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會有什麼事情,雇傭我的菲茲前輩的樣子有些奇怪,也有異常情況.就算要下雨,也總覺得這云的動向太快了,冬天幾乎不會下陣雨,有可能是誰在使用魔法,不,可是讓雨下下來到底想要做什麼啊.

是誰在妨礙吧,是之前說的給亞麗愛爾公主借住的貴族嗎?究竟是為了什麼?想要暗殺亞麗愛爾嗎?為此才支開菲茲前輩,不,那樣的話不用下雨,用別的什麼東西更好吧,比如槍之類的.

菲茲前輩察覺到了吧,雖然看上去沒有察覺到,但她異常地冷靜,這種程度的妨礙已經在預料中了嘛,不,那樣一開始的時候就會說會有妨礙啊.或許她想要暗殺我嗎,那麼為什麼前幾天到我房間里來的時候不這麼做,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盡管困惑著,我為了把濕透的衣服弄干而著手准備火堆,猜到會遇到這種事情而准備了火堆用的木柴.雖說用火魔法維持住火是可行的,不過有木柴的話更省事.在魔物出現的時候,得重新點火才行啊,到了夜里就沒有光亮了.

放好木柴後點火,在確認了火穩定了後脫掉禦寒用具,禦寒用具濕透了,外部已經凍結了,脫下禦寒用具後,雖然穿著常穿著的灰色長袍,但也已經濕透了,感覺上短褲也都濕透了.





總之因為有替換的短褲這就先不管了,先把禦寒用具和長袍弄干,運用風魔法和水魔法瞬間去水,只不過如果把水分全部脫干的話會損傷衣物,差不多就可以了,用土魔法做出晾衣台,放在那上面弄干,穿在長袍下面的衣服也同樣放在上面.

脫到內衣狀態,為了取暖而靠近火,還是很冷,用土魔法做出牆壁,封住洞窟的入口,如果完全封死的話,很有可能會一化碳中毒,所以在天花板的地方做出一道空隙.那麼,內褲要怎麼辦呢,實在不能在菲茲前輩面前脫掉.

這時我突然看向她.

「嗚……」

菲茲前輩抱著自己的肩膀瑟瑟發抖,雖然脫掉了禦寒用具,但里面斗篷仍舊穿在身上,那樣下去會感冒的.





「把衣服……」

把衣服弄干才好吧,話說了一半我閉起嘴巴.菲茲前輩雖然看起來是個少年,但是個女人,並且隱瞞了真實身份,是不能在我面前脫的,可是這樣下去不行,該怎麼辦呢,嗯——.

「菲茲前輩」

「啊,怎麼啦!?」

有些大聲的回應過來,菲茲前輩似乎也察覺到了如今的狀況了,不脫的話不行但卻不能脫的那種狀況,因而顯露出警惕.





不好,我要識趣啊.

「以前,從認識的少女那里聽說過,長耳族忌諱被其他種族看到肌膚」

「唉?」

菲茲前輩發出驚訝的聲音,也是,沒聽說過那麼禁忌的事情吧,要是真的有那麼禁忌的話,愛麗娜利茲整個就是個禁忌,會移動的禁忌.

然而,如果得知我有著那樣錯誤的認識的話,菲茲前輩應該也會覺得方便的,我慢慢地轉向後方,比起眼睛,側耳傾聽.頂多是邊想象著菲茲前輩在身後脫著衣服,邊享受美妙的旋律而已.

「…………」

「……」

然而,完全都沒動靜.雖說濕透了,可是要脫衣服,而且要用不詠唱魔法弄干,應該多少會發出些聲音的.奇怪了,莫非菲茲前輩可以做到不發出聲音換衣服嗎.說起來小學時代有女孩子穿著衣服換泳衣,很聰明.在我的小學時代,沒有更衣室這樣的房間,男女一起在教室里換衣服,回想起來真是個絕贊的時代啊.





在互聯網普及了之後,在網上看到了當時換衣服方法,感歎原來如此,我對那樣獨特的換衣服方法感興趣,是學術上的興趣,是理性上的好奇心喲,絕對不是工口的目的哦,要是菲茲前輩不脫下衣服的話,會凍壞了啊.

那樣想著,我偷~偷地回過頭去,和菲茲前輩的目光撞個正著,明明透過了墨鏡,卻不知為何感覺到四目相視.我沒有移開視線,因為菲茲前輩,臉色刷白.

「菲茲前輩!」

她鐵青著臉抱著雙肩顫抖著,一眼就能看出菲茲前輩的體溫被完全奪走了,在北方大地冬天的森林的氣溫恐怕在冰點以下,在那種地方行走很快就會失去體溫,實際我就很冷,盡管洞窟里的溫度多少上去了一些,但穿著濕透的衣服就相當于浸泡在冷水里,豈止感冒了得.

「至少請換一下衣服,要不我做個單人房吧?不,我,我從洞窟里出去,就那樣辦吧,那樣就好」

「別啊」

菲茲前輩留住想要到洞窟外去的我,她顫抖著看著我,接著,顫抖著站起後,慢慢地,走到我面前.向上凝視著我.





「…………」

「……」

顫抖著凝視著我,好像有什麼話要說似的.怎麼了,菲茲前輩想說什麼嗎,不,想做什麼嗎.

「會,會感冒的喲……?」

「嗯,會,會的呢」

她用顫抖的聲音回答我,我陷入混亂了,理解不了菲茲前輩的想法.

「衣服,不脫掉的話,危險的喲.因為體溫下降的話,人會死的……」

「嗯……會死的吧,這樣下去的話……」





菲茲前輩雖然嘴上那麼說,但絲毫沒有打算脫衣服.啊不對,在眼前脫的話我也會困擾的,我什麼都不知道,菲茲前輩是男人,絕不是什麼女人,就是那麼回事,我必須閉上眼睛.

「我自己脫不了,幫我脫啊」

………….

……….

…….

這家伙在說什麼呐.

「……你自己脫不了的話,只好我幫你脫了呢」





……我在說什麼呐.啊啊,不妙,手不聽使喚地伸向菲茲前輩了.先是碰到了肩膀,冰冷,且纖細.






毫無疑問是女人的肩膀,纖細得仿佛會折斷般的肩膀,而我是男人,男人和女人,不能隨便讓人看見肌膚,這在這個世界也是同樣的常識.

「其,其實呢,我是知道菲茲前輩是女孩子的喲」

「嗯,但是,不幫我脫的話,我,說不定會死掉呢」

「哦,哦喔」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理解不了她的想法,菲茲前輩賣的是什麼藥,難道是美人計嗎,幫她脫掉後突然從某處闖入可怕的人,平淡地告知你已經知道了亞斯拉王國的機密事項,會被帶到實驗室一樣的地方去然後被解剖什麼的吧.盡管,這實在不是正想要對菲茲前輩進行解剖的我該說的話.

手不聽使喚的動著,脫掉了菲茲前輩的上衣,把用厚實的面料制成的前扣式上衣脫下後,露出了濕透了的白色襯衣,是白色襯衣,白色的布料盡管有些厚實,但卻是透明的.菲茲前輩的內衣映入我的眼簾,包裹住胸部的不是文胸,是不及肩膀的,是覆蓋在從胸口上方直到肚臍附近的內衣,是什麼來著,名字想不起來了,意外的成熟啊.

被包裹住的清貧而又純潔的地方,雖然並不那麼成熟,可是,只要看見像這樣濕透且緊貼著的,就確信是有的,讓男人欲罷不能的胸部緩沖材料(PS,這里是指護胸一樣的東西,鼓起的……)

「菲茲前輩……」

「怎麼啦,盧迪」

盧迪的說,用那樣令人懷念的昵稱叫我,在我腦海里,似乎有什麼要被喚醒了一樣,這種情況在哪里,在哪里體會過.

「失,失禮了」

「嗯」

菲茲前輩紅透著臉,一直紅到了耳朵,這個染紅了的耳朵,是不是在哪里見過嗎.

在脫下了白色襯衣後,露出了雪白是肌膚,纖細得仿佛會折斷般的肩膀,肌肉和脂肪都不足的細長的脖頸.在近處看見後,我用手去觸碰,最近我那把令人羞愧的劍,正像儀式上雙手捧起的騎士的劍那樣,朝向了上方.菲茲前輩身上有著什麼,有著讓我振奮的什麼,不知道是什麼,只不過有著現在立刻就想推倒她的興奮.

「哈—……哈—……」

我仿佛壓抑著興奮般將手搭在菲茲前輩的腰帶上,發出咔吱咔吱的聲音將腰帶解開,將手搭在長褲的褲腰上,突然,回想起了什麼.說起來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五歲還是六歲的時候呢,發生過著這樣的事情.在滑落的長褲下方出現了雪白色的胖次,和那時候不同,並沒有連同胖次一起拉下,可是被水浸透的內衣,果然映出了在那下面的景象,莫非是不毛地帶不是嗎.

「……咕嘟」(PS.吞口水)

菲茲前輩將腳從長褲中抽出,在我面前坐下,就是女孩子的那種座法,而我則在正對面正坐下來,洞窟的地板凹凸不平的,小腿好痛.

「還剩下一件喲」

她說一件,我明白她所指的不是胖次,這樣一來我明白了,我把手放到墨鏡上.

「……」

摘下來,那里果然有著一張熟悉的臉蛋,有著一張曾覺得長大後會成為美少年的臉蛋,一張曾認為和這張臉蛋在一起的話我也會借光的漂亮的臉蛋.並且那張臉蛋比我當時想象過的更加可愛.是一張雖然稚氣未脫,但只能說是可愛的臉蛋.有神的眼睛,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這是長耳族遺傳基因的力量嗎.雖然和愛麗娜利茲也很像,但卻有著1/2混血和1/4混血獨有的親和感.

「那個,菲茲前輩」

「什麼,盧迪」

像這樣通紅著臉歪著腦袋詢問方式和以前一樣,為什麼我從來都沒有察覺到呢.頭發,啊對了,頭發的顏色不一樣,她的頭發應該是綠色的,而現在是雪白色.不,頭發的顏色想改變就能改變,去色什麼的並不是很難做到的.

「難道說,菲茲前輩的真名,是不是叫希露菲愛特吧」

「…………嗯」

菲茲前輩,不,菲茲靦腆地點頭笑了.

「嗯……嗯……」

那個笑臉轉眼間就變成了哭臉,在變成完全的哭泣的臉之前,她緊緊抱住了我.

「終于,說了……」

吐出這一句的希露菲的身體很冷——

過了一會兒時間,雖然我沒能掩飾住困惑,然而感覺已經完全明白了.

「嗚……嗅……」

希露菲抱著我抽泣地哭著,就那那時候一樣,她依然是個愛哭鬼啊,而且依舊的柔軟,明明纖細的仿佛完全看不出有脂肪,然而抱住後感覺柔軟,這莫非是用了柔順劑也說不定.

「我,我一直,一直等著你喲.在布埃那村,一直,努力著喲」

從保羅那里聽說自從我去當家庭教師之後希露菲的努力的樣子,我一言不發地撫摸著她的頭發,于是希露菲抱我抱得更緊了,然後抬起了臉,哭的滿臉眼淚和鼻涕的臉,看著她,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

但希露菲卻不是,她看著我的眼睛,開口.

「從以前,就一直,喜歡你……」

我發覺了自己的一臉發呆樣.

「我喜歡盧迪,現在更喜歡了,請不要再離開我了,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

頭腦變得一片空白,被希露菲表白而驚訝著矗在這里的自己.希露菲從以前起就粘著我,可以說是我促使她變得那樣的,然而如今卻不同,至少在這一年里,我把她視為菲茲前輩,視為值得尊敬的人物,至少,菲茲前輩不依賴任何人而自立著.

或許,我給他植入的依賴性還殘留著也說不定,可是,至少我依賴著菲茲前輩,博學又為了我想各種主意而依賴著的人,是個變為『沉默的菲茲』後深得亞麗愛爾公主信任的人物.而我如今被那樣的人物表白了,胸口悸動起來.雖然陷于極端混亂,因希露菲=菲茲前輩這件事而靜不下心,但是充滿著仿佛要蹦出來般的喜悅之情.

在那個瞬間,突然回憶起愛麗絲,說起來她也說過喜歡我的吧,說過成為家人吧,然而那是從她口中說出的話,從我口中對她說過什麼呢.我如何看待菲茲前輩,不,希露菲的呢,這一點必須想得更多一些才行,可是在這里不說的話,說不定又會沒影了.

「我也喜歡你」





說完我抓住希露菲的肩膀,將她從我身邊拉開,雖說被她抗拒著但卻很柔弱.希露菲淚流滿面,哭得稀里嘩啦,我撫摸著她的頭發,將自己的臉靠了過去.

「嗯……」

希露菲的嘴唇好柔軟,雖然鼻水濕漉漉的,但沒什麼關系.輕吻了後,希露菲不哭了,通紅著臉發呆著看著我.

「……」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已經不需要說什麼了.要用語言見證愛情的話,接下來就是那個了,愛之後就是H的到來,雖然自認這很勢利,但壓抑了兩年之久的那個東西就快爆炸了.希露菲沒有反抗,我用准備好的露營用的毛毯鋪在地上,順勢地躺了下去,或許打從一開始她就那樣打算著吧,這份委托也是,為了在沒有旁人的地方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

不,不要這麼不解風情了,總之現在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子失敗了.

「……希露菲,是第一次吧?」

「唉?啊,嗯,是的,是第一次……不好,麼?」

「當然不會不好」

倒不如說很好,不過,不過啊,這里要是失敗的話,說不定又會像一樣那樣,愛麗絲那樣的事情不想再發生了,這里,不能失敗,不能失敗啊.

我慎重地,慎重地向希露菲伸出手去.

「…………」

「……怎麼了,盧迪?」

我意識到帳篷塌了——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雨停了,不知是不是一直抱在一起的關系,身體暖和了,衣服也看樣子也干得差不多了,但我似乎快哭出來了.

對關鍵時候沒用的自己而深受打擊,這份打擊不論何時都令人難受,這次不是在妓院玩的女人,也不是路過的冒險者,因此特別難受.

希露菲似乎也受到了打擊,盡管如此希露菲似乎也受到了不小的打擊,有些滑稽的樣子苦笑著,自卑著自己的身體.

「不是盧迪的錯啦,看,我的胸部那麼小,又沒什麼魅力……」

「不,希露菲的身體很有魅力,很抱歉,三年前開始就這樣了」

「盧,盧迪……」

我說了自己的故事,全部都說了,三年前迎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在那以後就廢了.而後為了尋找醫治那個的方法而來到了魔法大學,結果沒有一直找到而直到今天.

「讓希露菲蒙羞了,真的很對不起」

叩拜.並不是希露菲身體有問題,倒不如說我興奮極了,雖然胸部確實是小了點,但長著苗條的手足以及纖細的腰,平衡並不是不好.那如同直接從少女那樣的印象中直接選出的身體,正正好好合我的胃口(Strike zone),說到底在這三年里,能讓我豎起來的也只有希露菲了,我不可能對她有所不滿,只不過是我自己膽小罷了.

「盧,盧迪,你別那樣說喲,我沒有丟臉啦,回到一開始那樣吧」

希露菲發出羞澀的聲音,我自己也感到難為情了.

「我真的非常想要回到一開始那樣,但是,只有這個我束手無策」

「我沒說那個啦,語氣,別說敬語了呀」

說著希露菲又吧嗒吧嗒流出了眼淚,我趕忙幫她把眼淚拭去.

「對不起,我有些驚慌失措了」

感覺非常的抱歉,最近實在是總是在說敬語,所以嗎,就脫口而出了.

「……但是,反正一直以來都說敬語的,沒啥關系吧?」

「沒關系……不過盧迪說敬語,聽起來感覺到距離感呀」

是那樣嘛,前所未聞,難道說愛麗絲和瑞傑魯德也是像這樣的感覺嗎,或許,紮諾巴也……說起來,那家伙不太說敬語的啊.

「以後不許說敬語喲」

「好的」

「又說敬語」

「那種程度沒關系吧?」

「呵呵……也是呢」

通過那樣的交流,總算氛圍變好了,但很久沒有不說敬語了啊,回想起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感覺上一直在說敬語.

之後,我們只穿著內衣,兩個人一語不發地貼坐在一起,同時火堆發出噼里啪啦燃燒著的聲音.稍稍低下頭的話,就能俯視希露菲的鎖骨,從上往下看她的稍稍有些凸起的內衣,隱隱約約能看見粉紅色的美麗的那個啥的.

我們就在那樣的位置上.就在這時,突然,我開口了.有些事情必須詢問.

「話說,希露菲為什麼要穿男裝……不,傳送之後發生了什麼?」

給亞麗愛爾公主護衛的原因,頭發染成白色的原因,隱瞞真實身份的原因,雖然不知道該不該聽,但問總得問一下的吧

「嗯,我想想,該從哪里開始說呢……」

希露菲開始一點點的說了起來,從布埃那村修煉開始,想要從詹妮絲和莉莉婭那兒探聽我的下落,反而被訓練了治療魔法和禮貌規矩的事情,為了我而制作了項鏈的事情.

「這麼說,這條項鏈是希露菲親手做的嗎」






「那條項鏈為什麼在你這里啊?」

項鏈藏在了衣服里,因為我不喜歡和愛麗娜利茲的那條配對而被捉弄啊,脫下衣服後現在顯露了出來.

「是莉莉婭交給我的,但是,希露菲的事情她一句話也沒說過啊」

「她一定是認為說不定我已經死了,才什麼都沒說的喲」

「原來是這樣」

這也許是莉莉婭的心思也說不定,如果說是死人的遺物,判斷會分為好或者不好的吧

「我可以繼續說下去嗎?」

「抱歉抱歉,你說吧」

發生傳送之後的事情,只能用跌宕起伏來形容了.被扔到了空中,摔下來後,出現了魔物.碰巧救了公主殿下,因此成為了護衛.不知什麼時候頭發也變成了雪白色,在價值全極端不同的地方過著胃痛般的生活,因權力斗爭而被刺客盯上,被逐出了王都.一群人不習慣旅行的人開始旅行,有時被騙了陷入窘境.之後在魔法大學謀劃著東山再起的半當中我出現了.

「雖說因喬裝過沒辦法,卻被說『初次見面』而受到了打擊了呢」

「對不起,但是,希露菲要是更早些和我說的話,我也是會明白的卅」

「啊……是,是啊……對,對不起,我,沒有對你說,是我不好呢……對不,起……」

希露菲滴下豆大豆大的淚珠,關于這件事她也傷透了腦筋吧,根據剛才的話我明白她並不是心懷惡意瞞著不說的,我不會責怪她.

「我才是,一年都沒察覺到,真對不起」

嘛,就聽到的來看,她想要隱瞞真實身份,再說似乎希露菲以為我完全把她忘了.如果是我忘了的話,可能結果只是單純的將真實身份給暴露了也說不定,再說我本來就是伯雷亞斯那一邊的人,有可能是敵人,不說才是正確答案吧.

而且,我在這一年里沒表現出想要尋找希露菲的樣子,她覺得我沒有擔心過自己,沒能說出口也是沒辦法的.是的,這是沒辦法的,各種狀況妨礙了.結果像這樣,真實身份也說出來了,我認為就不錯了啊.

我抱住她的肩膀,希露菲將腦袋靠在我肩膀上,她的肩膀冰涼,得貼得更緊一些才行.

「因此,我鼓不起勇氣,但是心里總覺得一直保持著這樣的關系也可以吧」

「嘛,反正不是什麼不好的關系呢」

最近總覺得焦躁不安,美少女聚集在我周圍,覺得不想想辦法的話會很被牽著走的,雖然因為我是ED狀態,那方面倒是不擔心,不,比方說七星那邊要是拿出什麼治療藥的話,我會對她感謝,說不定最終會屈從于她.

然而希露菲進行了各種作戰,前些日子住來我房間似乎也是那個作戰的一環,但貌似因為我過于遲鈍而以失敗告終.

「盧迪真的很遲鈍呢」

「我無法辯解」

雖然曾經在心里發誓要成為遲鈍系,不過已經不能再笑話遲鈍系主人公了,沒想到一與其它各種事情參合起來後,就察覺不了對我釋出的好意了.要是再帶上些性欲的就會明白的吧…….也許,遲鈍系主人公的各位大哥也都是ED的也說不定.

「那,就是說我這次漂亮的中招了是吧」

「對,對不起啦,似乎變成了騙你了的樣子」

「不,我不這麼做的話不行的吧」

像那樣子下去的話,我還會繼續把菲茲前輩當做男生的吧,說到底能想起希露菲就怪了.

「說起來,這件事,亞麗愛爾公主她?」

「知道的喲,倒不如說是亞麗愛爾殿下幫我想作戰計劃的啊」

「原來是這樣」

我的擔憂也是杞人憂天嗎,要是希露菲擅自行動的話,果然我想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為好,不過話雖如此,果然還是讓『菲茲』作為『菲茲』而存在更好吧.

「可是,亞麗愛爾殿下相當苦惱喔,無從得知盧迪烏斯・格雷拉特的目的,他在想著什麼呢,的說.沒想到,那個,似乎是沒想到竟然是為了治療那個才來這里的」

雖說有過那樣的傳聞,不過看樣子沒相信,事實比小說故事更神奇.

「但,這樣子來,我還是加入亞麗愛爾公主麾下更好吧?」

雖然極力不想參與權力斗爭之類的,但如果希露菲讓我出力的話,就多少出點力吧.

「就我而言,我想要出一份力,盧迪,你不想和亞斯拉王國牽扯太多吧?那麼不用太勉強喔」

希露菲那樣說著靦腆地笑了.

沒戴墨鏡一下可愛度增加百倍,那樣一來我兩腿之間也火熱了起來.

忍不住舔了她的耳朵.

「哇呀!?」

「啊,抱歉」

她一發出驚嚇的聲音,很快兩腿之間就冷卻了.實在無法控制,但是果然有反應而感到安心啊.可以說正在順利恢複中,這多虧了希露菲.

「謝謝你希露菲」

「啊?你說什麼……?」

希露菲歪起腦袋.雖然直到最後沒能堅持住,不過現在這樣就可以了,我那樣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