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咁失敗嫁你!」
我嘆氣。
「其實我已經係咁磨,完全拋開理智,雖然心裏面千萬個不願,但係真係聽你話為咗追求高潮,不計後果。點知到我喺條罅睇到Annie越行越近嘅時候騰雞左,即刻刪左電腦嘅網頁,臨急臨忙坐返埋位。」
「哈哈!咁最終佢入嚟之後點樣?」
「我扮晒野問佢攞報告。佢好聽話出返去,不過臨出去之前會望左我一眼,我搞唔清楚佢係知道左某啲嘢,又或者我自己多疑。直至到放工我見親佢都覺得怪怪地。」
「你印象分即刻輸晒,着到咁樣,哈哈!」
「又係你叫嘅,仲笑我。」
「我依家同你玩嘅嘢都仲係一啲輕量級。如果你再玩落去你就知死!」
Jessica用咗一個懶得戚嘅眼神望埋黎。我哋兩個今次坐咗喺酒吧傾計。
「喂,嗰度有條仔望住你喎。」


「望咪望囉,今日成日都俾人望㗎啦!同埋咁樣着返工就話誇張啫,落酒吧都唔算得係乜嘢。又或者人哋係望你呢?」
Jessica今日着一條好緊身嘅牛仔短褲加上露膊嘅上衫,有仔望佢都好正常。
「打開兩隻腳,走光俾佢睇!」
「唔係呀,其實我仲有嘢搵你啊!」
「你唔聽我話,更加唔使旨意我會幫你。」
我死死地氣擘開大髀,朝早照鏡已經知道我咁樣做自己條底有幾明顯。不過又要佢幫手,無辦法啦。
「我想睇下佢幾時夠膽行過嚟,哈哈。」
我心諗引人又唔自己做,搵我黎搞。
「好啦,講啦。有乜嘢要我幫忙呀?」
我跟住同佢解釋想救翻公司個客,探聽到可能送條女俾佢會攪掂。


「依家叻啦喎,想用我哋公司服務添。」
「係呀,個客擺明係大陸人。聽你講你哋喺大陸又係做開,唔搵你地搵邊個?」
「easy job。比間公司名同埋老細名俾我,我同你搞掂佢。我包保可以幫你起埋佢底,連佢老母係邊個都知道。至於收費方面,我就要搵阿Mark同你傾,因為呢啲嘢唔關我事。」
「聽你咁講好有信心喎。」
「我自己都接唔少呢類客啦。最緊要俾機會佢威,服務好啲,通常就冇問題㗎啦。」
「不過⋯⋯,其實我想⋯⋯」
心裏面諗嘅時候就好興奮,要講到出口就有少少難以啟齒。
「乜嘢啊?講大聲啲。我哋而家喺酒吧,你講咁細聲邊處聽到你講?」
我深呼吸,鼓起勇氣,大大聲講出嚟。
「我話個客我想親自接!」


「你?」
「係呀!呢個念頭實在太刺激啦,要用自己個身體去救翻個客。」
我第一次喺男廁聽到Simon講個客好鹹濕嘅時候,就已經想像緊自己必須要服侍個客嘅情景,越諗越興奮。

就喺呢個時候,一路望我嗰個男仔走過來。感覺佢係20歲頭,開始做嘢無奈,不過又要辦到好威好勁果種。
「靚女⋯⋯」
我都未能夠反應, Jessica就已經搶着講嘢。
「係咪想搵女陪呀?直接開聲講,唔使嘥時間。」
個男仔俾Jessica咁直接嘅說話嚇呆左。不過好快跟得上⋯⋯
「係咩?咁幾多錢呀?」
「我你就比唔起㗎啦。佢就公價用嘴$20,中出$50。」
條仔同我都異口同聲⋯⋯
「吓?」
「係咪咁都唔值啊?不得不承認佢係cheap咗啲,不過都有啲料到㗎。」
Jessica跟住對我講,「派卡片俾佢睇吓你咩料。」


「派卡片?」
「係呀,使唔使講嘢重複幾次啊!」
開頭都唔係太明Jessica想搞邊科,戇居居由手袋攞咗自己公司張卡片出嚟之後先覺得唔妥。不過已經攞咗出嚟,收返又好似唔係,唯有俾個男仔。
「總經理?你係總經理?唔係話?」
「總經理又點呀?生意唔好人哋咪都要走出嚟做兼職囉!」
個男仔笑到彎晒腰,我就起勢拉Jessica隻手⋯⋯
「喂,你講笑咋掛?」
Jessica好快同我講,「咁簡單嘅嘢都做唔到,啲勁啲嘅嘢點做啊?」
我知道佢乜意思,係話緊俾我聽如果呢條仔都搞唔掂,點樣可以親自落場搞番掂自己公司嗰個客。
「但係我今日⋯⋯」
「M到?」
Jessica肆無忌憚好大聲咁樣講,搞到我都面紅。
「唔係呀,係比較危險嗰幾日,所以要⋯⋯」
「咁樣仲啱晒。靚仔,叫埋你班friend,拉佢入廁所。你都聽到佢講啦,宜家人哋危險期,咁樣可以賣大包。任何人中出$20,口爆、顏射免費。你哋有幾多個人要,佢就接幾多個。」
嗰個男仔一聽到咁樣講,就好似發左癲咁樣叫埋佢啲friend拉我入男廁。Jessica仲要臨走同我講多句「今晚慢慢享受。一陣上網睇下會唔會見到你張相先⋯⋯」


我聽完佢講仲驚,好想逃走。不過比幾個男仔拉住當然走唔甩。

我入到男廁先發覺原來空間好狹窄,只有一個坐廁同埋一個尿兜。主動搵我嗰個男仔可以第一個屌我先。佢要我彎腰趴喺尿兜上面,拉高我條短裙,除咗我條底褲一半,就想開始插我。
雖然我已經接受左命運,不過又覺得好似有啲唔抵。
「你未俾錢喎。」
「哈哈!總經理,呢度$20。睇吓你值唔值先?」
佢隨手就將一張二十蚊紙揼咗落去洗手盆裏面,然後唔理咁多就插入嚟。
「嘩,都好緊。之前唔係做呢瓣㗎喎,真係生意唔好,出嚟兼職啊?」
「係啊!」我覺得自己好犯賤,所以輕輕帶過就算。
「你個總經理真係好屌。屌死你,總經理。屌死你,總經理。」
佢越講,我越覺得賤。不過越賤反而又覺得越興奮。
「其實我係CEO先真。屌死我呢個CEO啦!」我同自己講。
不過佢肯定仲興奮過我,不單止越插越快,越插越大力,跟住仲突然之間拉開我件恤衫,拉爆哂我啲鈕。之後就好大力揸我對波。不過我不單止冇嬲,反而覺得佢咁粗暴對待我呢個賤人係理所當然。
「好撚正,好撚正!我射啦!」
佢咁快我仲有啲意猶未盡。不過我突然之間諗起。係喎今日我真係危險期,又冇食藥,就想推開佢⋯⋯


「射出面啦!」
點知到個男人揸住我條腰再實啲,仲大鬧我⋯⋯
「屌你,依家後悔呀?俾咗錢你中出㗎!我就係鍾意$20中出總經理!啊!啊!啊!射爆你個淫閪!」
佢射完就走。不過離開之前仲用手輕輕拍我塊面,感覺好似係同隻狗講「你咁做就乖啦!」我就成個人軟晒,仍然趴喺尿兜上面想回氣。不過10秒鐘之內又有男人走入黎。佢都係差唔多年紀,粒聲唔出,自動放低$20喺洗手盆,就開始屌我。

當我離開酒吧嘅時候成個人散晒。
「咦。你仲喺度嘅?」
我一出酒吧就見到Jessica喺門口食煙。
「你一路喺出面等我?」
「哈哈,點會呀!我點知啲仔會糟質你幾耐?我走去隔離茶餐廳食咗個魚蛋粉,之後又想食支煙,咪行過嚟呢度,睇吓會唔會lucky見到你囉!我都奇怪咁早放你走?」
「啲仔梗係唔想啦,不過客人冇得去廁所complain,酒吧老闆都要趕我地走。」
「咁好彩,下次要搵個地方可以玩成晚先得。咁你俾人搞左幾多次?」
去到後期我都已經冇數,我開手袋攞咗一堆$20出嚟。
「好似都有五六個人中出你喎!」跟住Jessica好爽快咁樣攞咗四張$20紙走。
「咩事呀,嗰啲我㗎。」


「唔識野就係唔識野。呢啲叫做抽佣,冇我帶歇,你邊有咁多客?」
我心諗,「我真係咁cheap ?俾咁多人搞完賺咗$40 ?」
「係喎,你塊面⋯⋯」
我用手摸一摸先記得啱啱佢哋等唔切,最後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夾攻我。我幫兩個人吞咗。其他人應該係射咗落去我塊面或者頭髮嗰度。
「酒吧老闆趕我走,我都未有時間清理。」
「咁樣就唔好清理啦!猶佢咁樣返屋企,比多啲人睇。」
「都係你衰,搞到我咁賤。係喎,聽日仲要記住買藥。好似屋企冇晒。」
「乜嘢藥?」
「當然係事後啦。我啱啱話今日危險,冇呃你㗎。」
「唔准食藥!」
「咩話?」
Jessica突然之間細細聲喺我耳邊講,「你回想返今晚,比幾個三唔識七嘅男人中出,會唔會又摸自己先?」
我諗左一陣,最後被逼輕輕點頭。
「咁如果有機會比佢哋搞大個肚,會唔會更加刺激?」
「我⋯⋯」
我望住佢,好想反駁,不過又諗唔到野講。因為不得不承認佢講嘅嘢係全中。
「前面有間七仔,走入去買套。記得對住人笑,睇吓人哋會唔會睇到你塊面同頭髮嗰啲精?其實有機會可能聞到添,哈哈。你要嘅嘢我會同公司研究下,有消息話你聽。今日係咁先啦,拜拜!」
我望住Jessica離開,本來我亦都可以就咁返屋企。不過我都控制唔到自己,慢慢就朝着七仔嘅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