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係……阿樂﹖」佢向我揮手,語帶遲疑。

充斥建制既場合竟然遇到認識我既人,就好似政府既神秘之眼原本一直都偷偷監視著我一樣。

冇理由既,我只係區區一個獨立記者,平時都係寫開芝士海膽拉絲或者隱世郊外秘境,雖然算唔上順民但都唔係逆民,點解建制派會識得我?

睇佢笑到四萬咁口,我仲驚。所謂笑騎騎就放毒蛇。

「你認錯人。」





「你把聲化左灰都認得,衰仔!」佢一手拍落我膊頭,呢一個動作令我認出佢係邊個。

陳永信,我既大學同學。

「陳永信?真係估唔到係呢到撞番你,睇黎你撈得唔錯喎。」

「做區議員為街坊服務姐,我地要對選民負責。」阿信虛偽既笑容其實係想我讚下佢咁後生已經做到區議員。

作為建制區議員,又有何值得驕傲?
 




「向老人院負責?」
 
「無論係邊個,我都會盡心盡力為佢地服務。」陳永信嘴角微微上揚,好似電視劇入面做緊衣冠禽獸既郭晉安。

「係呢,以前讀U你都係反政府,估唔到今時今日你會搖身一變加入建制派。」

陳永信以前係大學學生會副主席,我仲好記得佢係校門前派傳單叫口號,大叫香港落實真普選同埋反對國教果股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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