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對面床有人喊得好西利,係另一個啱啱做完手術出嚟醒番嘅女人。

佢喊得好大聲好淒涼。

「佢係因為咩事入嚟架?」

「其他病人嘅事我唔可以講。」

阿may雖然靜落嚟,但眼角就不停流出淚水,睇得出佢忍受緊身體嘅唔舒服,同埋內心又不安。





其實恐懼最強烈嘅時候往往都係等待嗰陣,等玩過山車同鬼屋,其實恐怖過真係玩嗰幾分鐘。

而阿may就好似一路睇住啲人玩過山車玩到又喊又嘔,而條隊一直都未輪到自己咁。

佢喺咁嘅情況下,渡過咗七八粒鐘,終於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