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楊議員,我係負責呢個區域,有咩事同我講就得。」沙展強顏歡笑。

唔講由至可,一講我就發覺行左咁耐先第一次遇到差佬,以幾千人遊行黎講,呢個警方分佈未免過於薄弱。

「沙展,如果你唔熟悉警務條例既,我建議你可以請教上司或者上網查下咩叫合理懷疑,以咩準則去搜查市民。」

「如果你要搜查呢位先生既袋,麻煩你先向我地解釋點解要放走果先幾位中年大叔。」

沙展唔出聲,塊面黑黑地。





「你諗清楚先好講,我心口既攝錄機將你既一舉一動都直播緊上facebook!」AY呢招真係夠哂絕,令到差佬處於尷尬境地。

可惜鏡頭要配埋議員再加上警員編號先能夠起到制衡作用,就好似化學作用缺一不可。

「楊大狀,你地可以走。」

「好既。」AY拉住我行埋一邊。

「先生,我唔知你咩原因會出現係建制派既隊伍,我相信你有自己既原因。如果有需要可以call我,反修例遊行果邊有野做,我走先。」AY比左張卡片我,呢次係我第一次同泛民議員有咁親密接觸。





「多謝你。」望住佢既背影,我終於明白點解佢值成十萬票,而柒婆又點解只值777票。

係舊公司,我主要負責採訪建制區議員既政績,有d仲要無中生有幫佢地作出黎,諗番起真係打哂冷震。

我明白差佬做咁多野都係想耍走我,減少自己既工作量輕輕鬆鬆過一日。當佢地搜我身既時候,其實只係為左娛樂同出氣。

差佬已經唔係一份具使命感既工作,依家淪落到好似保安,定期巡邏,但有咩都唔關佢地事,有咩都唔上身。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