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殘我，可以嗎？: (30)

公司已經好耐冇齊人開會。會議室裏面我坐正常位置，其他人各就其位，包括Simon在內。為咗保持我哋嘅遊戲，佢都唔想爆煲，所以喺其他人面前除咗表現囂張啲之外，都扮返一個正常嘅下屬。已經被徹底改造嘅我，除咗陰道裏面放咗一個遙控震蛋之外，其他嘢都盡量保持正經。因為今次開會真係可以決定公司嘅生死存亡，所以不得不嚴陣以待。不過Simon話開會好悶，所以最終先決定放個震蛋娛樂佢。

「大家⋯⋯」
點知到開場白都未講到，Simon就開着個震蛋。
我望住佢希望佢會收斂啲，起碼俾個機會我講嘢。點知道佢用隻手撳住個口，唔俾人睇到佢喺度笑。既然冇佢乎，我唯有死撐講落去。
「大家⋯⋯，我哋⋯⋯，我想話我哋好耐冇開會，不過呢個會好重要。你哋都知道公司啲客流失緊。如果唔做啲嘢，我哋公司遲早會執笠。」
好彩個死仔講講吓將個震蛋閂咗，咁樣我講落去先冇咁辛苦。
「其實方法來來去去都不外乎開源節流。開支方面已經去到減無可減，所以必須喺做多啲生意嗰方面諗。」
「大家都知道要做多啲生意，點做呢？經濟又唔好。」
Wendy係最為公司諗嘅一個。佢嘅語氣亦都話俾我聽佢都好惆悵。


「你講得冇錯。之前一路都諗要點樣保住啲客⋯⋯」
「有鬼用咩？就算保得住都賣唔晒啲貨啦！我之前已經講咗唔可以訂咁多貨㗎啦！」
Annie非常之不忿。其實亦都好難怪佢，佢不嬲訂貨其實都好準確，係我無端端踩隻腳埋去要佢訂多啲，所以佢唔服我都好正常。當然我亦都即刻諗返起要訂咁多貨係為咗自己嘅情慾，要迫公司上絕路嚟幫公司接客，用呢樣嘢滿足我變態嘅慾望。我再諗返Simon鬧我話我唔配做老細，咁又挑起我墮落嘅快感，不自覺合埋隻腳，對我裏面嘅震蛋冇開到又有啲失望。
「你講得啱。所以我正想話我哋一路都鑽牛角尖，淨係諗住賣高踭鞋，冇考慮過可以賣其他嘢。」
「賣其他嘢？我哋不嬲都賣高踭鞋，點識得賣其他嘢呀？唔通依家轉行走去賣魚蛋賣雲吞麵啊？」
Annie反應最大，佢應該係唔妥我好耐。
「呢個亦都係我不嬲嘅諗法。不過嗰一日突然之間俾我諗通一樣野，其實做生意係為咗賺錢，唔係識得邊樣就做邊樣。」
「好啦，咁我依家即刻去學吓做雲吞囉！」
Annie講完，佢助手Rachel 就陪佢一齊笑。但係估唔到笑得最勁嗰個係Simon。
「唔係咁樣，我意思係話要做一啲有市場嘅嘢。」


「你講咗咁耐我都唔知你講乜嘢，不如你直接講出嚟啦。」
Wendy追問。
依家去到戲肉，反而輪到我變得好唔自然。本來笑緊嘅Annie都靜止落嚟，望住我睇吓我講乜嘢。
「我係突然之間諗到其實⋯⋯，啊！」
Simon個死人頭喺最關鍵嘅時候就開個震蛋玩我。
「你講乜嘢啊？大聲啲，我聽唔到啊！」
佢仲故意追問，要我尷尬啲。我望住大家個心卜卜跳，不過我同自己講「死就死啦」！
「我係話要賣情趣用品！」
我迫自己大聲講出嚟去蓋過我嘅恐懼感。佢哋全部人O咀，唔識得俾反應。當然Simon就例外，呢條橋係佢諗出嚟嘅。



嗰日我同佢講話我上網訂購假鳩，佢就靈機一觸話即係當地市場唔多人賣我先要上網訂購。我同佢反駁話係因為我貪方便先上網訂啫。佢唔同意問我會唔會上網買蘋果，買必理痛啊？我覺得佢夾硬嚟，唯有講佢唔識得大陸市場，可能內地好多人賣呢。不過佢轉數都好快，話佢打電話問佢幾個客就知囉。當然成個畫面都非常之匪夷所思，我同佢嘅對話係我不斷用假鳩插自己屎眼嘅情況之下進行，因為冇佢嘅同意我都唔敢停止抽插。總之佢最後問咗幾個人，得出嘅結論係有得諗，就叫我開大會討論。

「哈哈！你係話賣乜嘢話？」
Annie第一個回應。
「情趣⋯⋯」
呢個時候Simon 又將個震蛋開大啲。
「情趣用品。」
我同自己講，講多幾次就唔會尷尬㗎啦。
「係囉，我哋啲客大部份都喺大陸。我聽講呢啲嘢都係大陸製造，點有可能賣返比佢哋呢？」
Wendy嘅反應最正面，真係有思考我嘅提議，甚至乎好關心我嘅計劃行唔行得通。
「好難講。可能佢哋製造咗之後都係出口。變成冇足夠銷售點賣返比自己市場。」
我扮晒專家咁死撐。
「咁你識賣咩？」
今次係Rachel對Annie嘅反駁第一個笑咗出嚟先。Rachel不嬲都喺我面前非常乖，可能覺得自己最細，所以非常之尊重我呢個老闆。不過可能今次佢對我呢個提議都覺得好荒唐。
「學吓就識㗎啦。」


「你去學呀？」
今次輪到Simon對Annie嘅質問大笑。調返轉頭亦都逼我思考本來我以為係順理成章嘅答案。我再深入去諗點樣學嘅時候，又再次有墮落嘅快感。

開會嘅最後決定係上去大陸了解真正情況。Annie嘅專業意見係必須要同生產商傾計，最後就咁樣決定。當然點樣搵生產商就變成由我呢個牽頭人負責。我嘗試上網搵資料，不過就冇好結果，一係就搵唔到電話，就算搵到對方都講一大輪廢話，帶我遊花園。最誇張嘅係其中一個人起勢叫我落單，就算我問任何問題，佢都係叫我落咗單先作為回應。當我非常煩惱嘅時候，又諗起Jessica。

自從上次俾佢好凶狠咁樣調教，我都冇搵佢一段時間。不過唔係因為嬲咗佢，雖然我都覺得自己好反常，嗰一日佢事實上係糟質得我好慘，逼我諗返起最痛苦嘅回憶。不過最奇怪嘅係當成件事完結咗，我對佢真係冇任何怨恨，反而再次加深對自己嘅認識。我仲好神奇咁反而多謝佢。

我哋分開之前佢俾咗個指令我，要每晚必須諗住Simon自慰，不過唔可以高潮。佢要訓練我就算Simon點樣玩我都好，都要能夠引起我墮落嘅快感。佢話一個m女嘅最高境界係就算俾一個最憎恨嘅人玩殘，都不單止心甘情願，仲要覺得係理所當然，甚至乎期望對方玩得更加殘忍啲。

之後Simon 都搞到我頭昏腦脹，變咗我都忘記咗Jessica。而家諗返起佢，我都覺得有啲唔好意思。但係呢一刻我覺得佢真係可以幫到我，所以我諗都唔諗就打電話俾佢。
「咁好死打電話嚟？」
「我都覺得每次打電話嚟都係搵你幫手唔好意思。」
「唔使道歉，大家姊妹嚟㗎嘛。你講咗出嚟先啦。」
我於是同佢解釋Simon最新嘅諗法，同埋朝早公司開會嘅情況。
「你哋公司賣情趣用品？哈哈哈哈！」


「有錢賺就得㗎啦，有咩好笑啫？」
「唔好笑⋯⋯，你繼續啦！」
雖然佢係咁講，但係我好明顯聽到佢係忍住唔笑。
「咁你嘅問題係⋯⋯？」
「我想你介紹生產商。做你哋呢行，加埋Mark哥嘅生意，我覺得你哋一定識得人。」
「其他嘢唔敢講，呢樣野真係超級有信心。我之前都同Mark哥上過大陸睇呢啲嘢。」
「唉，我早知就唔使搵得咁辛苦啦。」
「哈哈，辛唔辛苦我唔敢講。因為所有嘢都需要『等價交換』。」
「又玩變態野？」
「係繼續你嘅訓練先啱。不過唔玩都得，你誠實答我幾條問題。」
「好啦！」
好多時我發覺我冇辦法脫出Jessica嘅魔掌。
「你依家係咪喺公司？」
「係。」
「你房出面有啲咩人？」


「Simon當然唔喺度。Wendy去咗銀行。應該淨係Annie採購同埋佢助手Rachel喺出面。」
「如果我同你講你必須跪喺地下，開咗一條門罅仔，拉高條裙，然後用長間尺打自己屁股10下，你肯唔肯？」
我聽到之後嚇咗一跳。
「咁樣佢哋咪有機會聽到囉。」
「當然。又或者聽唔到，我唔敢講。最重要嘅係如果俾嗰個Annie知道咗，佢會點樣諗你？」
Annie越嚟越睇唔起我，其實我係感覺到。如果再俾佢知道我咁變態，後果不堪想像。
「如果俾Rachel知道，佢又會點樣諗你？」
Rachel係一個後生女，得嗰22歲，俾一個靚妹知道自己咁樣，真係覺得好羞恥。
「我覺得⋯⋯」
呢啲感覺真係唔容易講出嚟。
「咪住，停一停。有人搵我，遲啲講。」
我俾佢搞到頭暈轉向，腦袋一片空白。不期然又諗返起啱啱佢要我做嘅嘢。不過隔左唔夠1分鐘， Jessica再次打返電話俾我。
「啱啱叫你做嘅嘢唔使做。」
「哦。」
好一段時間我唔識得回應，佢又唔講嘢。


「依家即刻答我，唔准諗。你有冇失落嘅感覺？」
「我⋯⋯」
「我話唔准諗。」
「我⋯⋯，有。」
我講得好細聲，因為自己都唔相信自己。
「你下面有冇濕到？即刻答我。」
摸自己下面只係去確認一下，其實我都知道答案。
「有。」
「你果然冇辜負我對你嘅期望。依家要點做，你知道啦！」

我死死地氣揸住一把鐵間尺喺手，開一道門罅仔，然後跪喺道門後面。不過又覺得唔妥當，然後爬去嗰度罅隙有機會望到嘅地方，再次跪好，拉高條短裙，屁股面向條罅。我揸住間尺隻手開始出汗。我應唔應該打落去呢？因為決定權仍然喺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