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住回憶嘅流轉,的士外嘅風景由醫院轉為公屋。

由旺角廣華醫院返去何文田嘅愛民邨只係十分鐘左右,依十分鐘我無講過野,阿連自己睇風景。

本身只係記起表白嘅事唔開心,估唔到諗諗下就彈咗十八子出嚟。

無法,我嘅過去大部分時間都有依個女仔嘅存在,連打喊露同飲水依啲基本野都可以諗起同佢嘅往事。

比如我同十八子鬥快飲水,我成日都輸,因為佢習慣帶個一公升水樽返學,飲水嘅速度係我嘅幾十倍。





又比如我地喺自修室溫書,佢伏喺張枱度寫野,我打咗個喊露,佢又打一個。



「打喊露會傳染架!」之後就係我地互打喊露無限loop,最後一齊喺自修室訓著咗。

諗諗下,我嘅心情又漸漸恢復過嚟。

我諗我嘅心靈同啲骨頭一樣,雖然易碎,但勝在復原能力比較好,再傷心嘅事都一定可以好返。





而多得有十八子,令我更加快復原過嚟。

每一次都化佢將我拯救,林林死咗之後,亦唔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