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杰繼續說出自己的故事。

那一天跟天晴在酒吧內互相認識後我就經常來到酒吧坐,但是我還是一滴酒也沒有喝過。可能你會很好奇為什麼沒有喝過一滴酒?因為我想第一次喝酒的時候就是跟天晴一起喝的,所以我去酒吧也沒有喝過一滴酒。不過我也會故意透過向天晴買一些啤酒,並藉機跟天晴聊天。

在聊天的過程中,我察覺到天晴在聊天時對我也會有一些保留。不過我還可以理解她,說到底我也只是一個剛剛才認識的人所以對他有一些保留也是合情合理的,所以我唯一可以做就是透過一次又一次與她的聊天,讓她可以對我產生一點點的安全感,而我也會不斷地跟她聊天直到最後她可以對我不再有任何保留。

有一天是我母親突然找我吃飯我不疑有他,所以我去到一間餐廳跟她吃飯。她叫我先去找座位等她。然後等了一會兒後就看見我母親的身影,但是她身後還有一名女子的身影。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她們已經坐下來了,此時母親對我說「這個女孩真好!剛剛我不知道這間餐廳在哪裡的時候,她願意帶我來這裡所以請她吃一頓飯。」那名女子面對我並微笑。

那名女子聽到後馬上說「不用那麼客氣的,我只是作一個舉手之勞。」雖然她嘴上是這樣說,但是我卻看見她的名牌手提袋和從她所傳來的名牌香水味後就知道她們的相遇不是偶然的。母親繼續說「不過她不但人真好,她有時候會去做狗義工的。」「那些狗很可愛的,我只是在盡自己的一份力而已。」此時我心裡想到一個方法來測試她。



我突然問她「你們做義工的時候會不會給一些骨頭給牠們,例如雞骨頭?」她聽到後笑著點點頭「我們有時候都會拿一些雞骨頭給牠們的。」我聽到後就一言不發地離開了餐廳。而母親也隨即追出來並問我「為什麼你什麼也沒有就走出來,剛剛的女孩是不是很好人?」我卻反問她「你下一次要找我來杷親的話,可不可以先下一些功夫嗎?」

她被我的反問愣住了,支支吾吾地說「我…不知道…你說什麼…相親?」我的語氣開始激動起來「一個拿著名牌手提袋和名牌香水的女孩會輕易就幫你嗎?我就不這樣認為了。」母親聽到後馬上反駁我「可能那一個女孩真的很善良的,她的父母都說她經常…」說到這裡就發現自己已經承認了。我很無奈地繼續說「再說她竟然說自己會給一些雞骨頭讓牠們吃,只要是對狗有一點認識的人都不會給狗吃一些易碎的骨頭。因為會很容易刺穿牠們的喉嚨的,所以她善良也有一個限度的。」

母親聽到後馬上說「這次已經是第三次了,我也想有一個曾孫可以抱的。」我馬上說「我已經有一個喜歡的女孩了,所以你不用再為我找相親了。雖然那個女孩是一個賣酒…」母親聽到賣酒這兩個字後馬上大叫「什麼!你說那個女孩是一個賣酒女郎!我才不會接受自己的媳婦是一個賣酒女郞來的。你要自己的母親還是那個賣酒女郞。」我終於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並大罵了一句「你真的十分野蠻的。賣酒女郎有什麼問題?她們又沒有做錯什麼,那只是一個職業。」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我拿著一瓶又一瓶啤酒喝起來麻醉自己,我的視線也因酒精變得模糊。我只是有藉著自己的本能來走,而我那時最後的記憶就是我倒在一條小巷旁。然後有一個人走過來並說「子杰?你為什麼在這裡?」而我也不想有人來找我所以說「你是誰?我都…說不用…管我…」,記憶來到這裡就到此為止。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間自己不熟悉的房間,而我的手也好像正抓住一些東西。我定晴一看就發現自己抓住天晴的手,我馬上叫她的名字「天晴…天晴!」她聽到我的叫聲也跟著醒來。我也發現自己的腿因為長時間被壓著所以暫時沒有知覺了,她馬上抱歉「原來我壓到你的腿,不好意思。」我回答她「我才要感謝你讓我留在你家住一夜。不過昨晚我沒有說什麼奇怪的說話嗎?」她搖搖頭表示沒有。



我拿起手機並看一眼發現一條信息, 看完後我陷入深思之中。我看了一眼時鐘後就說「我要去上班了,那再見。」然後我就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就準備離開。我打開門準備離開天晴突然叫停我並說「如果你再去酒吧的話,我給你一個優惠好不好?」我聽到後強忍著眼中的淚水並露出笑容並說「你最好要守自己的承諾。」。當我一進入電梯後再也不能控制了,因為我知道已經沒有機會看見她了。

那一條信息是母親給我的最後通牒,她說如果我再找天晴的話就斷絕母子關係。

我問他「那現在如何?」他回答「我現在跟一名女孩在拍拖,那名女孩也不錯的。」我再問他「如果你有多一次機會看到天晴的話,你會怎樣?」他卻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準備離開時說「多謝你的咖啡了。」我知道他不是沒有禮貌,而是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如果再見一面會怎樣的。

子杰離開後心如終於從廚房出來了,她問我「剛剛是不是有人來了?」我點點頭後說「對,我還聽到故事的另一面的。」她馬上說「那為什麼不叫我出來聽,我也想聽的。」然後她就不斷地說我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