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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時刻,在冰龍山山腰的木屋區中。

「有一個字⋯⋯我地由細到大都讀錯⋯⋯果個係咩字?」在一間小小的木屋之中,雲落塵嘴角上揚,坐在木桌旁的問道。

而坐在雲落塵的對面的,則是一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大美人兒,小白。

雲落塵把先前被小白打碎的木桌勉勉強強的復修了一些,就在木桌上同樣點了一根小小的蠟燭,在暗淡的燈火映照之下,小白絕美無瑕,雪白嫩滑的俏臉白裡透紅,美不勝收,雙眸顧盼生輝,清眸流盼,猶如月裡嫦娥般,看得雲落塵心如鹿撞,不能自拔。





只見小白秀眉輕蹙,皺著眉頭,一雙玉手一直輕輕的抬著香腮,一幅沉思不解的樣子。

「怎麼可能⋯我的語文,可是祝融大師傅教我的⋯他身為天神,而且文思泉湧,才華橫溢,出口成詩,下筆成文,怎麼可能會讀錯字呢⋯⋯」小白不解的說道。

「一定是你這小子在胡扯!我怎麼可能說錯!」溫柔婉約的小白開始有點惱羞成怒,不顧形象的說道。

「車⋯⋯我話有就有!」

「不可能!你說謊!」小白邊說,臉就不停的紅下去。





「嘻⋯如果有咁點?」雲落塵嘴上掛著一個有些陰謀詭計的笑容道。

「如⋯⋯如果有⋯⋯」小白頓時有些遲疑。

「如果有嘅話,你就要幫我做一件事,如果冇,我就幫你做十件事,敢唔敢?唔敢就算⋯」雲落塵一臉詭異的道。

「誰說我不敢⋯⋯就一言為定!誰反悔誰就是狗」小白不服氣,於是便挺起了胸脯,雙手抱著飽滿圓挺的峰巒,美目死死的盯著雲落塵,看得雲落塵快要流出鼻血來。

「好⋯嘻嘻⋯⋯我係到代雲落塵先生嘅手,多謝小白靚女先啦⋯⋯」於是,雲落塵一手捂著鼻子,就用他另一隻手的尾指輕輕一勾小白有如玉蔥毀的尾指。





而小白則一臉茫然的望著雲落塵,只看見他從一旁拿出一張白紙和一枝筆,背向小白的在不斷寫東西。

過了一會兒,雲落塵一轉身,笑意淫淫的看著小白,看得小白背涼如風,有一種彷彿上了賊船一般的感覺。

「嘻嘻⋯⋯小白靚女⋯你輸左啦⋯

「請問呢一個字點讀啊?」雲落塵有點春風得意的說道。

小白仔細一看,只看到紙上寫了一個又大又醜的「錯」字。

「這個字讀『錯』啊⋯我有讀錯⋯嗎⋯」小白原來還有點理直氣壯,可是越說,她就覺得不對勁了。

「果然⋯人係冇十全十美⋯原本小白真身竟然係一隻豬⋯」雲落塵心想。

「嘻嘻⋯靚女⋯你輸左啦⋯願賭服輸啊⋯嘻嘻」雲落塵一臉淫蕩的說道,雙眼望著小白胸前呼之欲出的峰巒。





「睇黎,我今晚隻手同眼有福啦⋯⋯」雲落塵眯著雙目,手指頭忍不住揉了一揉az樣貌淫蕩之極。

只見小白頓時霞飛雙頰,紅得像個大蘋果一樣,鮮豔欲滴,什至連她有如天鵝般優美,粉嫩的玉頸也紅了起來。

「你⋯⋯你這個大淫賊⋯⋯你想如何⋯⋯」小白看到雲落塵 一步一步的走近,心中頓時慌張起來,下意識地兩手抱胸,令到本來已經十分圓潤的峰巒更加具殺傷力了。

「唔⋯我要你用你隻手⋯⋯」雲落塵舉起左手手掌,可是他還沒有說完,小白已經忍不下去了,瞬間就衝了上前,一個小粉拳就轟到雲落塵的臉頰上,打得豪無準備的雲落塵猶如斷線風箏般向後飛到床上,頓時頭暈目眩,眼花繚亂。

「大淫賊!」可是,小白並不打算就此罷休,一個箭步就衝到床上,一下子騎著雲落塵的身上,小粉拳依舊大大力的一拳拳打到雲落塵英俊的臉上,發出「砰砰砰砰砰」極為震動人心的聲音,十分入肉,而雲落塵則毫無還手之力的被屌打,連求饒的說話也說不出。

打出了過百拳後,小白已經香汗淋漓,玉手輕輕一抹額上的汗水,感到有點兒累,終於停下了打沙包的遊戲了。

「哼⋯今天就到此為止!你這個大淫賊如果再敢調戲本姑娘,下一次我就不會只是打頭!」小白嬌喘的說道。





小白於是站了起來,低頭一看,就發現雲落塵猶如一條死屍般躺在床上,奄奄一息,鼻青臉腫,臉目全非,原本還頗為俊俏的臉龐已經不復存在,相信如果郭子瑜在此,也不會認得出雲落塵。

「噗哧⋯別再裝了,我根本沒有有內力⋯」

「看你還敢不敢調戲我!噗哈⋯哈哈哈哈⋯」小白看著雲落塵不似人形的臉頰,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八⋯⋯八婆⋯⋯我⋯⋯只不過想叫你⋯⋯用隻手⋯⋯教我寫毛筆字啫⋯你諗咩呀⋯洗唔洗打到咁⋯⋯」雲落塵虛弱無力的說道。

「吓?」小白頓時嬌軀一抖,猶如被雷劈到一般的震驚,同時俏臉比剛才的更紅,嬌羞無限,心亂如麻。

「我⋯我⋯沒想什麼⋯你⋯你怎麼不早說?」小白尷尬得很,於是就學了雲落塵得那一招「人無恥,便無敵」。

「八⋯八婆⋯你⋯有比機會我講咩?」雲落塵一臉不服,勉強的睜開腫得形成一線的眼睛,咬牙切齒的說道。

「呃⋯呃⋯」小白情知自己理虧,但她又不像雲落塵一般的由骨子裡的無恥,於是她心中就開始有些動容了。





「都是你闖下的禍啦⋯那我給你⋯一枚神龍骨丹⋯再⋯教你寫字⋯那行嗎?」小白小心翼翼,聲如蚊蚋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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