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地聽我說,我和沈玉郎已經計劃好了,玉郎,你來說吧。」
 
那條女整個人貼在大門上,嘴巴好色的張大,長身招展,擺出一幅戲劇性的害怕表情。
 
玉郎此時正在品嚐名色茶水,他靜靜地放下杯子︰「是這樣的,陰郎只是想和你做愛。」說著又啜了一口茶,自個自搖頭晃腦。
 
「哇!」呀怡舉起手提包︰「我以為只有你是痴線,原來連沈玉郎你都是!」
 
噢天!沈玉郎說一半不說一半,令情況更糟糕了。
 




「呀怡,我要和你做愛,只是為了救小巫。」
 
「你都有病。」
 
我腦筋急轉,在這種情況下,甚麼話最能安撫一個受驚的女性呢?
 
「放心,我很有錢。」
 
呀怡聽到這句話不自禁放鬆下來,像感到不該如此反應,她還是提起警覺,可是已平復了不少。
 




「沈玉郎。唉算了。」我轉向那隻女支︰「你要信我,我們的敵人是一條可怕又狡猾的巨龍。」
 
「它變幻不測。」玉郎續說︰「我們不冷靜合作,不但救不了小巫,我們全都會有危險。」
 
「巨龍?你是在性暗示嗎?世上哪會有龍?」
 
「我……」我沒法解釋,沈玉郎卻仍有言辭。
 
「子日︰龍形遷,遐賓於帝,現神聖之德也。高尚齊乎星辰日月而不眺,能陽也;下淪窮深淵之淵而不昧,能陰也……」
 




「窮乎深淵則魚斐先後之,水流之物莫不隨從。陵處則雷神養之,風雨辟鄉,鳥守弗干……」
 
「日︰龍大矣!龍既能雲變,又能蛇變,又能魚變……」
 
「飛鳥虺蟲,唯所欲化,而不失本形,神能之至也。」
 
「對,就是這樣了。」我附和道。
 
天哪,沈玉郎到底在說乜撚嘢?
 
呀怡先是一陣沉默,出奇地,她沒有尖叫。
 
「哪和我做愛有甚麼關係?你們要兩個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來?」她向上層走去︰「這裡房間真大,床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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