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怡對我的話沒有反應,看來她慌張到聽不進我的話。我唯有先安撫一下這個任我擺布的少女。兩指輕掃她的臉龐,呀怡打了一個冷震,她又再用力掙扎,金屬叮噹響,我抽起她的頭髮,呀怡唔唔唔一陣亂叫。
 
搞著搞著,肚子突然不聽話了,呀怡用長腿踹我,她的美腿像長矛一樣攻來,我走避不及吃了一頓足宴。
 
「嗚,好味。」我取出綑綑的繩索,繞到呀怡身後,她轉身面向我,可是那個角度使她已不能自如行動,於是我握起她的左足足跟,先把呀怡的一條腿封印,使呀怡的大腿和小腿貼著,被迫向我單膝下跪。
 
於是她站也站不起來,另一條腿也被我封印了。我再綁綁一番,不一回,呀怡已沒有一寸可活動空間,她坐在地上,成了可愛的肉格子囡囡,手足皆不能活動,唯有合上大腿,阻止我欣賞她中空的身體。
 
「呀怡乖乖,冷靜了嗎?」我從後抱著她,對她的身體不斷愛撫。
 


我在她的屁股輕拍,呀怡放鬆下來後,我便突來用力一掌,使她又開始發抖。
 
「不用害怕,呀怡,我很疼你的,我會疼愛你。」
 
「你不動好一回了,在想甚麼?」呀怡問。
 
「沒有。我在想,小巫還在的時候,我應該對她好一點,我應該去小食部買一些小吃哄她開心,我應該和她說話逗她笑,而不是白痴一樣一直跟蹤,然後甚麼也不做。」
 
呀怡不說話,她的下身仍在動,她臉上春色消退,不僅是她的身體,連寢室也變得冰冰冷冷。熱量都集中在我的蛇口,在小穴內噴吐出來。
 


我把呀怡推開,白白的水從那裡流出,呀怡好奇地用觀察那幅景象。
 
天色不知不覺變得陰沉,平常在陰天的時候,我都會感到有點難過,像是人生已失去所有的希望。
 
龍與水不可分割,這天它不僅帶來雨水,還帶來了絕望。
 
「叮!叮!」這是沈玉郎的鈴聲,示意點子按照計劃來了。
 
「呯!呯!」這是沈玉郎的槍聲,說明下方人龍已打了起來。
 


「呀怡,你別動!」
 
我把手伸向床低,抄起那裡收著的一把劍。
 
我的媽,我現在才明白嬌生慣養這個成語的意思,原來人在嚇壞的時候不僅身體不受控制,連腦袋也會變得遲疑。
 
我一掌拍在自己臉上,樓下金屬相交的聲音變得清晰。
 
真的,真的要幹架了。
 
我看見劍上的倒影,映著一張扭曲的臉,我一掌再拍向自己,於是恐懼平復了不少。
 
我打開房門,衝向下層,我不知即將會面對甚麼。我會看見一條龍的屍體,還是戰友的靈魂?
 
在最後一級樓梯上,我看見了答案。


 
我看見的既不是龍的屍體,也不是沈玉郎。
 
而是迎面而來,一個長滿利齒的血盆大口。
 
「郎!我痛死了,那個騎士,見面便朝我一槍。」龍驕傲又生氣地說。
 
它在跟我說話,它是敵人,可是我應該怎樣回應?槍呢?子彈呢?射在龍身上了嗎?
 
沈玉郎呢?人呢?發生甚麼事了?
 
現在我的腦袋一片空白。
 
空白之中,我看見悠悠一個人影。
 


她是美麗的小巫。
 
小巫呢?她在微笑。
 
我想起來了,中二的時候,我和小巫上藝術課,那時我們在畫畫,畫的是課室,我對畫畫一點興趣也沒有。
 
那時候,我便呆呆的打量小巫面前的紙張。
 
她察覺我在望她,便扒在紙張上不讓我看,變成我在望她。
 
在那一天,我發現我身旁的這個女同學非常美麗。
 
我發現自己愛上她了,我記得那時候,小巫既是害羞,也是高興,她的小嘴像不受控制一般,嘴角上揚作出個微笑。
 
我無法再忘記那個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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