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舊制高校的學生N,相貌俊俏,朋友叫過我做模特兒。「站著給人拍照?」我覺得太無聊,推卻了。身高一米八三,有過一個女朋友。現在她為甚麼會變成這樣,我曾經毫無頭緒。
  女友是同班同學,當時的班花。在中五畢業後,我們有很長時間一起逛街,看電影,做功課等等。她有種台灣人的感覺,常梳馬尾,眼大臉尖。她經常覺得鼻子太小,我習慣挰下去感受她流線的小鼻。
  親吻她時,覺得她嘴唇比我小,而我們心跳加速。手總是不安份的遊走。那天訓導老師經過學校的廁所後,我捉了她進廁間,她穿著校服為我含了起來。我射得她整套校服都是,事後為她穿上毛衣,掩飾過去。但她身上有時流下我的液,這對當時的大家來說,是愛的證明。
  在中六的某天,我和她在課室溫習,聽到呯的大聲,走去窗邊往下看,發現有人浸在血內。
  他的名字是戚煒傑,是我由中一開始認識的朋友。在球場上,我們的時光很愉快。
  我走近屍體,牽著女友,看見血班班的,碎肉模糊。有人哭了起來,我也落下了淚,落在他純白的手上。我握著他的手,希望和他再打一場籃球。
  老師很快疏散所有人,圍成一圈,像在佔中時,阻止勇武派的左翼分子。我衝了進去,緊握朋友的手顫抖,「為甚麼要那麼快走,我們還有很多明天不是嗎? 」
  學校宣布戚煒傑自殺,動機不明。有人說是學業壓力,有人說是家長,有人說是老師欺淩,我都並無相信。他是一個樂天的人,整天派膠說笑話,上高登求J圖。
  在他死的同一天,我和女友小晴到了下午人群聚集的地方,在黑夜偷偷撫摸起大家。戚煒傑的屍體已搬走,我望了向那處,然後大力地親吻班花小晴。她的身高一米六,要踮腳才成功和我親吻。我在校服外,搓揉她大大的胸部。
  她發出舒服的呻吟聲,感覺她滲出了一點淫水。她是班花,從小六開始已有戀愛經驗,在她小時候,已被一個江湖背景的人中出過。聽說曾有江湖的大哥,圍在她身邊,迫她口交,她放學後穿著校裙,露出白色內褲,續一為大哥服務。


  我也是好不容易才追到她,每晚陪她聊到夜深,節日送禮給她,平時裝模作樣,逗她笑,打籃球等等。
  這次戚煒傑自殺,對我們的打擊不小。在夜我們用自己的方式為他憑弔。
  在雜物房外,黑夜中,我掀起她的校裙,撫摸她濕透的內褲。「不要,在這裡做嗎?」她半推半就。我的手更大力搓揉她彈滑的下面,趁四周無人,脫下了褲。
  「戚煒傑,你在這裡看著嗎?」我以暴力撕開了女友的襯衣,胸圍內的乳房撐了出來。
  她的雙乳巨大,像隻奔馳在荒地的牛。青筋遊走在雙乳,摸上去有軟熟感,像剛出爐的麵包。她的下體也十分新鮮,妙齡的少女,像剛被微波爐叮完那樣溫熱,期待我的進入。想不到我的女友異常淫蕩,想到她平日拒絕追求者裝作的冷酷樣子,蔑視毒男同學的神情,在我的控制之下,她是如何乖巧和渴求,我的肉棒更硬了起來。  「今天不戴套,可以嗎?」
  「慢著。」她欲罷不能地說。
  望向戚煒傑死去的地面,我想起他的屍體,想起他未死時的身軀,想到同學、老師、社會。
  「社會又如何幫助過他?政府又做了甚麼嗎?」我無名火大,將硬棒插入了小晴的陰道,她雖然應該有過性經驗,下體卻很緊,「是因為夜晚在外的關係嗎?」我想。
  經過一輪的撫摸,以及猛烈抽插,我將全部注入了她的口中。她全部吞掉。「果然是我的好班花。」我想,「每個人都有班花,為甚麼我的班花特別漂亮?可以叫區花了吧。」
  「你…好帥。」在夜我拖著她手回家時,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