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應該為我之前看過有關醫術和搶救的書,儘管我沒有實戰的經驗,但是在眾人的幫助下,總算把他的命保住了。手術的過程很簡單,先用烈酒把他弄醉....不,是昏迷,然後把傷口弄乾淨和整齊,再進行「手術」。弄了足足三小時後,我坐在一邊:「痴線!連醫生都做埋!我唔理呀,佢殺左唔夠我事,我BIO得3架炸!」 

「辛苦你啦。」古SIR給我毛毯抹手,我接過來抹清手上的血。 

警察有點醫學常識,他也說:「OK呀,做得唔錯呀。」 

我苦笑,心知這只是安慰我的說話,當然,背了整整半櫃醫學書的我是在醫生之後最有醫術的人,他們有甚麼毛病唯一有可能治好他們的人只有我!這些是只奉承的說話罷了。 

我疲憊地說:「霍倩玲同譚阿明呢?」 





「佢地出左去唔知搞咩。」 

此話一聽,我馬上感到一陣不安。 

唔知搞咩...即是可以任何事...可以在BBQ,可以在聊天說地,更可以做那些事... 

我馬上彈起來:「我去搵佢地。」 

這手術室只是由社區會堂中的一角改建而成,只是一張長桌放上幾樽化學劑和工具,根本就不符合國際水平,但也只是湊著用,在我眼中這手術室最棒的地方,就是離霍倩玲不至於太遠。 





「喂,倩玲!」我大叫。 

「呢度呀!」 

她們原來於二樓,他身邊還有一個連畫風到文筆都和背景格格不入的譚阿明。 

我連忙跑到二樓:「有咩搞呀你地。」 

「我地講緊岩岩爆炸個單野。」 





「有..有咩傾?」 

「你唔覺得好奇怪架咩。」霍倩玲以一副「你一定諗到」的眼神看著我,不但是她,連譚阿明也是。但是我想破了頭,也不覺得有何問題,只記得那句「大家扒低」是譚阿明叫的。 

到底怎麼了? 

我只好硬著頭皮答:「我..我也覺....你地點睇?」 

霍倩玲說:「同你地一樣,我覺得..........」她深吸一口氣,「陳建偉未死。

「陳建偉未.....」我大吃一驚,差點把這句話一字不變但十倍音量地重覆一次。但是我馬上被譚阿明加以阻止,和霍倩玲不同,這傢伙的手對我來說簡直是臭手一隻!我連忙張口就咬,害他悶哼一聲把手抽回。 


我假惺惺地說:「對唔住WOR唔小心。」 

他忍痛對我們做一個「沒緊要」的手勢。 





我心中暗喜,道:「咁你地有咩發現令你地咁認為?」 

霍倩玲想了一想:「你唔覺得,個爆炸好有問題咩。」 

爆炸...有問題嗎? 

我以絕對記憶的能力來回想一次,爆炸的細節就如電影一樣重現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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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扒低!」站在二樓的譚阿明大叫道。 

我一聽到這話,就覺得大為不妥,無原無故,為何要伏下?但是我馬上聯想到,他的能力是「危機預知」,先信他一次吧! 

我不理摔到地上的痛楚,馬上一跳,腳一伸,用手作完全沒用的緩衝伏於地上,我看到附近的人都是,就在大家伏下的一下子,陳建偉和律師那邊發出強烈的光芒,我下意識地閉上眼--------- 





「轟隆!!」爆炸發生於律師旁,我還隱約的聽到他的慘叫聲,而我便只嚇得伏於地上,連呼吸也不自覺得屏蔽起來,只聽到心臟「卜卜!卜卜!」的跳動。 

大約過了一會,大家才敢起來,看到現場一遍混亂,而律師的腳斷了,於是眾人馬上東奔西跑忙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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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就係呢度。」霍倩玲說,「到底有冇人真係證實陳建偉死左?」 

我說:「無係無,不過我親眼見到...」突然,我心中萌生出一個可怕的名字。 

何信。 

又是幻覺............嗎? 

我立即於二樓望過去剛剛的戰場,陳建偉的屍體不見了,還是說被炸得粉碎? 

「你都覺得係何信搞鬼?」 





我點點頭。 

譚阿明說:「咁不如殺左佢啦。」 

「唔得,我地呢度講既就係唔殺人,如果咁就去殺佢,一定會引起更多問題。」 

「咁又唔係咁又唔係咁可以點呀!」 

霍倩玲說:「阿豪你地冷靜D先,我地先俾佢繼續,反正我地手上都冇實際證據,我無估錯既佢地好快就會行動,我地就睇下佢想搞咩。」 

我擔心地說:「唔怕有危險咩?」 

「唔緊要!」霍倩玲活潑地一跳,抵著譚阿明,「我地有阿明既危機預知啦嘛。」 





她說得對,相比之下,我的能力又算得上是甚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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