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賜心想,如果不是白婆婆再說一次山水小學,自己差點兒忘記了小學的名稱了,畢竟事隔多年加上小學時間都是渾渾噩噩過活,只記得和男同學放學小息時,拿乒乓球當足球踢,或是看漫畫故事書而已,當時沒多與女同學溝通,更枉論畢業後有什麼書信往來,即使男的也沒有,不過這位白婆婆可以直接說出我讀的小學名字,一定不是白撞的,因為他一窮二白,只是⋯⋯只是情況實在有點詭異,撇開那個白鑒心的小學同學名字,多年沒有聯絡的人可以準準地找到我現在的住處,那⋯⋯那是什麼一回事呢?程天賜內心有萬個問號浮昇,喃喃自語的說:「是⋯⋯是,我是讀山水小學,但那個白鑒心⋯⋯到底是誰,真是沒半點印象⋯⋯」。白婆婆先發制人的說:「你是否不相信我孫女,就是你的小學同學,之後你就讀白雲中學的對嗎,枉我孫女時時在我面前稱讚你是一個有同情心,樂於助人見義勇為,原來⋯⋯原來一切都是假的,等我一個老人家出去,再會一會那幾個流氓吧。」,之後輕輕嗚咽,作勢起身就要走。程天賜哪有試過給女人一哭二罵三上吊的伎倆,連聲道歉陪不是,要她留下。白婆婆見程天賜立場軟化,知道自己暫時可應可以在此留宿,心就安靜下來。這時白婆婆在想,在她眼中對方是一個人比想像中窮很多,不知道是他本身是富家子弟才有那樣的財力只是現在淪落了,或者什麼原因現在一窮如洗,還是在那一個環節出了亂子呢?只要她可以留下來,日後可以慢慢去套他的話了。另外一方面,白婆婆覺得他有一顆赤子之心,又真的樂於助人,自己雖然溝壑滿面,老人斑極多,但又沒有半點嫌棄不收留之意,只是對自己突然造訪帶點警惕之心的詢問,要不是自己都不會弄成現在口腫面青的樣子了。靠在床邊坐著的程天賜看了看自己的斗室,現在只有一張單人床,套房又是全開放款,雖然白婆婆上了年紀,但一男一女始終有點不便,而且眼看房子之內充滿雜物,實在有點不好意思,正想收拾之際,白婆婆開腔的說:「我不會在這裏白吃白喝的,你的起居飲食家頭細務,我就幫你好好打點吧。」。說話一出,程天賜立時面紅耳熱極為尷尬,因為白婆婆的眼神投向了放在桌上,昨晚食完但忘記洗掉的即食杯麵,白婆婆再說:「時時吃即食的東西對身體不好的。」,程天賜無奈的抓頭苦笑。白婆婆看了看程天賜手腳上的傷就關切地說:「你家中有沒有什麼包扎傷口用的紗布及消毒藥水等呢?」,程天賜尷尬地聳了聳肩攤了攤手。白婆婆輕輕搖了搖頭便說:「你好好放心吧,我還有的,你好好的坐著,我幫你的包扎。」,程天賜馬上好警惕的彈開問道:「那⋯是在什麼地方買呢⋯⋯」,白婆婆響起和藹可親的笑聲便說:「放心吧,好安全的,有良好商譽的藥房購買的。」,程天賜尷尬的笑了起來,靜靜地坐著讓白婆婆為他清洗傷口,塗上藥膏及包扎。他好像乖孩子靜靜的坐著等白婆婆包扎時,距離越貼越近,雖然白婆婆帶了口罩及墨鏡,遮蔽了面容,看不到表情和眼神,但他也感受到白婆婆的充滿媚態的眼神,透過墨鏡射到程天賜身上,完全不像是一位長者對後輩的照顧,更像是男女朋友般的親切關懷,但程天賜轉意一想,白婆婆估計最少都年過六、七十歲,與自己相超過四、五十年,做不成婆孫都起碼是對母子吧,那一種微妙的感覺一閃而過,但也使得程天賜面紅耳熱,心跳如雷。白婆婆為程天賜處理傷口時,見到程天賜面紅耳赤,用好帶點媚態的語氣笑笑口的說:「很痛嗎?忍一忍吧,你放心沒有破相,手腳也只是皮外傷,不足一星期便會完全康復的,傷口很淺,往後不會有疤痕的。」,程天賜只是笑著說:「哈⋯⋯哈,是的是的,我很怕痛的。」,他心在想,好在沒有給她發現是因為她靠近自己而面紅。白婆婆處理完傷口,在收拾東西時一面說:「程天賜,剛才好在你有,如果沒你,我都不知如何是好呢?」。程天賜不好意思的乾笑了幾聲就說:「妳不是有防狼神器嗎?我在反為成為你的負擔了。」。白婆婆嫣然一笑後對著程天賜說:「是因為你的出現,引開了他們幾個的注射力,我才可以得逞,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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