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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有說話,我就知道我掉進了陷阱裡了。
剛剛還溫馨的局面,已在不知不覺間變了。
「媽,這是怎麼回事?」我憤怒地望著媽媽。
「媽媽低下頭,用手遮住臉:兒子,你就原諒媽媽吧,阿康說……」
媽媽將床單包在身上,穿起拖鞋向外走。


我十分憤怒,一拳打在阿康面上。
他竟然如此不堪一擊,馬上倒下。
我拆了攝像機的記憶卡,用火機燒燬了。
阿康爬起,一連串說了很難聽的話:「我唔撚柒鳩屌你個含撚笨柒個老母個生滋甩毛爛臭花粒白濁梅毒性冷感閪都唔撚柒得嘅!」
我生平最恨人說粗言,而她更屌了我老母,我的怒氣已到極點。
我執起攝像機,向他頭上狂打,打了幾多下我都忘了。
阿康已經意識模糊,夢囈般又說:「我唔撚柒鳩屌你個含撚.......」
可惡!又說粗口!
一個放在床下的啞鈴出現在我眼前。
我執起啞鈴,向他嘴狂打,打到牙齒都飛了出來。


我施他入廚房,拿起棻刀,再把他下面切了,再放入焗爐加熱。
不一會,傳來陣陣燒香腸的味。
阿康已口齒不清,但繼續又說:「我唔撚柒鳩屌你個含撚.......」
我乾脆把他的頭切出來,塞入焗爐。
之後我衝了出門。
我只想離開這裡,跑得遠遠的,我衝出了所住的街區,一直地跑,一直地跑……我的腦袋這時才開始痛了起來。
天啊,我該怎麼辦啊!
後來我去了台灣,改名換姓,然後再回香港。
故事完了。
「下?故事完了?」娥姐問。


「是的。」
「怎麼好像胡說八道的。」
「是真的。之後我就變得性上癮和有強姦傾向。」
「性上癮?那不如再來一次吧。」
「好吧。」
我突然好想玩強姦,反綁她雙手,用布塞她口,之後才操她。
她被我操到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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