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我都係一個風紀,仲要係個孱仔,為咗入大學,真係乜職責都要做嚟整乾淨個履歷。 「好我落我落!」我忍唔住笑。

咦,咪住...係咪我眼花?

樓下街度有人跑緊,佢白色襯衫染左一大片紅。 「喂,你又搞乜鬼呀?」阿鋒。
「無野,可能我多疑姐。」我忍唔住望多兩眼,轉眼間,個個人已經唔見左。
「行啦,唔使做呀?」 我地一枝箭落左去禮堂,check下有無人喺度偷情(講笑姐,係check下有無人偷偷地喺禮堂玩手機...)。 --------- 一落到禮堂,其實一條友都無,連樓上包廂都一個人都無... 我:「唉,都無人,查鬼查馬咩。。。」
阿鋒:「既然無人,等我又玩陣先,幫手睇水啦..」
阿鋒攞出手機,坐低,諗住打機
[你個hi hi。。]我無言以對。




佢係風紀,但係佢最叻知法犯法。 「呀屌!」佢大喊。
「又乜料呀?」我對眼無離開過個屏幕。
「我無得用數據喎,我阿媽又話琴日交左網費,屌,原來當我老襯!」
「咁我借俾你咪得囉」
「好喎好喎,早d咁講呀嘛,搞到我爆晒粗...」 咦,點解我都無網絡嘅? 「喂開咁耐嘅?」阿鋒焦急咁問..
「我都無左網呀!」,我答.. 「咁黑仔,係咪落雨行雷打爛左訊號站呀...」 「嗡-嗡-一-嗡-則-特別...」
死寂嘅禮台上面竟然發出奇怪嘅機械聲 「喂阿駿,乜聲嚟架?」阿鋒好驚青咁問。
「頂,咪嚇人啦,睇下係乜先?」我故作鎮定。

抱住好奇心,我地走上禮台查下,點知突然間有個黑影彈出黎!





我彈左下,但係又唔爭氣咁笑左。
「哇!!」阿鋒嚇到大叫。
「哈哈哈傻仔,抵你死啦傻仔,知法犯法!」原來係我地班個同學Tony 仔。

Tony仔係我地個friend,係IT發燒友,份人好怪雞,平時小息日日都唔見人,我同阿鋒日日都想穩佢去左邊,今日終於真相大白。

阿鋒驚魂未定:「我頂你咩,人嚇人無藥醫呀!」
Tony仔繼續笑:「你睇下你,嚇到咁,阿駿都未驚過啦!」
我假作鎮定,其實啱啱的確俾佢嚇到一下。




我:「你喺度做乜野呀?」
「聽收音機囉...」,佢攞出佢部怪異收音機:「都唔知乜料,無訊號咁嘅,窒下窒下...」
「聽乜鬼野呀?你個傻仔,你知唔知你犯校規呀?」阿鋒唔服氣俾Tony仔嚇親,喺度講笑。

Tony仔舉起手,做咗個安靜手勢:
「shuuuu....聽下...」 「嗡-報道-嗡-嗡-香港--沙田--嗡-爆發--嗡」

我:「聽唔到呀!沙田邊度至得架?」 「嗡嗡-暴----動-嗡-市民-嗡-應留在...安全............地方...-嗡..」 阿鋒疑惑:「乜料呀?又暴動?」 「暫避--------------」收音機發出一堆雜訊。 「頂,爛鬼機,收唔到信號定乜事呀?」Tony仔一邊搞佢部機一邊講。 「下?暴動呀?肯定係班熱血青年啦。」我聳聳肩。 「但係佢地毫無預警喎,點會咁夠膽起革命呀傻仔?」,阿鋒冷嘲熱諷。

「下?暴動呀?肯定係班熱血青年啦。」我聳聳肩。 「但係佢地毫無預警喎,點會咁夠膽起革命呀傻仔?」,阿鋒冷嘲熱諷。 「唉,我無左網呀,睇唔到新聞,你地借數據黎啦。」Tony仔攞手機出黎。 「下,你都上唔到網呀?」我驚異。 「咁大鑊?」阿鋒。

鐘聲突然響起,小息完咗,我地抱住疑問番去班房。

無理由架,又咁巧合個個都上唔到網?





我抱住七上八落嘅心情,聽老師係度講一堆人生道理。

我望住出面。

雨,仍然係咁落..... 仲好似越落越大。

呢場雨,落得有d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