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哥小心翼翼地撕了安全套的包裝,並把安全套戴上了。

床不斷地搖,而我也只好裝作享受。

因為這種事,只是我每天需要一直重複的工作,可以説已經習以為常。

威哥那種在床上做愛的表情,並不是渴望性愛的快感,而是純粹發洩,

瘋了般地發洩,像野獸一樣,生活中種種不快的事,就發洩在我身上。



我望着天花板那時不時閃爍的燈泡,目不轉睛地望著。

我可能只是被閃爍的物體吸引著,但我又好像在思考一些事情。

是人生嗎,還是愛情?

我不敢再暇想。

正當我想回復那工作狀態之際,



突如其來的一巴掌令我清醒得不能再醒。

[死八婆!係咪個個都睇我唔起呀?我而家技術唔掂咩?你分乜撚嘢心呀?]

我立刻推開了威哥,拿著衣服遮掩自己,摸着臉上那通紅,有着餘温的皮膚,退後到了門的位置。

但威哥卻拿著那酒樽一步一步地向我進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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