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他十九歲,登上了皇位,繼承了漢朝皇室的血統,滿朝文武百官紛紛下跪,坐在頂端的他,傲視群雄。

那一天,他十六歲,曾幾何時的玩伴,現在已經登上了這個王國的最高位置,而自己依然只是一個還沒去勢,父親為了讓他扶搖直上而強行進宮,只是沒想到自己的那個兄弟已經如此俊美。

坐在龍椅上的他,看著在文武百官之中,那個不起眼的小夥子,心裡面總想著,這個傢伙好像哪裡看過,問及左右:「那邊那個風姿翩翩,嬌柔可憐的,是何許人也?」

左右依舊沒有平身:「回欣皇子…皇上,此乃皇上的舍人,只知道姓董,其他,一概不知。」

姓董嗎。



……

這一夜,身為皇上的他再次泡在以前就泡過的浴池裡面,溫熱的水還有一片片的花瓣,霧氣瀰漫。

他脫下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唯美的胴體——

雖然身為皇帝,可是這個男生卻沒有威嚴之風,反而無論何處都瀰漫著一股清秀的氣息,沒有濃眉大眼,卻有美麗腮紅跟一身幽若身軀,四肢修,雖然肩膀不寬,可是卻帶著一絲嫵媚。

然而,他卻有著與其他皇帝不同的癖好。



他不好女色,雖然父親曾經在他面前於妃子們調戲,甚至做起羞恥之事,然而他卻毫無波動,甚至對於女性那豐滿的胸脯以及香甜的蜜穴毫不在意,反而,父親也是跟他一樣,溫文爾雅,一身清秀嫵媚之氣,每每父親與其他妃子春宮之夜,他總會在父親的春宮門外,掏出自己的陽氣之物,看著父親那享受的臉容,還有他那超乎想象的巨根,不停地套弄著自己的陽氣之物。

不知為何,看著男子的身軀,自己的陽氣之物只會變得燥熱,自知與其他人的不同,他也只能把這種感覺壓抑。

記得弱冠之年,他再也無法壓抑自己的淫慾,雖然自己男根不大,可是偏偏自己偏好緊身的衣服,堅硬挺拔的男根自然顯而易見,正好被一男官看見。

那個男官主動跟著他走到房間,脫下衣服露出巨大的陽氣之物,他定眼一看,完全無法壓抑,脫掉自己的衣服,雖然自己的身軀跟那男官相比還差得遠,尤其是陽氣之物,男官的巨型男根堅挺的站著,叫他開始燥熱起來。

那個男官輕撫著欣的男根,一股完全有別於以前自娛的快感,嗖的一聲從骨髓走到腦袋,不由得讓他輕喘一聲。



那個男官微笑著,親吻了欣那一張櫻桃小嘴,跟欣想的不同,那個男官的唇那麼的柔軟,舌頭互相交纏之際,仿佛像被下了藥一樣,男根被那個男官調戲之下,把白濁的液體一下子濺到男官身上。

「欣皇子,您的精液真的很濃呢,按捺很久了嗎?」那個男官問及。

他略顯羞恥的點頭。

記憶就到這裡打住,雖說如此,自己的男根現在已經饑渴難耐,雖然在浴池之下遭到淹沒,可是自己的慾望並沒有被這些暖水安撫下來,那些暖水就像那男官的手,不停地撫慰著,又停下,又撫慰,讓他無法按捺。

在屏風外,一聲嬌柔的男生傳出:「陛下,現在已經是亥時了。」

影子之中,那個人的身軀是如何的可愛,若說他有妲己褒姒之態,亦不為過,嬌小可愛,而且似乎有不足之症,嬌喘連連,那些嬌喘簡直就是攻破欣理智的最後一條防線。

「辛苦你了,對了,進來吧,不用拘泥。」欣按捺著自己的慾望,示意屏風外的那個人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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