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怡,穎怡。」趙家恆一直跟著她到餐廳,不斷叫嚷著她的名字。

「拜託你不要吵好不好。」陳穎怡打開了抽屜尋找想喝的飲品,沒有正面回應趙家恆。

「穎怡,是我不對,我不會再丟下妳不理了,你就原諒我吧。」趙家恆不斷哀求著。

「算了吧,反正我也不需要你,有尚哥哥在就行了。」陳穎怡只留下冷淡的一句便進入了左方的倉庫。

「不,我和你相識了這麼久,我對你是如何妳應該是清楚,我怎能看著妳被另一個男人保護呢?」趙家恆站在倉庫門外一面說著,一面乘陳穎怡不覺偷偷打開了一瓶汽水後把媚藥放進去。





「你喜歡我又如何?你會像他一樣保護我嗎?就是我認識你這麼久才清楚你一向都是這樣懦弱。」陳穎怡斷然道。

「我向你賠罪吧...我找到你最愛喝的提子汽水。」趙家恆裝作討好想騙她喝下那藥。

「不必了,我不是小女孩,我也會當你是朋友,之前發生的事我也不記得。」 陳穎怡本來就是找提子味汽水但氣上心頭故意拒絕。

「那你就喝了它吧,你不喝就是不原諒我!」 趙家恆站在倉庫擋著門口不讓她離開。

「我說過不要!」 陳穎怡一手就把那瓶子打翻,瓶內的汽水濺在倉庫四周「我最討厭就是你這麼幼稚,我需要的是像尚哥哥的般的真男人,能保護我的真男人,不是你,不是你這個永遠也長不大的窩囊廢!」陳穎怡的話像把尖刀狠狠地插進趙家恆的心。





「尚新健有甚麼好?他有甚麼好?」趙家恆終於發狂了,他把陳穎怡推到在地上然後抓著她的肩膀咆哮:「我跟妳認識了十二年了,也比不上跟妳認識一天也不到的男人!」

「家恆,你瘋了嗎?你弄得我好痛!」 陳穎怡被趙家恆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驚惶失惜。

「尚新健是男人,我就不是男人嗎?我現在告訴你我也是個男人!」趙家恆雙手突然猛力地扯開陳穎怡的衣服。

陳穎怡極力地反抗,下意識一巴掌打向趙家恆的臉上。

那知道趙家恆愈來愈瘋,他整個人壓向前方,一面強吻著她一面解開自己的褲子。





陳穎怡拼命呼叫,雙手不斷拍打趙家恆的背部,雙腳極力撐開他貼近的下體。

她聽到腳步聲,有人過來。

「偉達,你的朋友瘋了。」 陳穎怡看到畢偉達站在他們面前。

趙家恆此時也回頭一看,陳穎怡趁機一腳踢開了他。

「最後,還是用強暴的方法。」 畢偉達一臉不屑地道。

「不,偉達...我...」趙家恆羞恥地把褪開一半的褲子穿回。

「快一點幹吧,別給其他人知道。」畢偉達拿出香煙來燃點著,他的語氣平淡得可怖。

陳穎怡沒法相信畢偉達竟然說出這種話來:「你...你們不是人。」她眼眶湧出了兩行淚水。





「偉達,她...她沒有吃到藥,我才要...」趙家恆知道自己失敗了,竟然說了些不該說的話來。

「他媽的窩囊廢,閉咀呀。」 畢偉達暴怒地一掌打在趙家恆的臉上,和先前的平和簡直是判若兩人。

「甚麼?你想給我吃甚麼藥?」 陳穎怡錯愕般看著面前兩人,她腦海想到他們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們...原來是你們...我去告訴哥哥...」

畢偉達突然拿起了一個玻璃瓶打向陳穎怡頭部。

陳穎怡尖叫了一聲,右邊頭皮立即被割破,玻璃瓶頃刻爆開,碎片和鮮血交替飛散在空中。

陳穎怡倒在地上,畢偉達雙手扼著她的脖子厲聲道:

「臭婊子,又是那個尚新健,妳叫啊,妳叫啊!!!」





陳穎怡喉嚨被畢偉達緊掐著而無法發聲。

「偉達!不要...她會死。」 趙家恆哀求著。

但畢偉達卻愈來愈使勁,指甲深陷陳穎怡的頸部皮膚。

「偉達,我求你...停手。」趙家恆扯著畢偉達的手臂但不敢使力。

陳穎怡因腦部缺氧令掙扎中的四肢漸漸無力,視野開始模糊。

她想起了駱家欣。

還有尚新健。

她失去了所有意識,身體開始感覺不到痛楚。





趙家恆看著畢偉達咧齒的猙獰臉容簡直和喪屍無異。

「叫呀!臭婊子!叫呀!哈哈哈。」畢偉達青筋呈現,過度用力的手掌如燙傷般暴紅。

趙家恆看著陳穎怡雙眼暴突,整個臉部發紫,她死了。

趙家恆竭斯底里地尖叫了一聲,被畢偉達一拳打向腹部。

「你殺了她...」趙家恆掩著疼痛的肚子跪下,汗水和淚水混和滴在地上。

「那又怎樣,殺了她又怎樣?」畢偉達狂笑,以命令的語氣道:「把那臭婊子拋出去。」

趙家恆沒有任何反應。





「拋出去外面啊!從倉庫後門拋出去,給出面的喪屍吃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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