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6
全裸監督

在子楓和諾彤對話其間,指揮官、他的同僚、和翻譯員,在密室中,進行即場語言翻譯和監控,務求他們說的每一字每一句,都精準確地記錄在案。

較早前,子楓步進會議室,擁抱諾彤的一刻,已經在她耳邊輕聲地說:「到問話房後,不要說任何東西,不要簽任何的文件,在那裏有很多CCTV。」。

子楓內心十分焦慮,因為諾彤完全不懂俄語,而最擔心的是,軍長們會抱著「有殺錯,無放過」的心態,對她私下用刑,嚴刑迫供,害怕諾彤抵受不了。所以,假若諾彤什麼也不說的話,暫時還可以保住性命,之後,再想辦法逃脫吧!

半小時就這樣飛逝了,特工們把諾彤和子楓帶離會議室,分別前往兩所不同的問話房。不見陽光的問話房呈三角形,安放了一張三角形的桌子,疑犯被安排坐在中間的位置,面對着兩位特工,左右夾擊的盤問,正面有一幅全黑的反光玻璃鏡。



在反光鏡背後,一直有軍長監控和進行錄影。並且找來了面部表情專家和心理學家,透過標清視像,把面部的表情和肢體放大,剖析他們倆的心理狀況和說話的真偽。用不停反覆盤問的伎倆,令到疑犯在極度身心疲累之下,剖析他們的口供,有沒有前言不對後語。

兩位男特工,帶着凶狠的眼神和語氣盤問子楓:「你們為何前來俄羅斯?目的是什麼?在俄羅斯,每天到過那裏?住過什麼地方?行李收藏的在那裏?等等⋯。」子楓完全不敢說謊,把在俄羅斯發生過的事情,和剛才在會議室裡,與諾彤的對話,隻字不漏地和盤托出。子楓回答了不下數十次,其間,特工們會踢子楓的座位,務求達到震懾的作用。

而諾彤那一邊房間,女特工則用一些較柔和的盤問手法:「這隻耳機是從那裏得來的?內面藏有什麼秘密?假若你快點把事實說出來,你男朋友和你,也可絲毫無損地步出這裏,返回香港。」諾彤堅持一言不發, 但經過十數小時不停來來回回地,被盤問同一句說話,情緒面臨有點崩潰。最後,她被帶到另外一所,沒有窗戶全白色的房間休息。

子楓和諾彤要求去洗手問和洗澡時,即使是赤裸著身體,也被24小時全天氣被特工監視着,跟坐監沒有分別,只差着還沒有被戴上手銬和鐵鑄的腳鏈。子楓作為男士,感覺還不算太尷尬。但諾彤作為一位保守派女性,以前到日本全裸著身體浸溫泉,已經感到非常尷尬。更何況,這刻被女特工,目不轉睛地這樣望着自己的身體,雖然感到非常屈辱,但也沒有選擇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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