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唔該你休息下!」她認真地說。
「但係我想食野…」我指著吉野家外賣,「今次我肯食家野家啦…唔該曬你。」
「唔係比你嫁!蠢材!病你仲想食左我個和風牛肉飯?」
「…咁唔通…」我轉為指著那袋米。
 
「Bingo!袋米係買比你嫁,我頭先有打比你嫁,你無聽,我諗你可能訓左,咁我又唔知你屋企有無米,不過唔怕啦,遲早都食得遠。」她說,我看一看電話,果然調校了Do not distrub的模式,有兩個詩晴的未接來電。
 
「啊…咳、咳,唔食白飯得唔得啊?」我問。
「飯你個頭,你就想啊!白粥啊!」
「加瘦肉?鼓油?整隻蛋?」


「N-O-W-A-Y-!」她嚴厲的說。
「救命。」
「小朋友你乖乖訓一陣啦,姐姐煲完好快有得食…」她說完便離開我的房間,我從房內可以直接看到廚房,她已經在快手快腳的煮著。
 
我躺在床上,想要抱抱橙睡算了,橙卻不見了。
原來也跟晴進了廚房,跟晴聊得很開心似的。這隻小鬼橙就是養不熟。
 
想著抱怨著橙,結果又睡著了。

這次夢見了晴,我和她在日本不知那裡參加著誰的婚禮,我們都穿起華貴的晚裝,但那肯定不是我們兩個的婚禮。回到酒店後,我把她抱到床上,輕輕的親了她的咀唇,她點點頭,然後我逐件逐件的脫掉她身上的衣服,她柔滑的雙乳展露在我面前,讓我輕輕的親吻著她淺色的乳頭。



我輕躺在她的身上不敢亂動,生怕弄痛她,她卻讓我平睡在床上,緩緩的為我脫下褲子,然後用手上下摸著我早已完全勃起的陰莖,又用她的小口溫柔的包裹著我的龜頭,那種觸感很溫暖而且自然,像豆被豆莢裹在內一樣,沒有半點違和感。她輕力的親著我的堅硬,有時輕輕的撥開自己帶淺啡色的短髮,不讓自己的頭髮掉進她的咀內。晴時快時慢的用口套弄著我的陰莖,不時又用舌頭舔著。

過了不久,我改為把躺在她的身上,大概不可說是躺,而是在她的上方,以平常做掌上壓的肢勢撐著整個身體,生怕自己會壓痛她。她正激烈地需要我,我沒有想太多,把陰莖緩緩滑進她的身體內,很慢很慢的動著。

『晴...』我說。
她沒有作聲,只是把左手食指提到我的咀前輕輕的按著我的咀唇。
然後又把手掌放在我的胸口上輕力的壓住,我能清楚感受到她手心的溫暖,一點一點的傳到我的心內。

『我想你打開我,我都想可以打開你...』她輕聲地說。



我開始動起來的時候,從她的表情中感覺到那種痛。我內疚地停下來,想把自己從她的身體內抽離,但她捉緊我的身體,不讓我離開她。我親著她的咀,感受她的氣息,伴隨著她呼吸的節奏而慢慢再動起來,她呼吸的節奏漸漸加快而且變得大起來,我的動作也漸漸地變得比較容易,她開始激烈的呻吟著,然後在晴高潮的那一刻,我也同時在她的體內射精。

之後我就醒來了。

救命,這是怎樣的夢。
夢內的觸感比真實還要真實,而且細節還要記得這樣清楚。
 
救命,這是怎樣的夢。
夢內的觸感比真實還要真實,而且細節還要記得這樣清楚。
 
看來最近真是病壞了。本來兩年前開始接受抑鬱症治療後就少造了很多的夢,藥物令我睡得很沉很沉。但最近卻不停反覆的夢見如和晴、晴和如。這次還要是春夢,要是讓晴知道這件事,她肯定不會生氣,反而會一直的笑著我是變態。
 
我刷刷眼睛,晴原來已經坐在我的身旁…糟糕了,我還是處於勃起的狀態。
「你醒啦?」她拿著一碗粥溫柔地問。


「啊…係…」我有點尷尬,當然她不會知道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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