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老豆係d咁既盲毛,我會同佢斷絕父子關係再經濟封鎖佢。

因為呢種人不單止對香港社會無益,而且係有害。當我地唔可以好好教化佢地,就唯有迫佢地自我反省,而驅使佢地自我反省既方法就只有令佢地既生活面對危機。

阿叔生活係社區而唔係社會,前者係強調實際利益而後者係重視普世價值,所以區議會同立法會既作用可以咁樣區分。

總之唔需要對呢班愛國愛黨既阿叔講普世價值同人權,佢地關心既權利就係好似豬場既豬所關心既,有得住有得食就ok。

阿叔心目中既民主就係我們是民,政府是主,我地永遠都鬥唔過政權,與其反抗倒不如聽聽話話。





「阿sir,我地係愛國愛黨既良好市民,呢個黃屍廢青扮哂遊行人士係到搞事,你快d拉佢。」排骨指罵我,面露青筋,睇黎就快爆血管。

沙展同幾個新仔企係中間隔住我地,以防大家再生衝突。

「佢地郁我喎!係咪參加愛國遊行就唔使拉先?」我對住阿叔舉中指,阿叔又對我屌老母。

「阿sir做野唔使你地教!你地要搞事既我就拉哂你地番去告你地公眾地方行為不檢,到時上庭煩足你一兩年,你係咪要玩?」沙展手指指掃視我地。

「幾位阿叔走先,你留底。」沙展串串貢同我講。





「點解比佢地走先?明明係佢地郁手打我!」

「身份證!我地依家要搜你袋!」沙展大聲呼喝,完全冇答過我問題。

「你憑咩!?」雖然我行得正企得正,但係咁樣大細超,放過藍屍廢中,我就唔滿意。

「憑我係香港警察,憑我有權,憑我合理懷疑你意圖攜同危險物品係遊行期間引起公眾恐慌,得唔撚得?」沙展同幾個新仔圍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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