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清風吹過,桌子上依然空空如也,奏折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燭影之中,兩個人影映射在屏風之中。一個靠在另一個身上。賢看著靠在自己身上的欣哥哥,臉上卻露出一絲的擔憂:「難道欣哥哥不用處理朝政嗎?在朝上欣哥哥那麼主動把我當成妃子,如不能在當朝元老之前幹一番大事業的話...恐怕欣哥哥會被...」

    欣把食指輕輕地摁在賢的嘴唇之上,沒有說任何的話。

    自己本來也知道,這從來就不是自己可以涉足的區域。

    自宣帝開始,這個朝廷就從來不是屬於皇帝屬於天子的朝廷,而是陷入了官宦相爭的輪迴。應該說,這個種子從很久很久之前的建國祖先已經埋下,只是當時宦官還沒有能力把持朝政,輪迴還沒建成。



    欣自己也知道,賢的出生本來就是官宦之家,賢的父親並沒有能力把自己的兒子抬上高位,只能夠靠把賢送進宮中,當一個宦官,才可以讓賢自己的路走得更為順暢,更為舒服。

    改為了這個孩子的墮落而感到慶幸嗎?欣看著自己靠著的賢漸漸地往後靠著,慢慢的靠著墻從沉睡。把衣服給穿好之後,欣走出了寢宮。

    ……

    月很圓,似乎是十五。

    命了僕人為自己泡了一壺的茶依然如自己的命運一樣,停滯在一個地方。他輕輕地嘬了一口,看著頭上的圓月,他默默地拿出了小木偶——從童年開始就好好收藏到現在都不願意扔掉的小木偶。木偶上面的顏色已經脫落,衣服的顏色也不復以前鮮艷亮麗。象征著什麼?



    他輕輕地放在庭院的茶几之上,往虛掩的門外看著已經沉睡的賢,他歎息了一口氣,這個孩子還是太年輕了,不應該承受這樣子的壓力。

    徐徐的放下茶杯,他一手甩開了木偶,流著淚看著已經殘破不堪的木偶。

    這個孩子...為什麼...為什麼要受到這樣子的待遇!絕對絕對不可以被接受!

    這個孩子不可以接觸到外界的一切....賢是我的,只能屬於我,只能是我唯一的妻妾,只能是我能夠接觸到他,讓我好好呵護他的!

    他握緊了拳頭,他很恨,他非常恨。不僅僅是那個把持著朝政卻對此無能為力的母后,不僅僅是那些守舊惡心的臣子,更是那個在賢童年的時候奪走了他的第一次,還要讓他在這個黑暗的宮廷裡面掙扎求存的那個人。



    ……

    「所以說...」賢看著旁邊,眼神毫無感情的欣哥哥——算是欣哥哥嗎?

    「沒事,這都是為了賢的好。」欣拿著一個眼罩,輕輕的戴在賢的眼前,面前的一篇黑暗之中,賢無法辨別身邊的一切,只有欣哥哥的聲音——「相信欣哥哥吧,以後只要戴著這個眼罩,到了我回來之後才脫下來,答應欣哥哥可以嗎?」

    欣哥哥第一次正式的提出了請求。

    賢伸出了雙手——無助的伸出了雙手,欣一下子擁抱住了他:「不用怕,欣哥哥一直都會在。」

    在擁抱之後,卻是一道強硬的力量把賢的手壓在了墻上,伴隨著熟悉而冰冷可怕的感覺,他再次被鎖在了墻上。

    「欣哥哥……欣哥哥……!!」賢無助地喊著,無助地哭著,卻只聽見一聲關門的聲音,整個寢宮之中只剩下了賢一個人,聲嘶力竭的哭著,哭喊著,在跟門外的雨聲鬥爭著——還是合作?雨聲陪伴著賢,而賢的哭喊聲就像是引發著天公伯的同情,

    還有在門外,欣的淚水。



    ……

    「爹,為什麼你要帶我來這裡?」年少的賢牽著父親的手,緩緩地從屋子的書房走到了密室之中。

    沒有一直以為的黑暗,裡面燈火通明,只是多了一點點的鐵鏈,一點點的木製棒子——可能他會後悔為什麼當初的自己對於這些東西如此的好奇——以後他再也不可能脫離這些東西的噩夢了。

    「賢吶,你可知道你自己的身體可是帶來名利還有幸福的一個兵器?」父親輕輕地脫掉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可怕而巨大的男根。

    賢並沒有被此嚇怕,他知道自己也有一根,看著自己父親在自己面前裸露身體,似乎有什麼好玩的東西,他跟著自己的父親脫光了身上所有的布料,自己的小肉莖仿佛受到什麼刺激一樣,開始挺起來。

    「爹...賢早上起床的時候一直彎著腰...就是因為這個情況...」賢指著自己的小肉莖,小聲顫抖地告訴父親:「這個東西應該怎麼解決...?」

    父親聽到賢說出這一句話,更是樂不可支,當時的賢並不知道父親到底在搞什麼,可是現在被戴上眼罩,扣在墻上的賢可是一清二楚——他看見了以前的自己。



    「不要……不要!!!」賢無力地掙扎著,想要阻止著面前的「父親」。

    就跟眼前看到的自己一樣。

    自己從來沒有感受過如此的痛楚,面前的父親根本就是一隻無法停下來的猛獸,他用力的抽動著自己的腰部,不停地攻擊,撐開,撕裂賢的後穴,幼小的身體本來就無法承受這種的折磨,但是在自己弱小的哭喊面前,根本無法停止,甚至勾起自己的父親那麼一點點的理智。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

    伴隨著賢的一聲哭喊,父親的白濁也終於玷污了身體,引領了自己走向一條不歸的路途。

    ……

    被淚水模糊的眼睛漸漸地清晰,面前依然是熟悉的臉孔,依然是熟悉的寢室。

    「沒事了,我在。」依然是一聲熟悉的句子。



    欣慢慢的把扣解開,放下滿臉淚容的賢:「今天辛苦你了。」

    賢只是抱著欣:「可以不鎖嗎....我好怕...」

    欣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抱到床上,臉上閃過一絲的愧疚,賢以為是鎖住自己的愧疚,沒有在乎。

    輕輕地把手放到賢的胸前,欣溫柔的說道:「作為今天的獎勵,讓欣哥哥幫賢解決煩惱好不好?」

    還沒有等賢反應過來,欣的手已經潛入了內衣之中,摸到那因為恐懼而甜蜜的回憶而無法停息的勃起男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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