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tper 29
舌尖上的提琴

子楓把深藍色的小提琴盒閣在梳妝桌上,拉開了黑色的拉鍊,反轉諾彤的小提琴,並在背部安裝上黑色的shoulder rest。

「程小姐,你小時候學到什麼程度呢? 」

「中學時剛剛學滿了一年,這廿十多年來沒有再拿起過小提琴。」

「那麼,你之前拉過什麼歌?」



「記不起!我只記得有四條小提琴弦線,由內弦線數起分別是G,D,A,E調。」

他把小提琴輕輕的安置諾彤左邊的脖子,幫她調校好shoulder rest 的高度,並把bow交到諾彤右手。

子楓坐到窗邊前的梳化,然後把雙腿也一併放在沙發上,雙手十字緊扣,環抱雙膝而坐。

「不如,你先試一試把琴夾穩,右手嘗試拿起支bow,給我看一看。」子楓用一種很柔和慢速的語氣對諾彤說,如一位老師,教授一位幾歲的小孩一樣。

「你記不記得起,是怎樣把左手腕誇過琴底按在弦上?」



諾彤有點尷尬的按著子楓的吩咐,做了一次給他看。

「好了!其實呢!你是否高分低能的那一種人?」子楓好像天生便擁有prefer pitch的那種人,聽覺非常敏銳。

「我已經説了,我只學了一年,如果當年能學懂,這個琴就不會今天流落到你手上。」諾彤心想,這個家伙是否想向我「挑機」。

「ok , ok , ok ⋯,冷靜一點。你現在從零步驟開始學起。」子楓說:「由三組動作,夾琴,拿bow,按弦,開始,OK ?」

「ok !」諾彤點了點頭。



子楓走到諾彤的身後,先把小提琴的位置上下左右調較好,令到諾彤可以很輕鬆地用下巴及肩膊夾搵了小提琴。

「先把你的左手垂低,不要用左托住小提琴,一定要先學懂用脖子把琴夾穩了。」子楓右手奪去了諾彤手上的弓,示範了一次如何用大姆指和中指夾穩了支弓 ,手指尾輕輕放在弓的未端。

「你試拿一次弓給我看。」子楓把弓再次交到諾彤手裡。

諾彤按照子楓的指示再做一次。子楓輕輕拍打了諾彤拿弓的手背一下,笑了一笑,心想:「這隻笨蛋,看來要學三、五、七年也未成事。」

「你在笑什麼?」

子楓把自己的大姆指和中指,放在諾彤的兩隻指尖上,把弓左右移動:「我們只可把整隻左手的力,聚焦在大姆指和中指,夾穏支弓。別的手指、手腕以及手踭也是最放鬆的狀態。」

「不如今日到此為止!待我們返回香港,我由頭教你!」子楓把下巴擱了在諾彤的頭頂上,輕輕的在她耳邊說。



子楓用左把諾彤夾著的小提琴移開,放在床上。然後左手從後攪至她的腰間。子楓右手五指緊扣着諾彤的右手,並把弓向下垂低了。

子楓吸了一吸諾彤髮端上的清香氣味,開始從諾彤的後腦吻下去,直至左邊的耳背,延到左面頰。右手也把弓拋到床上,然後把手放進諾彤的衞衣內,掌心貼着諾彤的腰間。

子楓左用手指打輕輕把諾彤的下巴向左邊移,用舌尖吻進諾彤的嘴裡去,維持了5分鐘後,諾彤輕聲的說:「不如我們先吃晚飯吧!」。

子楓瞬間增大雙眼,望着諾彤的眼睛,定了十秒鐘,忍住呼吸:「隨你喜歡!」他再深深呼吸了一口氣。

「我快要發瘋了!現在正打得火熱之際,那程家大小姐,在幹什麼?在玩弄我嗎?」子楓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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