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咩一路都唔聽電話?我打去你公司,人哋話你成個禮拜都冇返工,你搞乜嘢啊?」Jessica 打電話黎問我。
「我返唔返工你都要管?唔係呀!」我回應。
「我都係關心你啫,嗰一次同候總玩完之後就音訊全無。」
「你關心我?超!」
「你唔信我就而家即刻收線,以後你都唔會聽到我把聲。」
我沉默左一陣⋯⋯
「好啦好啦,唔好玩啦。你打黎搵我做乜嘢?」
「我真係打黎睇下你有冇事咋。」
我嘆氣。
「我⋯⋯,我心情極之惡劣,或者遲啲先傾啦。」


不過當我正想收線嘅時候⋯⋯
「咪住,我同你講,一個人自己會亂諗嘢。不如約出嚟兩個人傾下啦!」
我再次嘆氣⋯⋯
「是但啦,你想喺邊度?」
「就第一次我哋見面嘅caffe 。」
我收咗線之後,好不情願咁樣去換衫。我已經差唔多一個禮拜冇離開自己屋企。

第一次見Jessica 係喺夜晚,而家再次見佢係下晝。雖然係同一個地方,不過感覺好唔同。我哋坐低叫完嘢飲之後就打開話題。
「死靚妹,真係心情好差喎!牛仔褲加埋闊身T恤,冇晒之前嘅風格。」
「你唔明㗎啦!」


「有乜嘢唔明啊,講嚟聽吓。」
「你知唔知道我嗰晚俾Simon⋯⋯總之,我覺得玩緊嘅嘢開始失控。」
「你唔想玩無人逼你玩。咁咪做返你之前嘅自己囉!」
「唔係呀,唔係咁簡單㗎!」
「點樣唔簡單啫?慢慢來,由頭講起。首先乜嘢令到你唔開心?」
我深呼吸。
「Simon佢⋯⋯」
「我知道嗰晚Simon屌左你。」
「唔係淨係咁樣,佢強姦左我,仲要一路俾個客睇住,刺激佢射野。」
「我唔明喎,你之前都有幻想俾人強姦㗎啦!」


「我都話你唔明㗎啦。Simon係條廢柴,我不單只俾佢姦,仲要被迫承認我冇嘢叻,自己唯一嘅價值就係做雞。你知唔知道咁樣有幾hurt?」
Jessica 冇即時回應,吸收我講嘅嘢諗左一陣。
「我都唔覺得呢個係最大嘅重點。我覺得最大問題係你之後諗返起呢件事再次自慰,仲有好強烈嘅快感,係咪呀?」
「我⋯⋯,我唔知道⋯⋯」
我終於忍唔住喊咗出嚟。Jessica 冇再講其他說話,只係攞咗紙巾出嚟幫我抺眼淚。

我知道有其他人望住我,不過我已經唔再去理會,只係盡情宣洩自己嘅感情。唔知道隔左幾耐,我終於心情平復啲。
「你係咪覺得自己好似喺一個監籠裏邊,想逃走不過又搵唔到出口?」
我輕輕咁樣點頭。
「我話你聽你唔開心嘅地方其實係唔敢面對自己,甚至乎唔知道自己係邊個。」
我諗左一陣再次點頭。
「要解決呢個問題,你最需要係作出選擇。真正嘅你係一間公司嘅老闆,一個女強人,又或者只係一個係男人都可以屌嘅賤雞?唔好話淨係好似Simon啲咁嘅廢柴都可以上你,甚至乎地盤佬或者掃地阿伯都可以屌你。」
「唔好咁樣講。」我再次想喊。
「唔係我話乜嘢,而係最終你要選擇。其實呢個問題你遲早要面對,早啲了解自己反而係一種解脫。一路拖落去只會更加唔開心。」
Jessica 講嘅嘢好似有啲道理,不過又好似害緊我咁樣,搞到我六神無主。


「唔好諗咁多,我同你離開咗呢度先。」

之後Jessica 帶咗我去一個住宅裏面。我見到地方好大吓,淨係大廳都已經好寬敞。
「你屋企嚟㗎 ?估唔到你咁有錢。」
Jessica 將一隻手指放喺我個嘴前面,叫我唔好出聲。
「我帶你嚟呢度係要幫你找尋真正嘅自己。」
我唔明佢講乜嘢,不過佢突然之間走咗去我背後,攞咗一塊絲巾之類嘅物體出嚟,綁住我隻眼。跟住仲開始除我啲衫。
「你做乜嘢?」
「乘啦,聽我講。我依家同你做緊測試,一陣你就會知道真正嘅自我係乜嘢。」
我本來仲想反抗,不過佢引導我深呼吸,令到我心情平復落嚟。終於我聽佢話俾佢除晒啲衫。
「好啦,第一樣嘢將兩隻手放喺條頸後面,兩隻腳輕微打開。」
唔知係唔係因為睇唔到嘢,慢慢冇咗尷尬嘅感覺,所以就聽佢話照做。

「開始之前我同你講一個故仔。話說有一個女仔暗戀一個好有型嘅男仔。點知道比嗰個男仔嘅女朋友知道咗,個女朋友就走去嘲笑佢。佢攞咗一棵仙人掌出嚟放喺張枱度,跟住又叫埋佢男朋友企喺個女仔面前,仲攞埋佢條嘢出嚟,俾佢睇有幾大有幾粗。個女朋友一路同個男仔chok一路同個女仔講『其實有啲嘢係整定。就算我將佢送俾你,你又覺得你值咩?我依家就比一個選擇你。佢而家坐喺度,碌野已經硬得好緊要,如果你覺得你配得起佢,你可以坐上去。又或者你可以坐上去棵仙人掌上面,睇住佢同我做愛,我un得有幾快,你就要un棵仙人掌得幾快,直至到我哋高潮為止。你會點樣選擇?」



呢個故仔對我好有魔力,雖然冇理由揀一棵仙人掌,而唔揀一個靚仔,不過⋯⋯
「果然我冇估錯,你唔使講我都知道你嘅揀擇。」呢個時候Jessica用佢隻手摸我下面,俾佢發覺我聽完故仔之後濕晒。跟住佢仲伸咗兩隻手指入去我下面,開始插我。「啊!啊!啊!唔好咁樣!」佢冇理我仲越插越勁,搞到我好high。
「依家再比多一個揀擇你。一係開始全職喺我哋公司打工,每一個客$400俾公司,$100袋落袋。不過每一個月都要幫公司賺兩萬蚊。仲要你而家嘅所有收入都要畀晒我,制唔制?」講到呢度佢插我嘅手指郁得勁快,加埋聽到佢咁樣講令到我好興奮,搞到我差唔多可以高潮。
「又或者你而家即刻離開呢度,當我地冇見過面,所有嘢一筆勾銷。」講完之後佢即刻停晒手。「唔好⋯⋯」我唔想快感停止,沖口而出講咗出嚟。「唔好?即係你揀做雞啦?係唔係呀?」佢再次用手指捽我下面。「唔係咁㗎!」我盡量否認。「唔係咁?」我即刻感覺到俾人摑咗一巴。「啱啱明明俾你選擇可以即刻離開,但係你就講唔好。仲唔係犯賤?」雖然佢個口咁樣質問我,不過佢隻手就捽得快啲。「再俾多次機會你,依家有$3000擺咗喺前面張枱度,如果你依家離開可以全部錢攞走,不過大家就唔會再見面。咁樣你攞唔攞錢走?你話走我就即刻停止唔再掂你。」我個心好亂,雖然知道佢做緊乜嘢,不過點都唔捨得好決絕咁離開。

「唔好咁樣,求吓你。」
「唔好?」佢再次掌摑我,不過手指就又開始捽我。「你諗下你而家似一間公司嘅老闆咩?」
「唔係呀!我⋯⋯,我唔知道⋯⋯」我忍唔住喊咗出嚟。
「好,再比多一樣野你揀。如果要你炒左Simon,又或者再次俾佢強姦,你會揀邊樣?」
講到呢度我突然之間感覺好痛,佢將一條好粗嘅嘢插左入去我下面。
「啊!你做乜嘢?」
「我要你一路俾我嘅髮刷插一路諗翻起嗰日俾佢強姦嘅感覺。話我聽,你捨唔捨得炒左佢?」
「啊!啊!啊!唔好⋯⋯,唔好⋯⋯」雖然好痛,不過被迫諗翻起嗰日俾佢強姦,我控制唔到自己快感急劇飆升。「啊⋯⋯」
就喺高潮之前,Jessica再次大力掌摑我,亦都停晒手。
「你話你係唔係無藥可救?你答我,你係老闆,一話係賤雞?」



我攬住Jessica喺佢膊頭度喊左唔知道幾耐,終於冇晒淚水我先識得收聲。成個過程佢一路掃我頭髮同埋背脊,不停講「唔使驚,有我喺度。」當我再次抬高頭望佢嘅時候,佢就問我「點啊,好啲未啊?」我輕輕咁樣點頭。「雖然你可能覺得我好殘忍,不過我都係想你清楚認識你自己啫。」我再次輕輕點頭。佢將我遮住塊面嘅頭髮整開,「當你勇於面對自己嘅時候,就冇嘢好擔心。」我諗左一諗,跟住問佢「跟住我而家可以點樣?」Jessica笑住同我講,「你信唔信任我?」我點頭。佢繼續講。「我要你證明比我睇你有真正嘅明悟。聽日就返公司同Simon講,話佢啲客要每個月要增長10%。」我嚇咗一跳,「依家咁嘅市道,邊處有咁嘅可能?」Jessica大笑,「咁就要睇你肯唔肯犧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