(我的)視線了.

然後鼻子"庫庫"地動著,帶著不安的表情.

我看的什麼,想的什麼,那鼻子似乎已經理解了.

相對的,莉尼婭沒有理解的樣子,盯著我發出"呼"的聲音.

看來,普爾塞娜那邊鼻子比較好.

實際上,疾病纏身的我,那方面的味道應該幾乎沒有……





"嗯."

在這時,我忽然想起了某件事.

這個獸耳女高中生被拘禁,服裝凌亂,身體動不了的狀況.

豈不是非常刺激嗎!

搞不好,朝這個方向的話,能治好吧.

說起來,阿斯拉貴族的大家都持有倒錯的性癖這件事是聽說過的.

考慮到童貞(DT)喪失這個現狀,我也朝著這個方向覺醒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生前,對這種事情也不討厭呢.





雖然也沒到極度喜愛的程度就是了.

"嗯."

想清楚了的話,就要立即實行.

我搓著雙手向普爾塞娜迫近,然後摸著那巨大的山脈.

她"giu"地閉著眼睛.

何等的表情!!

這不就搞得像我在做非常過分的事情嗎?





在這世界上,毫不客氣地摸著男人胸部的女人也是有的哦!

話雖然此,真是極好的感覺~

她是大的那種啊.

但,我的興奮感很輕微.

兒子回歸時的出生啼哭完全聽不到.

放開手後,興奮感一瞬間遠去,只有無處可去的寂寥感留下了.

……果然還是不行嗎.

放開手後,普爾塞娜驚訝了一下.

鼻子"庫庫"地動著,立刻換上松了一口氣的臉,然後浮現出稍微複雜的表情.

"師傅?那是什麼方向的懲罰嗎?

"不,這只是一個小小的實驗罷了."

對傑諾巴的提問,我冷靜地回答,並看向莉尼婭.

眼神接上的瞬間,憤怒的視線就從莉尼婭那兒投來.

姑且,她這邊也是該摸一摸的.

比普爾塞娜小,但她也帶著雄偉的東西呢.

德魯蒂亞族,平均來說,大的比較多呢.

但,果然我的公貓還是不高興.

要說有了什麼變化的話,就是莉尼婭投向我的視線里,在憤怒之外增加了屈辱要素.

對于有拘束興趣的人,這樣的視線再進一步加上絕望要素的話,會被稱為"至高"吧.

生前的我對這方面也是理解的.

但是……看來屏幕里看到的和現實中感受到的,稍微有點不同啊.

于是什麼結果都沒得到.

實驗終了.

"那麼,你們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明白麼?"

首先,這樣問了.

兩人視線相合,互相朝對方點了點頭.

由于莉尼婭看起來會很吵,(我選擇)把普爾塞娜的塞口物給取下來.

她稍微考慮後,嘟囔著說了.

"……對你,我們什麼都沒做呐喏."

"呵,什麼都沒做!"

我故意重複著她的話,並"啪"地打了個響指.

傑諾巴以戰栗著的感覺,把盒子拿來了.

然後,打開盒子,里面是下場淒慘的洛克希人偶.

"做出這種事情的,是你們吧?"

"……呃,那個惡心的人偶是什麼呐喏?"

"惡心??!!"

我再度重複了普爾塞娜的話語.

竟敢說洛克希人偶惡心!

我殫精竭慮制作出,售出的洛克希.

惡——心??!!

不,冷靜下來.

要Coooooooooooooooool~~~~~

"此人偶乃模仿我等之神明所制!"

"神……神????"

"正是!我是被她幫助了,才能開眼看世界的."

我一邊說著,一邊向房間的一角移動.

在那有著神龕.

我來到這個房間後立刻設置的神龕.

把神龕左右對開的兩扇小門打開,把內容物展示出來.

"唔……!"

"這,這是啥……"

"師,師傅,這是……"

"……"

禦神體的那份神聖,似乎把她們倆的心靈給震撼到了.

傑諾巴身體僵住,而朱莉則抓住傑諾巴衣服的下擺,看起來快哭了.

"那個石像,就是我等之神.你們卻用腳踢她,踐踏她,拆毀了她!"

莉尼婭和普爾塞娜眼睛大睜,

視線在我和神龕之間來回.

然後,慢慢看向傑諾巴和快哭出來的朱莉,

最後把視線轉回到我身上.

經過這一連串的動作後,臉色變綠了.

這就是所謂顏面蒼白吧.

看來,她們倆理解了,

自己到底干了什麼.

"那麼,有什麼要申辯的嗎?"

對我的問題,普爾塞娜思考了幾秒.

然後,她回答了.

"不,不對,是莉尼婭踩的,我勸過她不要這樣呐喏."

"唔!?" 

比起謝罪,先辯解.

哼,好吧.

因為會很有趣的緣故,先把莉尼婭的塞口物取下吧.

塞口物取下後,兩人尖聲吵起來了.

"說因為很惡心,不需喵的,是普爾塞娜啊!"

"但是實際踩下去的是莉尼婭呐喏!"

"腳,腳滑了喵.而且,普爾塞娜最後把石像踢飛而導致其碎掉了喵!

看著夜里到處尋找碎片的傑諾巴,'庫嘶庫嘶’地笑了喵!"

這麼小的碎片也在夜里找到…….

連小拇指這種腳最前端的部件也找到了.

傑諾巴君,你這家伙……

此刻,我心中的傑諾巴好感度增加了3左右.

朝著盧迪烏斯線筆直前進了呢,干得好,傑諾巴.

這個,先放在一邊.

"Shut up!兩個人都是同罪."

(聽到這個)她們倆首先停下了難看的互相推卸責任.

然後……

"有罪,就必須給予懲罰!"

我發出了斷罪宣言.

"話雖如此,我的宗教才剛創立,這種情況下的懲罰還沒定下來.

你們村里,這種情況下,會降下怎樣的懲罰呢?"



"我,我們有哪里做的不對的話,父親和爺爺也不會保持沉默喵,

喵為他們在大森林里也是數一數二的戰士!

啊……"

莉尼婭好像想起來了.

我和蓋斯,居斯塔夫相識這件事.

同時,我也想起來了.

關于大森林里懲罰的事.

"蓋斯先生嗎?啊,想起來了.

我被他冤枉了呢,說對聖獸大人做出無禮的事情.

被剝成裸體,在牢獄中被潑了一星期冷水.

原來如此,那麼對你們也該這樣吧?"

順便一提,我對這件事完全沒有記恨.

但是,她們倆似乎相當接受不了.

兩人都語塞了,臉色也完全變青了.

果然,那個刑罰對她們一族來說,是非常可怕的拷問.

"不,不要,我什麼都做,只有那個請高抬貴手喵."

"莉尼婭的身體怎樣都可以喏,所以只有我也好,請放過喏!"

"正是如喵,我被怎麼樣了都可以…………誒!?"

兩人如同說相聲一般求饒.

反省的誠意完全不足.

特別是犬娘那邊.

"對你們德魯蒂亞族來說,有著信望的聖獸大人是很厲害的事物吧?

有了點什麼事情就懷疑我,冤枉我.

相對的,你們的罪行既沒有被誤判也沒有被冤枉."

"拜托了,請原諒我們吧……我們不知道那是重要的人偶呐喏……!"

"是的,是這樣的."

"不會再有下一次呐喏……"

什麼下一次啊!

有下一次的話還能忍嗎!

明白嗎,被破壞了的東西再也不會回來了啊.

眼前有重要的東西被破壞的人的感情,這些家伙怎麼可能知道.

我直到現在也能回憶起那個瞬間的事情.

弟弟用球棒把電腦破壞時的種種.

事到如今,那時的事情不會再死抓不放,

但那個時候的絕望感和情緒,現在也能想起.

那是心中唯一的支撐被粉碎時的感情啊!

"道歉喵,給你看肚子也可以喵……"

"是的呐喏,我也很不好意思,但會忍著呐喏."

給我看腹部?

啊,蓋斯做的那個獸族式的下跪啊.

那樣誠意不足的下跪給我看了,我的心情也不會好轉.

"乞求我的寬恕的話,就把這個人偶粘回原樣吧!"

洛克希 洛克希!

"就是啊,連師傅都無法修複的哦!"

傑諾巴也譴責兩人.

但是,傑諾巴啊,並不是修複不了哦.

各零件也集齊了,制作難度最高的法杖部分也是完整的.

比起當時,我制作手辦的技術也提升了.

可以連接口都看不出,漂亮地(修複)……

嗯?

對了.

修好.

能修好啊.

再也回不來,並非如此啊.

這樣想著,憤怒迅速地平息了.

謝罪也收到了.

她們倆也反省了.

有種原諒她們也可以的感覺.

話說回來,這種狀況一般來說算是犯罪吧.

不如說事情泄露出去,我這邊更糟糕吧.

比如說,要是被手里拿著槍的光頭男(瑞傑魯德)目擊到的話……

不對!

並非如此,問題不在那里!

這些家伙把別人珍重的東西弄壞了才是問題!

在這里對她們倆擺出和善的面孔的話,她們倆肯定又會走上老路.

要是不讓她們銘記教訓,反思自我的話,

洛克希教教徒的名字往哪擱!

雖說如此,腦袋稍微冷靜下來了,干脆而邪惡的懲罰方式一下想不出來. 

傑諾巴的眼神非常冷酷.

這家伙還怒在心頭啊.

倒也是,事情是他親身經曆,親眼目睹的啊.

就這麼辦吧,讓她們變成和現在的洛克希人偶一樣的狀態吧.

傑諾巴的手"噗嘰噗嘰"地響著.

暴君斯普拉提努啊!

要得,這個男人要得.

掠頭王子健在. 

"不,傑諾巴.殺人還是太過了吧.

我不喜歡殺人."

"那麼,賣給奴隸商吧.

雖然德魯蒂亞族的買賣應該是被禁止的,

但阿斯拉應該確實存在對獸族喜歡得不行的一族.

她們是德魯蒂亞族族長的女兒……

能把她們當做奴隸的話,即使違反條約也會買到手吧."

我知道傑諾巴有些過激.

即便如此,賣作奴隸也過線了.

這會引發與獸族之間的戰爭的.

"那個阿修拉的一族,現在都快滅亡了,所以很難吧."

伯雷亞斯家,現在狀況如何呢?

來到北方大地後,情報不太流通.

只是,似乎狀況相當困難,家族崩毀也只是時間的問題了吧.

"知道嗎,傑諾巴,再怎麼說她們也是公主.

太成問題的做法是不行的,

之後我們這邊會被報複的."

"不愧是師傅,憤怒的血液沖上頭了,也會考慮到保身之道."

"好了,閉嘴."

嗯.

該怎麼辦呢.

就這樣放了她們,我會心里不爽.

干脆,就一直這樣當做養眼品也不錯.

和我的興趣沒有完全吻合,但她們也算是被分類為美少女的家伙.

不不,本來從綁架的那個時間點起,就可能產生問題了.

不能把她們放置太長時間.

她們也……嘛,看起來反省了.

人偶也能修好.

想著來個干脆的,和她們成交算了……

嗯……——

"事情就是這樣."

有困難的話就找菲茲前輩商談.

最近我的行事模式基本如此.

菲茲前輩知識淵博,大體上什麼都能解答.

"等,等一下,那麼,現在,她們倆在盧迪烏斯君你的房間里……?"

"在的……請放心.她們倆今天的課程請假的事,有好好發出聯絡."

"呃,就是說,抓獲了,那個,和傑諾巴君一起,把女孩子監禁了,是這樣一回事???"

是這樣啊.

獸耳美少女監禁啊.

列入生前的"死前想嘗試一次的事情列表"的感覺.

本來,當時想的是更進一步的事情.

但現在的我,更進一步的事情是做不到的.

"盧迪烏斯君你,那個,誒,她們兩人監禁,那個……?"

菲茲前輩的臉通紅,看著我的眼神也像是看著什麼正體不明的東西

不好,有些讓菲茲前輩誤會了!

"不,H的事情沒做喲."

"是,是這樣嗎?"

"頂多是摸了胸部的程度."

"胸,胸部摸了啊……"

"誒,稍微有些想要確認的事情."

"……?那個,不是那種意義上的觸摸嗎?"

那種意義是哪種意義啊……

不管了,總之不是因為H的目的而摸這件事澄清了.

廣義上來,確實不能排除那方面因素.

但,以我的視角來說,那只能說是醫療行為的一環,是實驗之一啊.

"並非那種意義呢."

菲茲前輩臉上是稍微安心了的神情.

"是,是嗎?但是仍然存在問題.就算是她們那樣,好歹也是德魯蒂亞族族長的女兒."

"請放心.族長,戰士長我都見過面了."

"哎!?是這樣嗎?"



"是的.她們在學校的生活態度松散,所以我重新敲打了她們一下,按這樣的說法來陳述,會被接受吧."

"等等,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因為德魯蒂亞族的排他性,族長什麼的很少見得到呢."

我對菲茲前輩說了大森林的事情.

自己說出來越發感覺是一段悲慘的經曆.

試圖幫助孩子卻被抓住,就那樣被釋放後,過著每天和狗玩耍,制作手辦的日子.

"哈,盧迪烏斯君真厲害呢……"

明明是可悲的故事,菲茲前輩卻是感歎的語氣.

哪里有厲害的要素了?

"和聖獸關系親密之類的."

那里啊.

說起來,聖獸大人為什麼總到我這里來呢.

雖然基斯的那些把戲我已經明白了……

搞不好聖獸真的喜歡我也說不定.

"就算是狗那樣的畜生,是誰救了它這種事還是能明白呢."

"這種說法,絕對不能在獸族面前使用啊!"

這是當然的.

我不也是,如果有人在我面前貶低洛克希為低俗的魔族或者傻瓜的話,我也會生氣.

不能越過絕對不可越過的一線.

"無論如何,希望菲茲前輩再一次把智慧借給我.

有沒有讓我這邊心情舒暢,又不被她們記恨,

也不會被報複的程度的懲罰?"

"很難的問題呢."

菲茲前輩即便說難,也"嗯"地考慮著.

本以為他會說,不如趕快把她們倆放了吧,這樣的話.

"我啊,也對多人一起打倒一個人,並且把東西給搶走,破壞掉的家伙是不能容忍的."

結果是這樣說著.

對這些事情全面同意了.

順便一提,他和傑諾巴是在路上遇上就打個招呼這種程度的關系而已.

熟人陷入困境就奮起幫助.

買奴隸的那時候也在想,菲茲前輩說不定是一個信奉正義的人.

"好,我有個好想法."

"哦."

那句話是失敗flag,不要說出來比較好.

不過算了.

就是這樣,那天的(在圖書館的)調查早早結束,我和菲茲前輩一起回到我的房間.

回到房間一看,一股刺鼻的氣味飄來.

床濕了.

完完全全地變臭了. 

莉尼婭和普爾塞娜筋疲力盡地倒著.

……應該是連廁所這種程度都不讓她們去.

這種狀態果然還是讓人不快,所以用魔法蒸發後,打開窗戶換氣. 

她們弄髒樂得裙子和胖次也脫下來,洗乾淨了.

衣服也在洗滌.

姑且不是全裸,應該沒問題吧.

這樣想著,觀察了一下她們的臉色,發現她們倆都是一副完全放棄了的表情.

"就算有些暴力行為也沒關系……

但是,即使在房間里飼養,至少希望能把手銬取下喵……

動不喵太辛苦喵……不會逃跑喵,拜托了……"

對于貓系的她,大約24小時的拘束看來是很痛苦的.

"我會當好孩子的,只是希望能吃到飯喏.

半夜吠叫這種事不會做喏……

咬人這種事也不會做喏……

想吃肉喏……

肚子餓喏……"

一直以來也不太了解,不過,這邊似乎是吃貨角色.

仔細想想,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就是在吃肉.

即使如此,只用一天就讓她們放棄.

果然是沒給飯吃的緣故吧.

肚子餓了,人就會軟弱下來.

取下枷鎖.

然後,兩人在我面前跪下了.

由于下面沒穿的緣故,H得一塌糊塗.

(我的)鼻子伸長了.

希望胯下也順便伸長之類的話,不能說出口.

"盧迪烏斯君……"

在一旁幫兩人洗裙子和胖次的菲茲前輩的聲音.

"那個…….

她們倆看起來也反省了,就此原諒她們不也挺好的嗎?

你沒有穿過裙子大概不知道,不過一整天身體不能動是相當累的哦.

男子宿舍里饑渴的男性非常多,大概,她們兩人都害怕了吧."

"是的喵."

"每次聽到腳步聲傳來都覺得完了……"

不,據我所知,饑渴的男性應該沒那麼多.

並沒有特別禁止外出,對女人饑渴的話,去紅燈區就可以了.

最近,一年級入學了,去那個美人兼傳說中的長耳族那里就行了.

還是說,莉尼婭和普爾塞娜在各處招人記恨,所以很危險,是這麼一回事嗎?

啊,說來這兩個奇怪的,被綁著的女孩被發現,

就這樣被賣到奴隸商那里去也是可能的呢. 

"從現在開始,會聽你的話喵,會在你的手下工作喵."

"所以,希望能原諒我們喏."

兩人充分反省了.

至少外表如此.

"並不是要勉強你們聽我的話.

……但是,只有愚弄洛克希這件事是不能允許的."

說到這個,她們倆臉色變青,不斷點頭.

"當然喵,愚弄其他神明,即使被殺也沒法抱怨喵."

"嗯,被神殿騎士團追蹤,抓捕什麼的恐怖能想到喏……"

我是神殿騎士團的親屬,這麼一說,她們兩人臉更綠了.

金錢和關系越多越好是真的呢.

過了一會兒.

衣服洗完了,兩人都興沖沖地穿上了衣服.

兩人穿上胖次的動作,為什麼顯得這麼興奮呢?

我個人來說,比起穿,脫更讓人興奮呢.

立場決定好了,衣服也在身上了.

于是,兩人也恢複了平常的狀態.

"你的話我們是聽到了,不過會制造出孩子的活動是禁止的喵.這種事是要慎重交往然後結婚,再之後才能的喵."

"是的呐喏.但是偶爾摸摸莉尼婭的胸部之類的,是能原諒的."

"是喵.偶爾的話……為什麼是我!?"

"我的是很貴的.高價的肉呐喏."

兩人雖然說不良少女,貞操觀念倒是很健全.

不愧是公主.

話雖如此,剛才小心翼翼的態度,有一半左右是演技吧.

雖說有反省的話也就夠了……

"啊,對了,盧迪烏斯君,要小心暗箭哦."

聽到菲茲前輩的話,她們兩人giu地變了臉色.

"喵!?慢著菲茲,別說奇怪的話喵!"

"就是呐喏!"

"BOSS是腦袋奇怪的鬼畜小子喵,

下次輸了的話,不知道會被做些什麼喵!"

誰是鬼畜小子啊.

真是過份的話啊.

但是,她們這樣想的話,我也能高枕無憂了.

"BOSS,差不多可以回去了嗎?"

普爾塞娜歪著頭問. 

話說,BOSS是個什麼情況啊.

雖說聽起來感覺不錯.

"肚子餓了喏,房間里有干肉,我想回去吃喏."

"是喵,從昨天傍晚就不吃不喝,所以喵……"

什麼啊,這個說法.

搞得像都是我的錯一樣.

她們倆的反省稍微欠缺了點兒嗎?

"反省稍稍不夠呢."

這樣說著的是菲茲前輩.

"菲茲,這跟你喵關系吧?"

"就是,F u c k 呐喏."

菲茲前輩聽後露出稍稍受打擊的神情.

我叫了出來.

"兩人一起,在那兒正坐!"

兩人勉勉強強坐下了.

菲茲前輩從懷里取出一個瓶子.

是個里面裝了黑色塗料的瓶子.

然後,是筆.

不錯的想法啊,這家伙——

事情結束的時候,我的憤怒幾乎煙消云散了.

"……菲茲,你小子給我記住了喵……"





"F u c k呐喏……"

浮現出不甘心神情的兩人的臉.

兩人的眉毛變成了連眉,眼皮上畫著眼睛.

嘴周圍畫著像是小偷一樣的胡須.

然後,是臉頰上.

"我是輸給盧迪烏斯的貓咪."

"我是輸給盧迪烏斯的狗狗."

這樣寫著.

新生的人體彩繪.

稍微有點興奮啊.

"使用的是某個部族為了讓圖案殘留在身上而用的塗料.

運用特殊詠唱方法的話,這痕跡會一生留在身上."

似乎是這樣的塗料.

這個世界的紋身嗎.

這麼說來,冒險者時代,感覺看過好多次.

"用水洗那種程度是無法讓這個消失的哦.如果你們違背盧迪烏斯,我就發動魔術,讓這刺青一輩子殘留吧!"

"知,知道了喵,別這樣做喵."

"……知道喏."

兩人一邊"噶庫噶庫"地顫抖著,一邊點頭了.

嘛,真是淒慘的面孔呢.

如果一生這樣的話,估計是嫁不出去了.

菲茲前輩也真是相當壞心眼呢.

"今天,就此回去也可以,不過明天一整天都得用那張臉度過.

然後就幫你們消去吧.

但是,身上的字要半年才會消除,就是這樣."

"知道了啦,真的原諒我們喵."

"……抽泣."

普爾塞娜眼中含淚.

順便一提,她們的背上寫著相當下流的文字.

如果一生留在背上的話,活下去也是一種恥辱吧.

因為她們兩人從走廊走會被人發現,所以從窗子回去.

雖然這里只是二樓,沒關系嗎?

大概不要緊吧,只是二樓的話.

離開之際,莉尼婭忽然想起來了什麼而問了.

"Boss,明明是魔術師,卻能用眼睛捕捉到我們的行動,是怎麼練出來的?"

"沒做什麼特別的.遵守師傅的教導,進行正確的行動而已."

從和愛麗絲的對練中生存下來,只是這種形式吧.

我自己是很弱的,這種很弱的思想一致延續下來.

明明愛麗絲在成長,相對的,我簡直沒有什麼成長,這麼想著.

但是,可能只是成長速度不同而已,我也變強了也說不准.

"老師是誰喵?"

"誒,基列努吧."

"基列努啊……我的阿姨嗎?"

"啊,正是這樣,劍王基列努."

"……喵來如此."

這麼說著,她擺出接受了什麼似的臉.

"那麼喵."

"下次再見,Boss.人偶,真的對不起了."

兩人這麼說著,回去了.

這之後,菲茲前輩"呼"地吐出一口氣.

"抱歉,盧迪烏斯君,我明明與此無關,卻得意忘形了."

"不,能看到兩人害怕的表情,感覺不錯."

比起這個.

"雖說是特殊的詠唱,但如果有知道的人的話,不是麻煩了嗎?"

那兩人是不知道的,但既然是道具,恐怕並非只有菲茲前輩一人知道.

如果有誰惡作劇地向兩人詠唱了的話.

這麼一想,感覺有點可憐.

"誒?啊,嗯,那個是謊言."

菲茲前輩若無其事地這樣說道.

"的確存在那樣的塗料,

這只是畫魔法陣用的便宜塗料.

魔力流失了的話,就會消失的."

竊笑著,菲茲前輩這麼說了.

仿佛惡作劇成功的小孩一般.

真是心情愉悅——

菲茲前輩,暫時還留在我的房間里.

看起來坐立不安,平靜不下來的樣子.

轉來轉去在房間里踱步,像看珍奇東西一般四處打量.

"那是什麼?里面裝著什麼呢?"

眼光不錯的菲茲前輩,指著神龕問了.

"我教的禦神體坐鎮其中."

"啊咧?盧迪烏斯君是米里斯教的教徒啊.可以稍微看看里面是什麼樣的嗎?"

"洛克希教……不要打開!!"

看到他想打開神龕,所以慌張阻止了.

我家教派的禦神體神性太強,對一般人的眼睛來說是毒藥.

話說回來.

昨天我都干了什麼.

展示胖次也只會把人嚇到而已.

"啊,抱歉."

菲茲前輩慌張地把手收回去了.

這之後,他四處環視.

突然,視線在床上停下了.

把枕頭拿起來了.

"這個枕頭,發出很粗糙的聲音呢."

"這是我自己制作的枕頭."

自制的枕頭.

北方大地的森林棲的魔物多特倫特領主掉落的種子.

像砸核桃一般砸開,里面會有堅果.

而那個殼很像蕎麥殼.

所以,打碎後用麻袋裝好,外面再套上魔物的毛皮,枕頭就成了.

從這個完成的那一天起,我的安眠就有了保證.

"誒哎……我能躺上去試試嗎?"

"請."

菲茲前輩擺好枕頭,在床上躺下.

"真是好枕頭呢."

"像這樣評價的,只有菲茲前輩一個人."

把頭放上這個枕頭的,除了愛麗娜莉茲以外不存在.

那家伙是"枕頭是男人的手臂最棒"這樣說的.

"……"

他即使躺下來也不摘掉太陽眼鏡.

是有什麼執念吧.

得見他素顏的那一天會到來嗎.

不,不如說,太陽眼鏡可能才是菲茲前輩的本體.

……在這里,忽然伸手摘掉的話,會怎麼樣呢?

不,可能不只是執念,存在著理由這一點,本人也說過了.

比如,眼鏡情結之類的,也是有可能的.

還是算了吧.

不想被討厭.

"……"

一段時間里,躺著的菲茲前輩和我之間,沉默流淌著.

是菲茲前輩察覺到我看著他的事情了嗎?他起身了.

"差不多必須得去亞麗艾爾大人那邊去了."

"好的,辛苦你了."

"嗯,再見,盧迪烏斯君."

"十分感謝."

"不客氣."

菲茲前輩也從窗戶走出去了.

從走廊出去啊!這樣想著……窗戶那邊,離女生宿舍近嗎?

嘛,算了.

然後是稍稍還有點味道殘留著的房間里.

我把冒險者使用的消去味道的粉末撒下,然後躺在床上.

枕頭上有與平常不同的香味存在.

是菲茲前輩的氣味吧.

並沒有不快.

"呼……"

這次是綁架了女子兩人,相當H的情況,但果然還是沒有好轉的跡象.

看了,揉了,都不行.

進展全無——

後日談.那個塗鴉在第二天便消失了,而傑諾巴也看到了.

傑諾巴擺出一副"這種懲罰無法消去余的怒火"的表情

但是以"你這次什麼都沒做吧!"來吐槽,同時給他看了采取應急修理後的洛克希人偶,他的怒火馬上平息,原諒了那兩人.

另外,本來監禁那兩人這件事會成為問題.

"沒什麼要緊的喵!什麼都喵發生,只是決斗輸了,然後在房間里被做了臉上畫畫這樣的惡作劇喵!"

"就是這樣呐喏……什麼都沒發生呐喏……真的什麼都沒發生呐喏……吥嚕吥嚕(少女顫抖中)……"

就是如此,兩人這樣聲明,所以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